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百口莫辯
對於傅楨的突然出現,傅守成以及傅恆都有些難以置信。他們從來都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傅楨的存在。
「難道,她、她當年生下的,竟然是個雙胞胎?」傅守成有些獃滯地喃喃自語。
雖然,因為與傅恆母親的結合,他擁有了更多的向上爬的機遇,並且也牢牢抓住了機會,而今站在一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但是,每每想起曾經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失蹤的大兒子,他的內心都充滿了萬分的後悔。
可是現在卻告訴他,其實,他失去的,不單單隻是傅桓一個優秀的兒子,而還有亦非常優秀的傅楨!這對於傅守成來說,簡直如同晴天霹靂。
雖說傅恆現在也很有名氣,但是在傅守成的心目中,演戲明星那些事兒,終究不是什麼正道,因此,他對於自己錯失了那兩個優秀而懂事的兒子,而感到懊惱不已。
不過好在,與傅桓不同的是,傅楨的抵觸情緒似乎並不那麼嚴重,雖然因為自己沒有照顧好他們兄弟母子而有所怨氣,但與傅桓的那種漠視和不聞不問相比,傅楨的樣子就順眼多了,而且,更符合天底下所有的兒子的真實表現。
「不行,不能任他們這麼自作主張,一個兩個的都不認我!好歹,我也是他們的爸爸。」傅守成嘟囔著,唰地站起身來。
自從他從傅楨的回復記者中得知他也是自己的兒子的時候,他便開始這般心神不寧起來。
傅桓雖說擁有的產業龐大,對於他以及傅家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助力,但是他卻非常的難以控制,對他這個父親也沒有半絲的親近。
而傅楨的表現,則讓他燃起了新的希望。能夠跟那個名為Alisa的姑娘走在一起,足見傅楨在國內的成績,因為據說,Alisa是一位非常有地位的有錢人家的姑娘。(傅守成的消息來源太落後了,對Alisa的現狀一無所知)
「老趙,給我安排車,我要親自出去一趟。」猛然站起身,傅守成吩咐道。
「是。」
在去見傅楨的路上,傅守成是有些忐忑的,畢竟傅楨對自己的態度,如果還像傅桓那樣不冷不熱,抑或強硬地拒絕,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為好。
不曾想,當他真正見到傅楨的時候,對方的表現,徹底讓他放下了心。
傅楨和Alisa住在宋家提供的臨時居所內,這套小別墅,無論是自然風光還是建築風格,都別具一格,更何況還處在平城非常不錯的地段。
但是由於畢竟是臨時居所,所以除了軟硬裝修,其他的生活常用物品備地並不齊全,傅守成便道:「傅楨,回來了怎麼也不到家裡去,你看看這裡,畢竟剛剛住人,什麼都沒有,多不方便?」
「爸,謝謝你關心,只是,Alisa她初來乍到,有些不習慣……」
傅楨一句自然而然的爸,讓傅守成差點紅了眼眶。同樣是兒子,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一個冷若冰霜、不苟言笑,一個絕對自己如此親近。一顆心,瞬間便快慰、熨帖不已。
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是這個自己從未謀面也從未聽說的兒子,最懂孝順。不過,嘗到了這種被尊重的感覺之後,傅守成便有了一瞬間的尷尬:「傅楨啊,我希望你不要怪爸爸,我是真的不知道,還有你這麼一個兒子啊,當初你媽也瞞得太緊了!」
你當然不知道,哪裡有什麼傅楨,我就是那個被你心愛的女人設計陷害,最終被你無視拋棄的可憐兒子啊。傅楨在心底冷冷地笑著,可是面上卻還是柔和萬分:「爸爸,我怎麼可能怪您呢?雖然當初我和哥哥在孤兒院,受過幾年欺負,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那些小混混們最多揍上我一頓,也不敢鬧出大事的,你放心。」
他越是輕描淡寫,傅守成越是覺得內心不安。原本他該是子嗣成群,承歡膝下,卻鬧得如此互不相識的境地。
「什麼都別說了,跟Alisa收拾一下,今天就搬回家裡去,你不知道啊,自從傅恆那個不孝子做什麼演員成日里不歸家之後,這家裡呀,就成日里冷冷清清的,還是人多了熱鬧啊!」
「那我們就恭敬不如聰明了!」
這邊其樂融融一派和樂,而長安卻已經沒有心思接戲工作了。為什麼傅楨出現了這麼久,傅桓還是沒有消息?
