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安客大酒店
骨頭,鼓聲,無頭屍骨。
三件事情足以令整個魔都的人,對這個酒店聞風喪膽,之後不少的視頻博主,大V,甚至通過視頻更是把他的酒店列為了魔都三大恐怖酒店之一。
最終荊騰也不得不從魔都撤走,回到了江市。
“這三件事情,你都親生經曆過嗎?”陸蕭疑問道。
荊騰點頭:“沒錯,因為這些事情,我請過不少的大師,有一部分的大師直接被嚇跑了,還有一部分的大師根本沒有解決的方法,黃神通,黃大師,就是我找的最後一位大師,連他當時都勸我回江市,最終我也就放棄了魔都這邊的酒店。”
聽了荊騰的解釋的時候,陸蕭的心中已經是有了一個大概,不過具體是不是,還是需要去現場勘查一下的。
“陸大師,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荊騰疑問道,之前一部分的大師,在聽到了這三種情況之後,連酒店也沒有去看,直接就告訴他另請高明,而陸蕭在停了這麽多的時候,隻是在思考,並沒有表現出什麽異常。
希望這次能成功吧。
荊騰心中祈禱著,如果這次真的還是不行,他最後也隻能回江市,守著他的東海酒店養老了,他也馬上奔五的人了,土已經埋到腰了。
奮鬥的事情,也該著手準備交給下一代人了。
“有些猜測,不過具體情況需要去了之後,再做判斷。”
“猜測?大師,你的猜測是什麽?”荊騰有些好奇。
“是地下的緣故,起因是地下室就可以看得出來,起因是地下,說明地下的陰氣太重,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你的地下擁有不止一座的古墓,其中陪葬著甚多,多為被強迫陪葬,心有怨氣,成為了厲鬼,當然不止一個。
還有一種可能,是來自於戰亂年代的戰場,地下埋骨無數,這些人成為了亡魂之後,還在戰鬥。”
“這……可是我之前並沒有聽說過我酒店下麵有這樣的情況。”荊騰也沒有撒謊,他也猜想過這個可能,甚至向下開采過,不過並沒有結果。
“你當然不會清楚,如果你能找到的話,早已經找到原因了,怎麽會等到今天。”
“也是。”
吃過了晚飯之後,陸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今晚注定是無法休息,他需要製作符籙,突破築基之後,他現在已經擁有能力去製作攻擊類型的符咒,炎爆符,鎮邪符。
兩種符籙一種是用於戰鬥,而另一種則是用於對一些鬼怪的壓製極有效果,對付鬼怪,就算是築基三四層的實力,在鎮邪符的壓製下也要被壓製到築基一層的實力,所以這次陸蕭已經有了充足的自信。
他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不過就算如此,他也感覺荊騰的酒店下,恐怕將會有一場惡戰。
陸蕭手執銀沙筆,一晚上的時間,兩斤朱砂已經全部消耗完畢,伴隨著的還有一種精疲力盡的感覺,一夜之間,陸蕭製作了足足六百張的符籙,這個數目對於黃神通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他一天能寫出五張符籙就已經是有些勉強。
除了炎爆符,鎮邪符各自一百張之外,他還製作了回春符,護身符,神行符,清心符之類的多種符籙。
最令他疲憊的還是炎爆符與鎮邪符這樣的二品符籙。
回春符之類的隻是一品符籙,相對也沒有那麽大的消耗。
待他收起了所有的符籙之後,看了看窗外,已經漸漸硬來了曙光,這是冬季,天亮已經說明時間不早了,看了看時間,也八點鍾了。
休息還是要有的。
這次他給荊騰先發了一個短信,讓他休息一上午,下午去酒店。
不然荊騰叫不應他,定然又急了。
荊騰倒是聽話,受到了陸蕭的信息之後,也沒有急躁跟催促,他自己酒店的情況,他清楚,陸蕭之前從黃神通哪裏買了朱砂,黃符,定然是要製作符籙的,製作這種東西應該都是有消耗的,而陸蕭很有可能昨晚就在做準備。
想到陸蕭可能加班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荊騰就不忍心去打擾陸蕭。
下午的時間,陸蕭醒來後,看了看時間,中午一點半,渾身的疲憊感已經伴隨著休息過後完全消失,他打通了荊騰的電話。
“大師,你醒了?”
“嗯,吃點午飯,去酒店吧。”
“好嘞!”
原本的打算是來了魔都直接去荊騰的酒店的,因為各種事情已經是三天的時間耽擱了。
吃過了午飯之後,荊騰的司機駕駛著車載著荊騰還有陸蕭向著酒店而去。
路上,荊騰的心跳有些加快,他的腦海中還想到了兩年前的畫麵,他之前是崇尚科學的,可是在真的遇到了那具無頭屍骨之後,是真的對人生都產生了質疑,他不止一次的懷疑,那種東西真的是真的嗎?
路程並不遙遠,荊騰酒店的位置也並不是偏遠。
但是也並不是黃金路段。
時間不快不慢,二十分鍾左右的路程,已然來到了酒店的大門前。
酒店的規模不小,比東海酒店還要大一些,從這裏就可以看得出來,曾經的荊騰在魔都也是打拚下了一番不小的事業。
不過整個酒店的外牆已經出現了殘缺,破損,看起來就已經荒廢許久,在天台上安客大酒店五個大字還擺在高樓。
以陸蕭如今的雙眼去看,整個酒樓從窗戶還是大門都是散發出騰騰的瘴氣,漆黑的氣息令人很容易聯想到不好的東西。
“好重的陰氣。”
這是陸蕭自從修煉出生,甚至到現在見到的唯一一個陰氣最重的區域。
“大師,現在進去嗎?”荊騰疑問道。
陸蕭點了點頭,隨後便邁步走上了安客大酒店的台階,安客大酒店的大門前有差不多二三十道台階,台階平緩,爬上去也不會感覺太疲憊,另外旁邊還有四層的地下停車庫。
荊騰跟了上去,而司機則是留在了酒店門口的位置。
推開了已經玻璃破碎的大門,剛剛進入,一股寒冷的風與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