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誰說我妻子隻會跳鋼管舞
楊戩拉上被子給嬌妻蓋好,指腹緩緩地滑過她的眼瞼,美美地吻了一下比之前要真實的小臉,起身穿好衣服,返身大步走了出去。
好暖和!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喬顏兒的思緒正蕩漾,正馳飛,身子顯然已經重拾熱度。
眼前,是一汪熱水。
男人正背對著她,身著隱透的內襯白紗,強壯的身體在白紗的掩映下隱隱約約可見輪廓,透出一般子迷人的魅惑。
她喜不自勝地張開雙臂從後摟住他,美不勝收地道:“戩君!我好像又是一個實體了,再不是幻影,是嗎?”
他回過身,好看的五指掀了少許白浪水花淋向她,點了點頭,“在我眼裏,你一直就是個實體,從未虛無過!”
這一刻,她美滋滋的,愈加神飛起來!
忽一陣優揚悅耳的簫聲隱隱約約傳來,她抬起了頭,白光一閃,眼前的他消失了,水也無。
虛汗頓時襲遍了她的全身,忽一下子坐了起來,這才知道剛才是南柯一夢,而耳邊卻是縈繞著好聽的簫聲。
她霍地跳了下來,發出‘咚’地一聲微響。
三下二下穿好了衣裙,轉眼卻捂住了小嘴,驚愕地盯著自己的小足,暗回想剛才聽到的細響。
“難道說,陰陽雙修真的能助我恢複肉身?”
細看身體,她驀然發現身體真的比之前真實了些,於是,驚喜萬分地轉著圓圈,耳聽著那撥人心弦的動聽簫聲,喜不自勝地披了外衣出去。
羅裙內斂泛動,尋音而去,一片冰雪圍繞的亭台中,楊戩長身玉立,正忘情地吹著玉簫。
卸了盔甲隻穿冰緞雪袍的他更是豐神俊逸,玉樹臨風!
思緒裏,戰神楊戩不會吹簫!
她妙曼地舉步來到亭台廊柱站著,一直巧笑看他。
楊戩緩慢地轉過身,對她的到來一點也不驚訝,唇角微微一勾,仍是專注地吹著。
簫聲哀哀怨怨纏綿,動聽醉人,令她的小手在袖中動了動,有些技癢了。
長長的衣袖驚鴻甩過,已是在有限的空間裏跳起了舞。
一曲綿綿已盡,玉簫在他指尖好看地旋轉,倏地落於腰間插著。
他深情地望著咫尺的她,眸光閃亮,“誰說我夫人隻會跳鋼管舞?這古代的舞也跳得不差!”
她收了衣袖,端莊而落落大方地向他走上前一步,大眼閃過薄冰的水麵,“誰說戰神隻會殺戮!冰冷無情!隻不知這簫是何時會的?”
倆人風趣相讚,後互視一笑。
“你都從今穿到古了,難道就不準我楊戩有一點愛好嗎?”
她瞟了他一眼,悉聞楊戩才華橫溢,敏而好學,見經識經,果然不同凡響!
“戩君!有沒有感覺顏兒的身子有些真實了?”
這情況,楊戩早發現了,隻是他一向寵辱不驚,嶽峙淵渟!當然不會喜形於色。
她在他眼裏找到想要的答案,隨即便問:“不知這雙修於戩君如何?”
楊戩詭異地一笑,“肯定妙不可言!說來你不信,我已經在這其中找到了修到九星九重的要領!”
喬顏兒瞥了他一眼,伸手認真地給他整理起衣袍,接著道:“戩君!可找到藥神了?”
“還沒消息!”
“想找到他嗎?”
楊戩的目光霍地聚攏,小嬌妻的口氣平淡,卻挾著一抹詭秘,“想必顏顏先找到了藥神?”
“也還不算!”她眼底掠過一抹陰暗的流光,停止了動作,並望向冰雪瓊枝, “戩君!我需要你配合。而且不可以反對。”
楊戩揚起一抹大度的溫笑,“依你就是!”
“太好啦!”她拍了一下小手,這次沒蹦跳,儼然記得他說她亦是孩子的娘,故隻溫婉地拉住他的手向天空飛去。
“這是要去?”他奇怪地問。
“到了你就知道。”她的回答幹淨利落,可心裏卻負著重,倏地轉過身對楊戩道:“對了,還得帶上哮天犬!”
“這好辦!”楊戩便用密音喚了哮天犬。
沒到一會兒,哮天犬便神速地趕來了。
他驚愕地圍著喬顏兒圍了一個圈,又湊近聞去,美美地仰頭看向楊戩,“主人!我與梅山兄弟都私下裏議論帝後娘娘已是一股風,不可能存在!這下,我們錯了,帝後娘娘根本沒事……隻不過,是不是我眼花了,我怎麽瞧著有點像影子,很不真實……”
楊戩伸手拍了一下他的頭,小小的責備語氣,“你昨日肯定又偷喝酒了!”
“我沒喝酒!主人不讓亂喝酒,我哪敢?”哮天犬莫名其妙地摸著頭,一時苦臉暗思索起來。
喬顏兒知道楊戩是不忍刺痛她,隻得無奈地嗬哄著無辜的哮天犬,“你眼沒花!我受了重傷,身體很虛,所以我看起來確實不是很真實,嚴格地說:是個影子!但哮天犬!為了帝國的發展,此次你見我,就如沒見過一般,還得保密!”
哮天犬扭頭扭望了望楊戩,見他默許,也就答道:“就依主人與帝後娘娘的主意便是。”
喬顏兒點了點頭,又道:“還有,都是自家人,你別再喚我帝後娘娘,還是喚楊夫人吧!”
“楊夫人!”哮天犬重複著這句稱呼,轉瞬樂開了顏,“我知道了。隻是你們沒拜過堂,不過,也沒關係,就楊夫人了!”
“我們拜過堂了!”喬顏兒趕緊糾正。
啊~~!
哮天犬刹時張大了嘴,求證的目光移向楊戩,思緒裏想著不可能。
“確有此事!我已經與顏顏正式成了親!就在紫荊山的宅院!”楊戩微微一笑,點頭證實。
哮天犬眼珠子一陣地滴溜溜轉動,沒一會兒,便委屈地低下頭,輕輕地埋怨,“喜酒都不請我,主人好隔外……”
“咯咯……嗬嗬!”
喬顏兒與楊戩徹底被哮天犬詼諧的表情逗樂了,皆相視大笑。
沉穩的男磁音泛著濃鬱的憂傷,遺憾飛濺開來,“很是匆忙,沒有請一人,而且情況不允,以後補上!”
那場婚禮確實太傖促,楊戩如在做夢一般,如沒有後來喬顏兒端著夜點來,他肯定以為那是他獨自做的一場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