難道說……
「失敗」二字縈繞在腦海深處,長安不敢說,也不敢任自己無私亂想,於是只有愈來愈擔心,焦急上火也無濟於事。
只是,有時候,倒霉的事情總是成雙成對地前來騷擾。長安還在為傅桓的事情焦急,那傅家,卻反倒把長安告上了法庭。
據他們所說,傅桓這兩年來消失不見,極有可能跟長安有很大的關係。
在兩年之前,傅桓接觸的最多的人便是長安,而傅桓小時之後,獲益最多的人,也是長安。
在傅楨突然出現在頒獎晚會的時候,長安的表現也讓人頗有些玩味,為什麼一個一模一樣卻從未謀面的人出現了,其他人都將他當做是傅桓,長安卻除了最初稍微有些尷尬之外,基本沒有反應?
按道理來說,女子發現曾經海誓山盟的人身邊有著別人,不都應該大哭大鬧最起碼也得鬧脾氣吧?為什麼長安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唯一的可能便是,虞長安根本早就知道了那個人不是傅桓!
而且,據說,在傅桓小時之後,整個寰宇集團的最高話事人便成了長安,她一個混跡在演藝圈的女子,甚至把傅桓最信任的那些屬下都牢牢地握在手裡。而傅桓血緣上的親人:傅家人,卻一點也不知情,什麼都不知道。
這不是有些奇怪么?
立時間,這個腦洞大開的起訴瞬間如疾風般地速度傳播著。人們頓時根據這個離奇的不確定的故事,加上了各種各樣的自己的判斷,給周圍的朋友、同事分享了起來。
「什麼?」
當長安從小魚那裡聽到這個讓自己懵掉的事情之後,平生第一次難以置信到聲音都變了調。
這個宋悅,還這能編故事,不過,這傅楨也真不是東西,這突然而來的指控,讓她還真的有一種不知如何辯解的無力感。
畢竟,還是有人對這種充滿著狗血與奇葩的故事感興趣的,更何況,狀告的人是傅桓有親緣關係的家人,相應的機關已經對此事展開了調查,這更讓人不免心癢地想要知道後面的結果。
「虞長安小姐,希望你配合我們,接受調查。」穿著嚴肅制服的警官同志讓長安一陣不安,莫說現代的警察了,就是古代衙門裡的官差,她也從未打過交道。
雖然知道那些影視劇小說中的以權謀私畢竟是少數,但是以傅守成如今的身份地位,再加上傅楨身後宋悅的財富人脈,如果真的想要藉此事對付她,她還真的有些無措了。
可憐她曾經翻遍古籍,研讀兵法,可到要用之時,仍恨太少啊。
「好,你們要問什麼,儘管問吧。」長安盡量控制著自己內心的不安。
「請問虞小姐,您最後一次見到傅桓傅先生,是在什麼時候?」
「兩年前,我拍完《許你》之後不久。」
「那麼,就是說,從那之後你都一直沒有見到過傅先?為什麼不報警?」
「他、他說他在國外有些事情要忙。」
「只是有事情要忙的話,那在之後有沒有跟虞小姐您電話或網路聯繫過?」
「沒有。」
「可是在這之前你們剛剛拍攝影視劇作品的時候,你們的感情很好,為什麼他小時那麼久,你卻不擔心,不想辦法呢?」
「因為他的事情原本就很重要,我擔心他的時候,總是在想他應該是還在忙。」
「好的,虞小姐,現在可以了解一下傅桓名下的財產歸屬情況以及您的財產狀況嗎?」
「好。」
當調查人員將長安的財產明細以及傅桓的財產明細拿到之後,原本不怎麼相信這件事情的他們也不得不更加嚴肅了起來。
原因太明顯了,傅桓名下所有的資產,都在兩年前被轉到了虞長安的名下,而他,現在是一個沒有財產,也消失了很久的人,雖然法律應該講求證據,但是這些正義的人民公僕們,已經在內心暗暗做出了判斷。
但是,虞長安的狡猾之處在於,她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把柄,現在,傅桓人間蒸發、生死未卜,並不能確定以刑事罪立案偵查,而當年的財產轉移,都有在律師的公正之下由傅桓親自轉讓,根本沒有長安行事的痕迹。
有一個年輕氣盛的警察,在調查完畢不得不離開長安的居所的時候,連鼻孔中都在冒著熱氣,被同事們拉著朝外走去。
