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誤會
言則是的屁、股被打得皮開肉綻。實在受不了了。
怒聲說道：「好你個曾司冥，你一定和常生有什麼關係！早在山下的懷恩村中，你就不止一次地暗中對我出手！我要到宗主那裡告你！啊！啊！……你濫用酷刑，包庇親人！常生可能是你的私生子！啊！啊！……」
大長老氣怒攻心：「給我忙死里打！」憤怒中的曾司冥，一股氣勢又衝到了言則是的腦袋上……
常生離開后，言則是也受完了刑。他一臉迷茫，口中不停說著：「常生，摔，打，常生摔打……」走了出去……
本來想救治言則是的大長老，心道：「救好了他，不知道又編排自己什麼壞事呢！反正宗主知道自己，最近就下山一次……竟然說常生是我的私生子，豈有此理……」
等在刑堂門口的夜闌珊，本來想問問言則是——問沒問出來常生的那個東西的來處，可是迎來的是一個痴痴獃呆的……
看著言則是的可憐相，夜闌珊只好扶著他，往他的住處走去。路上，一群人正在私語……
「聽說了嗎？來了個狠人！沒進門就將言則是打了！而且，聽說長得英俊無比！言則是就是妒忌人家好看才出手的。沒想到，卻不是對手……」
「你那都是老話題了。最新的消息——言則是爆料！那個大帥哥，是大長老曾司冥的私生子！」
「原來如此！怪不得有那麼變態的實力！」
「就是，就是……」
夜闌珊暗道：「竟然有這樣的事？看來這個常生不好惹啊！可是他長得真的很帥嗎？我怎麼沒看出來？是不是我的審美有問題？」
……
在刑堂弟子的指引下，常生到了一個廣場上。
途中暗想：「如不是自己得了小猴子的法術，變化出了一個大長老。又有小猴子幫助自己，多次使言則是失去飛騰的能力，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以後行事一定要多加註意……」
場中的大多數人都被選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歪瓜裂棗。最後，常生和劉強，還有幾個人被取了血樣，選到了葯器閣。
葯器閣原來是兩個部門。分別是煉器閣和煉藥閣。常生和劉強被分到了煉器閣，還有同村的「郝守健」。
帶路的執事弟子，和煉器閣的人交接完了手續，就離開了。
煉器閣建在一個懸崖上，登上石階，走了一百來階，才到入口。再往上被白霧籠罩，不知道還有多高。
常生隱約看到，上面還有建築。問了帶路的師兄，才知道上面就是煉藥閣。要從另一處的石階上去。
因為煉藥閣女弟子居多，他們是不能擅入的。優曇就被分到了煉藥閣。
走進崖壁，裡面是寬敞的廣大空間。到處傳來叮叮噹噹的打鐵聲。帶路的師兄——河陽。將他們帶到了一個滿臉大鬍子的壯漢身前。
躬身道：「師父，新入門的弟子帶到。」
大漢拿著一個超大號的酒葫蘆灌了幾口，張開微醺的雙眼，看了一眼。指著常生道：「你去處理廢料……」
劉強被分配收集和分配煉器的材料。郝守健被被分為調節火候的助理學徒。
帶他們來的河陽就是負責處理廢料的，他將常生帶到一個石室中。裡面滿是破破爛爛的各種武器廢品。
河陽指著那堆積如山的廢料堆說道：「一個月之內，將這些東西處理掉。」
常生瞪大了眼睛道：「這要怎麼處理？」
「大多數要扔掉，有些還有些靈氣的，留下來備用。送到另一個石室……」
常生看著有些很完整的武器說道：「那些很好的也都扔掉嗎？」
河陽「嗤！」道：「你以為是世間的平凡武器嗎？我們要煉製的是玄器……」
於是，河陽給常生講訴了一些，如何區分還有沒有靈氣的武器，和玄器還有普通武器的區別……
河陽走後，常生可是樂開了花！以後，小猴子再也不會缺吃得的了！
幾十件殘破的玄器被手鐲吸收后，常生一天的任務也算完成了。手鐲中彷彿傳來了小猴子快樂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常生的錯覺……
夜晚，站在依著崖壁而建的卧室窗前，看著無盡的樓宇。常生感慨萬千，這裡面不知道住著多少的天才。
翻開手中的一本「聚氣訣」，這是常生最希望得到的。因為，仁笑沒有教過他任何的修玄功法。也許他根本不會。
按著聚氣訣的功法，常生運轉意識。腦海中的光點傳到了丹田中，按著功法的線路運轉開來。
不久，常生就感到有絲絲的靈氣被吸入了丹田中。丹田變得微暖，進而灼熱……按著這樣的進度，應該不久就會到玄動期吧！
可是，好景不長。一種陰寒之氣，從常生的丹田散開。那些剛剛聚集的靈氣慢慢消散，鑽心的疼痛襲來！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讓人絕望！
