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收服群妖
“我也是這樣對他說的。”喬顏兒的目光與楊戩對接,“其實你應該也猜到了,我帶你來此處的目的。我最終想證明給他看,最大的妖不是他心中所想。”
“要怎樣證明?”楊戩冷眼一哂周圍的眾樹,散發出一股淩冽的殺氣。
“如今,正好有個機會!”喬顏兒隨手拂了伸來探她身體的樹枝,“收了這片林子的妖怪,亦或是滅了他們!”
“哈哈……正合我意!”
隨著這句話落,身影幻動,風狂嘯,樹怒吼,顯然,亦是被他倆人肆無忌憚的對話所激怒。
“聽著!朕乃蒼穹帝國的帝君!昔日的戰神楊戩!如你等乖乖出來受降就罷,如若不然!”楊戩騰空而立,冷冽的目光環視周圍蠢蠢欲動的家夥,大聲厲吼的同時,留了個懸念。
“嗚嗚……”
刹時,風更大了,樹瘋搖!
“楊戩!你不知道吧!你們已經深陷我們的迷魂陣,再也走不出去了!哈哈……”怒嚎的風中傳來一聲聲蒼老而狂傲的話。
隨著話音落,他們的四周便詭異地湧出一股股綠色迷霧,挾著嗆人的刺鼻味。
“有毒!”喬顏兒衣袂一扇,騰空與楊戩並立。
哮天犬聞言,忙掩住口鼻,飛上天空。
未等有毒的氣體漫上,喬顏兒已是衣袂拂過,刹時,一片寒流撒出,衣袂如一把巨大好看的扇子,把這些個有毒的濃霧全遣散。
可霧氣又慢慢聚攏,大有嫋嫋上升之勢。
楊戩厲吼一聲,手臂輪空揮舞。
隻見一股股淩厲的罡風擊出,頓時,樹木倒了一大片,而哀嚎聲更是不絕耳。
“哎喲!”
“敬酒不吃吃罰酒!還沒有誰敢這樣在朕的麵前囂張過!”楊戩並未給他們喘氣的機會,手掌又舞動,凝結起兩團白光,那白光便如炮彈一般連連擊向眾樹。
“轟轟!”
‘轟隆隆’聲乍起,這兒仿似遭到了兵團的炮轟,而他們三人卻隨著猝起的塵霧再騰空升高。
待得塵霧散盡,便見方圓幾十米已是慘不忍睹,片草不留,僅剩的不過是從土裏炸出的殘斷樹根。
哮天犬轉眼輕飄飄地落到林中,那腰一挺,卻有些過份,呈後彎狀。
他怒目向四周厲吼,“可見識我主人的威力了!”
風停了,樹靜止不動,漫不停歇的雪花又開始灑下,飄飄悠悠,給這慘狀之境平增了幾分蕭瑟。
“聽著!雖為妖族,卻不可胡作非為!”喬顏兒也緊接著落了下來,警惕地觀著靜謐得十分嚇人的林子。
突然,一聲聲‘簌簌’的異響打破了寂靜,卻是無數根藤蘿從四麵八方如潮水一般蜿蜒伸來。
白馬過隙間,那無數根如碗口粗的藤蘿便纏上了她與哮天犬,並且繃得筆直。
身子如被蟒蛇纏繞,在不斷地緊縮,有窒息的感覺襲來。
她蔑視地一瞪那些條狀之物,雙臂一振,提力衝天,小手霍地連連拍出一股股淩厲的罡風。
那些藤條瞬間就被凍成冰條,撲瑟瑟地發著顫,似乎想回縮,卻是無力。
她輕蔑地嗤之以鼻,天地都能凍結,何況是這幾根爛條了。
“戩君!這些個樹妖思想頑固不化,不如,就毀了他們!”
“正合我意!”楊戩雖不擔心喬顏兒,但也瞧著那些個橫枝心煩,於是,便大手一揮,就要擊出。
“且慢且慢!”
隨著這蒼老而如鴻鍾的話聲傳來,便見動蕩不安的林中跑來一個腳步蹣跚的老人。
老人頭頂亂枝,身後拖著漸細長的根須,樹皮臉坑坑窪窪,一道道橫紋深刻,想這些就是他有威望的標誌。
楊戩及時收了掌,而喬顏兒冷瞅著老人。
老人倏地直挺挺向地下跪去,叩頭道:“槐樹精願帶領眾樹妖投誠,請帝君與仙子手下留情!”
“仙子?”楊戩眉頭一擰,這話觸動了心弦,讓他大喝一聲,“她不是仙子,是朕的帝後!”
“是是是!是小妖口誤了,是帝後!”槐樹精身子一顫,又忙叩頭。
喬顏兒抿唇一笑,目光閃向楊戩,“戩君!難得他們明事理,就別見怪了!”
在槐樹精的招呼下,幾百個大大小小的樹妖跪了一地,全都哆哆嗦嗦,顯然,被喬顏兒與楊戩的威力震懾了。
楊戩一揮手,他們立刻煥然一新,清一色地穿著玄色衣襟,須發整齊,再不是那種亂蓬蓬的發式,儼然變了個麵貌!
“太好了!又可以補充隊伍了!”喬顏兒一拍小手,落到了地下。
哮天犬向隊伍中走去,很快找到了低著頭想躲開的柳樹精。
他伸手大力地拍著對方的肩頭,直把柳樹精弄得矮了半個頭,驕傲地道:“怎麽樣?不光闖了你的陣,還能把你這兒夷為平地!”
“是是是!”柳樹精腿一顫,忙連連點頭。
“告訴你!加入我們帝國是你們的榮耀!知道嗎?這冰雪是誰的傑作?”
全部樹妖抬頭,驚詫地望著得意洋洋的他。
“是我們帝後的傑作!就光你們!我們帝國出動一員戰神,就能滅了你們,根本不用帝君自己動手!”
喬顏兒與楊戩相視一笑,皆搖了搖頭,哮天犬已不是那個話都說不成句的人啦!
“帝君陛下神武!帝後娘娘神武!”
刹時,這地方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齊喊聲。
“哈哈……起來吧!”楊戩的手虛空扶了扶,“你們全在此地待命,一會便有人來接你們。到了我的帝國,一定要好好接受訓練!”
聽到眾妖的回答,他接著用密音傳了梅山兄弟,又攜著喬顏兒向風雪中走去。
“不知小人參精怎麽樣了?”
前行中,美美笑著的她小聲地嘀咕。
剛才一番大戰,小人參精早不知溜到什麽地方去了。
“他早不是小孩子啦!滑頭得很!”楊戩自然是聽了去,回答得很巧妙,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知道!但我就是想疼他!”
他回頭望了一眼她,“你別愛心泛濫!見著小孩子就疼!希望就在前方,你不久就可以回到孩子們的身邊!”
孩子的事一提,終是她的心結,淡淡的憂愁又悄悄地染上了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