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重創敵人
爆炸聲中,附近的兩具擲彈筒也被炸上了天,化作一堆廢鐵,周圍的日本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驚慌失措的趴在地上。
「咻……」劉長風迅速射出彈夾最後一枚子彈,最後剩下的一名擲彈筒彈藥手被劉長風爆頭,劉長風快速更換彈夾,想了想,把狙擊槍放在旁邊,拿出掛在背上的三八大蓋,咔嚓一聲推彈上膛。
日本兵之前的機槍手已經被打死,那少尉指揮官大聲吆喝道:「你們機槍的幹活,快快的。」
幾名日本兵連忙上前,搬開已經死去的機槍手,準備接過機槍,繼續射擊,殊不知早已經被劉長風盯上。
啪勾,劉長風開火了,一名日本兵手剛剛碰到機槍,就被劉長風直接爆頭。再次推彈上膛,劉長風如法炮製,三名企圖操縱機槍的鬼子被一一點名。
一名日本兵推開死去的士兵,站在92式重機槍的後面,手指已經搭上扶手,只要他的大拇指按住發射按鈕,將該機槍每分鐘500發子彈的恐怖威力發揮出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那簡直就如排山倒海一樣,勢不可擋。
劉長風臉色大變,背上冷汗淋漓,迅速推彈上膛,瞄準,正待扣動扳機,忽然聽到啪勾一聲,那名日本兵頭部左側中彈,向後摔了出去。
劉長風一怔,下意識的扭過頭去,看著李蓉,只見李蓉神情興奮,握緊拳頭,狠狠的揮舞著。
「她就是一個天生的射手。」劉長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只要她多加錘鍊,必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神射手。
日本兵這時候也明白了,敵人有很高明的狙擊手,這個機槍碰不得,簡直是誰碰誰死。雖然那個年代的日本人都被灌輸了狂熱的軍國主義思想,並且信奉武士道精神,但能不死誰想死?但是那少尉指揮官揮舞著指揮刀,又不得不上。
擲彈筒,輕機槍和重機槍開不了火,只要有人試圖接近,就會被槍殺,敵人的槍法神乎其技,這樣的情況從來沒有遇到過,少尉指揮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更讓他不能接受的是,根據槍聲判斷,對方只有兩個人,這是大日本皇軍的奇恥大辱。
「我一定要抓住這兩個可惡的支那人,將他們碎屍萬段,方泄我心頭之恨。」少尉指揮官臉色猙獰,咬牙切齒,揮舞著指揮刀,咆哮道:「射擊,射擊,殺死可惡的支那人。」
一個上曹貓著腰跑了過來,鞠了一躬,說道:「閣下,請允許我帶人從左側包抄過去,幹掉可惡的支那人。」
少尉指揮官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喲匙,山上君,你是我大日本皇軍真正的勇士,你就帶一隊人從左側包抄,佐藤君,你帶一隊人從右側包抄,大日本皇軍必勝。」
「大日本帝國萬歲,天皇陛下萬歲。」山上俊介和佐藤一郎高舉雙手,滿臉狂熱的表情。
山上俊介和佐藤一郎各帶著一隊人從左右兩側運動迂迴,瞞不過劉長風的眼睛,事實上,劉長風早就猜到日本鬼子會這麼做,他早在日本人沒來之前就在左右兩側放置了手雷,左二右一。
劉長風一聲冷笑,放下了三八大蓋,拿起狙擊步槍,三八大蓋雖然精準度也不差,但是和88式狙擊步槍相比,不知道差了多少,特別是高動能的侵砌力。
山上俊介貓著腰,帶著二十個人從左側迂迴包抄,剛好經過劉長風放置手雷的灌木叢,劉長風靜靜的觀察著,默默計算手雷的爆炸半徑和殺傷力,力求最大限度的殺傷敵人。
山上俊介一行人隊形緊湊,魚貫前行。就是現在,劉長風虎目大張,一道無形的殺氣陡然迸射出來,手指輕輕扣動扳機。
「咻……」那令人驚怖膽寒的呼嘯聲響切原野,憤怒的子彈猶如猙獰的死神揮舞著鐮刀,張牙舞爪的撲向目標,高速的動能瞬間擠壓在手雷上,狠狠的侵砌進去。
「轟」的一聲巨響,爆炸的衝擊波如巨浪一般洶湧地吞噬著周圍的生命,爆炸聲未了,「咻……」「轟」又一枚手雷被劉長風打爆,山上俊介一行人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就全部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了。
正在正面射擊的日本兵一時間呆若木雞,連進攻都忘記了,少尉指揮官臉色蒼白,他現在只希望負責右側迂迴包抄的佐藤一郎能夠順利,千萬別出什麼事才好,只是事與願違,剛剛動念,就聽到了那令人驚怖膽寒的呼嘯聲,「咻……」「轟」的一聲爆炸聲,驚天動地,紅光乍現,硝煙瀰漫,佐藤一郎一行人也步了山上俊介的後塵,見他們的天照大神去了。
這兩個支那人是魔鬼嗎?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少尉指揮官目瞪口呆,無力的坐在地上,自己本來有一百六十人,居然被兩個支那人不到十分鐘就消滅了九十多人,恥辱,這是恥辱,這是我大日本皇軍的恥辱。
少尉指揮官一向看不起軟弱的支那人,可現在就是他看不起的支那人,只有區區兩個人,就幾乎把自己大半個中隊打得一敗塗地。一股兇悍的氣息突然湧上來,少尉指揮官騰地站起來,揮舞著指揮刀,臉色猙獰,瘋狂的喊道:「我命令,所有人都給我衝鋒,殺死給給……」
指揮官瘋狂了,日本兵也跟著瘋狂,嗷嗷大叫,爬起來端著槍就往上沖,一時間群魔亂舞,鬼哭狼嚎。
七十人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對於劉長風來說,已經夠多了,如果自己有一挺重機槍就好了,哪怕是有一挺輕機槍也好啊。突突突突就掃倒一大片,可是現在自己只有單發的步槍。
劉長風臉色冷峻,啪勾啪勾啪勾啪勾啪勾迅速把三八大蓋的子彈打空,擊斃了五名日本兵,連忙再次裝彈。
啪勾啪勾,李蓉臉色蒼白,也拚命的射擊。可是日本人發瘋了,不要命的衝上來,那情勢就如摧古拉朽一般,勢不可擋。
兩百五十米,兩百米,一百五十米,日本人越來越近了,劉長風神情凝重,冷靜的射擊,心裡盤算,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