也許，仁笑是會聚氣之法的吧。可是，他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不忍心讓我痛苦。所以，他不肯教我……
可是，我怎麼能因為這一點點困難就放棄？能輕易放棄的還能叫夢想嗎？
您不是說過：「最強大的是人的心嗎？」
常生握緊雙拳，繼續按著功法修鍊著……
疼痛在蔓延，已經從小腹散到了全身。汗水如漿湧出，還帶著刺鼻的腥臭味道。不知道是體內的雜質還是毒物。
胸口一陣的煩悶傳來，常生盡量壓制。可是，還是沒忍住。「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噴到牆上，又是「啪！」的一聲。
他睜眼一看，滿牆紫黑的血跡。地上還掉落一枚橢圓形的黑色珠子，有雞蛋黃大小。拾起來，放在手心。常生凝目觀看：深黑而泛著紫色，入手冰涼，還在慢慢的融合化……
這大概就是自己體內，寒毒凝聚的東西吧？也許，修鍊能化解自己的毒氣也說不定。
走進洗漱間，常生打了盆水，沖凈了牆上和地上的污漬。又洗了一個澡。感覺神清氣爽，再繼續修鍊……
晨光中，一夜未睡又是身如刀割的常生，沒有絲毫的疲乏感覺。反而感覺說不出的舒服。去找了劉強和郝守健，一同去飯堂吃飯。
常生看著睡眼惺忪的劉強道：「昨晚你們沒有修鍊聚氣訣嗎？」
「你不知道，那整理材料的活兒多累！各種各樣的礦石分門別類，大小不一。」劉強揉著腰說道：「我的小嫩腰都快折了！哪有心思修鍊？」
「我的活兒更不好乾！你們看！」郝守健指著自己的臉說道：「這個鬼地方，不知道從那裡引來的熔漿。我本來以為控制火候，是個燒火的活兒。可是，你們看我這臉被熔漿烤的！」
看著他被烤的黑紅的臉上，眼睛旁卻是兩個白色的圈兒，像只大熊貓。想來是給他配備了眼鏡。
常生和劉強都忍不住笑起來。
郝守健搖頭道：「我本來還想以我這雪白粉嫩的小臉，泡個妹子什麼的呢。可，如今這樣，誰還能看上我？」
常生一臉嚴肅地說道：「那可不一定，也許就有人喜歡這樣的呢？」
「會有嗎？」郝守健期盼地看著常生。
「當然了，說不上哪個黑熊瞎子，見到你這異種，喜歡的不得了呢！」常生說完，趕緊往前跑。
「好你個常生，竟然捉弄我!」郝守健說完就追。劉強也笑著往前跑。
這是專供執事弟子用餐的飯堂。常生他們站排打了飯，坐在一起用餐。常生喜歡素食，劉，郝二人卻是肉食和素食都有。
常生隱約見到，肉食生起來的熱氣中，好像有著肉眼難以察覺的詭異氣息。凝目觀看，絲絲清涼的感覺傳來。腦海中的光點鑽到了眼睛里。
漸漸看清，那肉食冒出的熱氣中，有著細微的絲絲灰暗之色……
常生不明白那是什麼，但是，還是叮囑他們二人少吃些。可他們根本不聽……
鄰桌傳來談話聲：「聽說了嗎？新來的弟子中，有一人長相英俊的不得了，簡直是妖孽級的。而且玄功了得！」
「不可能吧！難道還能勝過了『聞非道』！」
「你還別不信，據說登堂弟子中的帥哥——言則是。去和那人比相貌，結果沒比過！就對人家出手，還落個灰頭土臉……」
「噗！」的一聲，劉強沒忍住，一口飯菜吐在了坐對桌的郝守健一臉，咳嗽中，眼淚都笑了出來！「哈哈哈哈……」
本來也是忍不住笑的的郝守健，被劉強一口飯菜噴了回去。
「尼瑪，你是跟我有仇嗎？」他抹著臉上的飯粒和菜沫，瞪著劉強說道。
「呵呵……對，對不起，我是，是真的忍不住笑，你看，看看……」劉強指著常生一臉黑霧瀰漫的臉，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他，哪裡英……」
沒等劉強說出來，常生一把捂住了劉強的嘴。然後，貼近劉強的耳朵說道：「你再胡說，我就告訴大家——那個人是你！然後，每天都會有人像看耍猴一樣來參觀你！」
劉強愣了一下，心想：「可不是嗎？如果有人知道了真正的常生是這個樣子的，豈不每天都會有人來看長相『妖孽』的他？」
鄰桌的人聽到劉強的笑聲，先是愣了一下。但是，聽他們說的好像和自己沒什麼關係。就繼續交談起來……
「那個長相妖孽的新人聽說叫『常生』，現在已經成了名人。風頭一時已經蓋過了，登堂弟子中的第一人『聞非道』。不少的花痴女弟子都欲一睹其俊顏……」
劉強知道了泄露常生的事，會給他引來麻煩。但是又忍不住好笑，嘴裡發出「吭吭……」的聲音……
鄰桌說話的兩人，正坐在劉強的身後。挨著他最近的那人拍案而起。「嘣！」的一聲！「嗎的！新來的吧！有沒有禮貌？人家在吃飯，你竟然對著我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