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北九山的條件
但是北九破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讓他非常的陌生,好像他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人一般,北九破回應他的只有放肆的嘲笑和不屑。
「北九山,我給你只有一個選擇,一個是跟我回帝都受審,不然的話我們會將你就地誅殺。」北九山冷笑道,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好似在笑一個小丑一般。
作為一個帝國皇家首席煉器師,他北九山何成受過這樣的侮辱,他怎麼會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呢,他還沒抓出真正的凶獸他是不會甘心就這樣被迫害,於是經過一番激烈的反抗,雖然他也重創了許多高手,但是他也被打殺成了重傷,並且他的左腿還被北九山給砍斷了。
北九山當時就對北九破質問,大聲咆哮,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他,而北九破卻向看死人一般看著他,然後傳音給他,說他就是那個下毒的兇手,說罷北九山哈哈大笑,一腳將他踢進了死神洞穴。
就這樣,北九山在紅界中一直活到了現在,不過他現在情況已經惡化,他的身體已經從當年靈王的修為變成了靈士的修為。
「不知道北老為什麼身上這麼多的傷疤,身上的靈氣沒有將其修復呢。」梅林疑惑地問道。
「我的修為一天不如一天,這都是因為中了北九破的奇毒,傷口根本不能癒合,而且靈氣也在慢慢的消散,要不是我當時身上帶著大量的各種解毒靈藥,一陣亂吃,才有了現在這樣的結果,不然老朽早就精血留盡而亡了。」
北九山說著一陣嘆息,「我這身上的傷口是勉強癒合了,卻留下了全身的刀疤,不過這對於我這樣一個糟老頭子來說沒什麼,但是我靈王的修為卻在這一千年來降到了靈士,可能再過個百年我就要入土了吧。」
「恕在下直言,北老這樣一個練器大師,為什麼會在紅界混到這般田地,怎麼會淪落到收集破銅爛鐵來維持生活呢?」
「哎!倒是有為過一些農民和漁民煉製過一些用具,但是那個基本賺不了什麼錢,看我這副樣子,有錢的誰會相信我呢,基本上沒有一個人相信我,不然我會落得這般田地?」北九山感嘆道,「不過我不在乎,大仇不能報,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活一天是一天。」
「居然將仇恨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這得是多大的恨意啊。」梅林在心中感慨道,突然得意一笑,道,「如果,我能夠讓你報酬雪恥呢?」
梅林雖然語氣平靜,但是這話卻在北九山的心中掀起了一股波浪,但是隨即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哈哈哈哈……,你說你能幫我報仇,關鍵是這紅界你出得去嗎?」北九山聽了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找你打造的東西乃世一種靈界從未有過的東西,我叫他熱氣球,我們憑藉此物就可飛出紅界,而且我已經找到了出口。」
「是嗎?」北九山平靜地回道,他見梅林眼神如此的真誠,不像是在撒謊,況且他何必對他這樣一個糟老頭子撒謊呢。
「小友你可知道,以前的紅界可是有很多高手都試圖衝出紅界的,但是大家最後都以失敗告終,你確定你的計劃就可行嗎?」北九山又說道。
「當然,並且我還可以恢復你現在的傷勢,讓你的肢體再生,置於能不能恢復到靈王狀態那就看你自己了。」梅林頗為得意地說道,他的仰仗就是他現在還所剩不多的血凝乳。
梅林這次的話,再次在北九山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真的!」他的聲音這次明顯激動了起來,但馬上又平靜了下來,「小友肯定有什麼條件吧。」
「哈哈,我就喜歡和聰明的人合作。」梅林站了起來,「你也知道,照這樣下去,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如果我讓你身體恢復,我的要求是讓你效忠我,和我簽訂魂契成為我的手下。」
北九山沉默了一會兒,這魂契一旦簽訂,自己就一生成為對方的僕人,主人可以輕易的殺手自己,哪怕這個主人比僕人實力不管低多少。
「如果只讓我恢復我的傷,就算我修為恢復到靈王,但是我也不願意成為僕人,除非答應將我送出紅界,否則的話,我是不會同意的。」
「當然可以,但是這紅界由於不能夠運用靈氣,不能舉行魂魄的簽訂儀式,所以只有出去了才能在簽訂,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我決定只有出去之後,並且簽訂了魂契之後,我在履行恢復你身體的諾言如何?」梅林說道,他知道到這樣一個靈王恢復后,自己救風沐雲子簡直太容易了。
「既然如此,那老朽便先在這裡謝過少主,」北九山一激動,居然流出了眼淚,渾濁的淚水順著大鬍子滾滾而下。
他知道北九山曾經死寂的心,因為看到了復仇的希望,重新點燃了。
接下來,經過一番修整,北九山便跟著梅林出了小木屋。
剛走出幾步,突然一個小男孩跑了過來。
「爺爺,你要走了嗎?」小男孩望著北九山問道,眼中流露出不舍的目光。「你還會回來嗎?」
「哈哈,小路,好好修鍊練體術和武弒知道嗎?爺爺要是半年不會來,這小木屋就歸你了。」北九山摸著小男孩的頭說道。
他其實到現在一直都對梅林口中的熱氣球是否可行保持著懷疑,但是當他看到梅林那肯定的時眼神時,他感覺自己看到了一絲希望,如果真成功了,這恐怕肯定是回不來了,所以才有將小木屋送給小男孩一說。
梅林一看,連忙掏出一張一千靈幣的靈票,遞到小男孩的手裡,「這段時間感謝你對我家老爺子的照顧,這錢是老爺爺獎勵你修鍊用的。」
北九山對於梅林此舉很是滿意和感動,忍不住點了點頭。
然後在小男孩不舍的目光中,倆人漸漸的走遠了,小男孩見兩個人消失在天際后,捏了捏手中的靈票,臉上一陣激動,將其放進了胸前的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