他卻不管不顧地吼道:「我一定會找出證據的,你這個毒婦!」
……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一連串駭人聽聞的陰森笑聲過後,宋悅輕輕咳了咳,這才繼續道:「我們原本編了這個故事,只是想要在觀眾的心目中抹黑她一下,卻沒想到,竟然歪打正著了。財產竟然都被她轉移到名下去了,看來,這個虞長安,果真沒那麼簡單啊。不過,一切都將成為過去式了,虞長安!」後面的三個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隔天,有「內部知情人士」將那位言辭激烈,激動地臉紅脖子粗的警察在長安門口大喊的視頻發了出去,同時發布的,還有兩年前傅桓、長安財產的轉移記錄。
這下子,除了還堅定不移站在長安身邊的真愛粉之外,其他的人都徹底瘋狂了。可以說,從前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沒想到,那麼漂亮、清純,用演技欺騙大眾的女人,竟然是那樣的毒婦!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一連串駭人聽聞的陰森笑聲過後,宋悅輕輕咳了咳,這才繼續道:「我們原本編了這個故事,只是想要在觀眾的心目中抹黑她一下,卻沒想到,竟然歪打正著了。財產竟然都被她轉移到名下去了,看來,這個虞長安,果真沒那麼簡單啊。不過,一切都將成為過去式了,虞長安!」後面的三個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隔天,有「內部知情人士」將那位言辭激烈,激動地臉紅脖子粗的警察在長安門口大喊的視頻發了出去,同時發布的,還有兩年前傅桓、長安財產的轉移記錄。
這下子,除了還堅定不移站在長安身邊的真愛粉之外,其他的人都徹底瘋狂了。可以說,從前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沒想到,那麼漂亮、清純,用演技欺騙大眾的女人,竟然是那樣的毒婦!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一連串駭人聽聞的陰森笑聲過後,宋悅輕輕咳了咳,這才繼續道:「我們原本編了這個故事,只是想要在觀眾的心目中抹黑她一下,卻沒想到,竟然歪打正著了。財產竟然都被她轉移到名下去了,看來,這個虞長安,果真沒那麼簡單啊。不過,一切都將成為過去式了,虞長安!」後面的三個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隔天,有「內部知情人士」將那位言辭激烈,激動地臉紅脖子粗的警察在長安門口大喊的視頻發了出去,同時發布的,還有兩年前傅桓、長安財產的轉移記錄。
這下子,除了還堅定不移站在長安身邊的真愛粉之外,其他的人都徹底瘋狂了。可以說,從前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沒想到,那麼漂亮、清純,用演技欺騙大眾的女人,竟然是那樣的毒婦!
隔天,有「內部知情人士」將那位言辭激烈,激動地臉紅脖子粗的警察在長安門口大喊的視頻發了出去,同時發布的,還有兩年前傅桓、長安財產的轉移記錄。
這下子,除了還堅定不移站在長安身邊的真愛粉之外,其他的人都徹底瘋狂了。可以說,從前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沒想到,那麼漂亮、清純,用演技欺騙大眾的女人,竟然是那樣的毒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