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絕對碾壓的顏值
雲歡搖頭否認。
莫謙聽他們兩個聊工作上的事兒，也顧不上在點好吃的，把菜單交給果凍：“是燈光師。”
拍戲對燈光的要求很高。
如果溫斯年之前有在劇組裏熟悉過這個行業，那麽他們就能在省下來聘請一個人的錢。
假如……
溫斯年根本沒有了解過這個行業……
他們還得再找一個專業的燈光師。
溫斯年聽著莫謙的話，意味深長地向後一靠：“你怎麽知道我之前當過燈光師？”
準確地來說，他大三的時候就跟著老師實習，當時老師的朋友是一名導演，但是……
劇組裏的人員不夠，於是乎老師就讓他跟一個臨時的燈光師學習……
後來燈光師有事離開，劇組裏又沒錢請新的燈光師，就隻能讓溫斯年補上。
拍攝結束以後，導演跟老師把他喊到一旁，跟他說，他非常有打光的天賦……
讓他畢業之後可以往打光的方向發展。
不過溫斯年對打光師這個職業不感興趣，直接拒絕了他們的提議。
溫斯年沒有想到的是，幾年前無心嚐試過的職業……
居然還有人記得。
莫謙笑的不懷好意：“你不會以為娛樂圈裏有很多窮搜搜的導演吧？”
溫斯年：“？”
雲歡疑惑地問莫謙：“他之前在你手底下當過打光師？”
莫謙點頭：“沒錯。”
溫斯年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當年天真，被老師騙到莫謙的劇組裏，浪費一個月的時間，給人打白工……
現在已經畢業，打算考研，準備找個兼職，又撞上莫謙。
最讓他無語的是：“你就是為了跟我商量這個，才來咖啡廳的？”
就一句話的事兒！
犯得著費這麽大功夫？
還花他這麽多的錢？
“我要跟你在公園見麵。”莫謙可不背這個鍋：“是你非要來咖啡廳見麵的。”
“盛情難卻，我們也不好意思拒絕。”
他們點的餐已經陸陸續續送到桌子上。
果凍一直在低調地吃著，沒有吭聲，聽到這裏她才抬起頭，看著溫斯年問：“那你願意當咱們劇組的打光師嗎？”
溫斯年沉默。
果凍快速地咀嚼完，把食物咽下去。
溫斯年看他打算開口，連忙打斷：“我能拒絕嗎？”
果凍搖頭：“不能！”
溫斯年看著這一幫要白嫖他的勞動力，還要理直氣壯讓他花錢請客的人，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不過看在果凍的麵子上，他還能忍：“既然不能，那我隻能硬著頭皮上。”
溫斯年鬆口，劇組的資金又省下來一大批。
雲歡和莫謙心裏的大石頭也終於放下。
莫謙大口大口地吃著肉，喝著咖啡，說不出的痛快。
雲歡則是小口小口地喝著熱牛奶。
吃飽喝足，雲歡和莫謙打算去見席嬌。
莫謙想得很美，席嬌現在不缺錢，隻要他們想辦法把席嬌騙到劇組裏麵來……
那麽後續劇組隻要沒資金了，他們在席嬌麵前哭個窮……
席嬌看滿劇組的人為了這部劇付出那麽大的努力，心一軟，說不定大手一揮，直接給他們幾百萬，投資他們這個劇組。
可計劃卻沒有這麽順利。
薄璽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麵的席嬌。
席嬌穿著大紅裙子，明媚豔麗，嘴唇塗著大紅色的口紅，美得非常有攻擊性：“你要我加入雲歡的劇組，而不是雲星的？”
薄璽向來吝嗇言辭：“嗯。”
“抱歉。”席嬌倨傲地拒絕：“唯獨這一點，我不可能答應你。”
“片酬，你隨便開。”薄璽跟她說話時，完全就是談判的口吻，強硬又不給人留任何商量的餘地。
他平靜地說：“無論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給。”
席嬌抱著胳膊，在薄璽的麵前停下：“雲歡的劇組和雲星的劇組我比對過。”
“無論從哪一方麵來看，都是雲星的劇組更好。”
“而雲星的劇組現在也向我提出邀約，所以……”
席嬌果斷地說出結論：“我決定加盟雲星的劇組。”
“投資並不代表內容。”薄璽漠然地介紹：“假如你加盟雲星的劇組，那麽你在圈內塑造的從來沒有拍過賠錢爛劇的人設，將會徹底崩塌。”
“真的嗎？”席嬌語調非常浮誇：“我不信。”
“薄璽，比起你這個圈外人士不專業的意見，我更相信我和團隊的判斷。”
薄璽抬起頭，看著席嬌。
席淨從樓上小跑著下來：“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不可能說服她。”
席嬌轉身，看著席淨：“你知道？”
“對啊。”席淨跑到薄璽的麵前，才跟席嬌說：“雲歡劇組的劇本，還是我寫的。”
席嬌嫌棄地說：“你寫的劇本？那就更不可能出成績了。”
席淨：“……”
在家裏，姐姐處處比他優秀，處處壓他一頭，他早已經習慣。
現在已經不屑於在跟姐姐爭執，沒有理她，而是跟薄璽說：“這個劇的女主角，有很多合適的人選，並不是非她不可的。”
“咱們可以找一個更合適的。”
“等到雲星和雲歡的劇同時上映，雙方的票房會有一個非常直觀的對比。”
“到時候她就會知道，她的選擇到底有沒有錯。”
席嬌顯然不相信雲歡的劇組，能取得多麽讓人欣喜的結果：“我不會錯的，席淨。”
“啊對對對。”席淨非常敷衍。
“叮咚。”
席嬌很討厭席淨的口吻，正打算訓斥，就聽到門鈴聲響起，她走到門口問：“誰？”
“是雲歡和莫謙他們。”
別墅門口的保安回答。
席嬌看著薄璽，他已經跟著席淨上樓，看來是不想讓雲歡知道，他在暗中為雲歡做的事。
她本來不想見雲歡的，不過也想知道，是什麽樣的人，能讓她一事無成的弟弟，這麽信任。
也想知道……
是什麽樣的女人，能讓薄璽一直默默付出，毫無怨言。
席嬌猶豫片刻，淡淡地開口：“讓他們進來。”
客廳的門打開。
席嬌坐在客廳裏，看著穿著簡單短袖的男人，身後跟著一個衣著樸素的女人。
她之前沒有看過雲歡，不過卻聽過這個名字，幾乎所有看過雲歡的人，提到她，都會用世界第一的美色……
這樣誇張的形容詞。
不過席嬌卻覺得是他們過分誇大，她在娛樂圈裏見過的美女太多……
環肥燕瘦，應有盡有。
還沒有哪一個人的美，是可以碾壓其他人，一騎絕塵的。
這個根深蒂固的觀點，在看到雲歡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