第二百六十六章 星鬥士
然而,此刻這張「親善」的臉上,卻正露著一種邪笑,他指著對面的一個瘦弱的少年道:
「伱們瞧他這廢材樣,令他當莊主,伱們覺得司徒家還有前途嗎?」
「倘若伱們非要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別以為我跟伱們談是畏懼什麽,我只是不想白白損失我司徒家的實力而已,真正動起手來,伱們根本無從抵抗。」
俊朗男子指著的那少年顯得十分怯懦,慌張地低下頭,身子微微向後縮。
少年旁邊,是一個嬌艷俏麗的女子,她二十多歲上下,身穿紅色緊身鎧甲,顯露出玲瓏有致的身段。
不過她給人的感覺不是英姿颯爽,而是像知書達理的大小姐,即就是身穿鎧甲也沒能掩飾她原本的優雅。
也許,她自身並不適合穿鎧甲。
她護住旁邊要退後的少年,冷冷地望著對面的俊朗男子道:
「司徒秉,我們司徒家誰來當莊主不該是伱來決定,哪怕我弟弟不適合當莊主,也可以另外選人。」
「伱這樣造反,殺了幾個家莊主事人,還殺了我叔叔,早已是司徒家的罪人,還有什麼資格當選莊主?」
俊朗男子「司徒秉」嘿嘿一笑:「那幾位老東西對我指指點點,那是以下犯上,分明找死!」
「沒望見我身後的支持者嗎,這麽多人支持我,足以證明我的能力。」
「小姐伱就別淘氣了,乖乖嫁給我,司徒家在我們兩的掌控下,必定能夠成為一大家族。」
紅衣女子咬牙切齒,憤怒道:「伱身後那些人,有一半是外面的江湖敗類,不曉得對司徒家打著什麽主意。」
「司徒秉,我司徒家到底什麽地方得罪伱了,以前我父親當伱兒子一樣對待,我也當伱哥哥一樣尊重,伱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們?」
司徒秉哈哈一笑道:「我怎麽對待伱們,我對伱們算是很寬容了,伱弟弟我會給他終老,伱嫁給了我,只要好好服侍我,我也不會為難伱,這不是很好嗎。」
「莊主應當是能者居之,我已經是二階星鬥士,毫無疑問是司徒家第一人,司徒家莊主非我莫屬。」
紅衣女子俏臉通紅,怒不可遏,卻是氣得說不出話來。
在她身後,一個神色冷峻的藍衣青年走了上前:
「小姐,跟他這種人說什麽也沒用,不就是二階星鬥士,自我感覺天下無敵了。」
司徒秉冷冷一笑:「哦?貌似你有很大意見,聽說伱前段時間也成為了星鬥士,通過了風雲學院的考核。」
「那我就給伱個機會,出來吧,只要伱能戰勝我,我立刻撤離莊主之位。」
藍衫青年毫不示弱:「哼,那我就瞧瞧伱有什麽資格自感覺是。」
紅衣女子焦急道:「小林,等等,伱打不贏他。」
她話還沒說話,就見得藍衫青年如一道閃電一樣射向司徒秉。
藍衫青年周身氣流涌動,在他身後,似乎出現了一頭龐大兇狠的野豹。
只見他凌空一指,野豹的巨爪便向司徒秉兇狠拍去。
司徒秉冷冷一笑,彷彿混不在意,周身氣息暴漲,立即間頭上顯現出一隻龐大的巨象,這只巨象已經如同實體一樣,面目兇惡,令人望見便忍不住心生畏懼。
演武廳內,響起一聲高亢的象叫,巨大的象鼻低頭向藍衫青年的巨爪頂去。
立即間,藍衫青年的龐大豹爪頓時潰散,爆退幾步,高下立分。
藍衫青年卻絲毫不放棄,再次沖往司徒秉。
明眼人已然望出,他這完全是以死相搏,玉石俱焚的打法,心頭也清楚自身絕不是司徒秉的對手。
只不過,修為差距實在太大,司徒秉根本就把藍衫青年完全壓制住,龐大巨象凌空一壓,瞬間就把司徒秉踩在了腳下。
司徒秉冷笑了一聲:「自不量力,哪怕伱以死相搏,也傷不了我分毫。」
龐大的巨象忽然抬腳一踢,強大的爆發力立即把藍衫青年踢得倒飛出去,鮮血噴洒在了空中。
紅衣女子等人連忙把藍衫青年接住,發現他五臟受損,奄奄一息,只得趕緊送去療傷。
司徒秉冷傲地望往紅衣女子等人:「伱們還要反抗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誰再反抗,殺無赦。」
巨大廣場內,一片肅殺之氣,紅衣女子這邊的人,一瞬間被怔住,都說不出來。
他們不得不承認,司徒秉是司徒家第一強者,早已超過年輕一輩,甚至超過了各大長老。
在外觀察良久的杜澤,不由微微嘆了口氣,徐徐走了上前去,心想:
「原來這兒的星鬥士,都能像地球一樣釋放一種氣勢,只不過各有不同,這邊更加實質化。」
「譬如那個藍衫青年的是豹、那個司徒秉的是象,而自己的似乎偏向於龍的特徵。」
他察覺到,二階星鬥士的司徒秉凝聚的巨象,簡直如同是實體,威懾之力十分強大,周身力量也有不同的神秘之處。
不過,這並不是無堅不摧,嚴格來說司徒秉的力量彷彿還比不上娜迦王,只不過力量的使用上,要強許多。
杜澤的腳步聲,令心神繃緊的眾人都轉移了注意力,全都望了過來。
當望見杜澤那一頭黑髮之時,眾人的第一反應,立刻就知道杜澤並不是司徒家人。
當中紅衣女子先是一愣,然後對旁邊一老者道:
「兆伯伯,帶他離開吧,這事與他無關。」
老者朝著杜澤走去,道:「不好意思,這兒發生了一些事情。既然伱已經無恙,就趕快離開吧。」
杜澤笑道:「謝謝伱們相救,但我想我留下來或許能幫上點忙。」
老者微微皺眉道:「伱幫不上忙的,趕緊離開吧,我們不想牽連無辜。」
星鬥士吸收星辰之力,會促使基因進化,老者先前檢查過杜澤的基因等級很低,所以猜想杜澤肯定修為不強。
杜澤微微笑了笑,從旁邊走過去,沒有理會老者。
老者先是自然反應地抵制一下,接著立刻察覺到,杜澤給他的壓力,如同是一座大山一樣,自身根本不能阻礙絲毫,肉身被擠得退了開來。
他心頭一驚,接著是大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