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回真正的高手另有其人
趙氏兩兄弟是雙胞胎,一個身穿灰衣一個身穿白衣,名為暗影衛,平日里一明一暗,兩人心意相連,就連修鍊合擊武學也是威力倍增,就連兩人的內力修為也是一模一樣,均是二流低級。兩者相加可以與二流高級相媲美。
身為皇宮之內出來的高手,兩兄弟很清楚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同樣知道什麼是該問的,什麼是不該問的。因為皇宮之內培養的可不單單隻是他們這一對雙胞胎,而是數百對,每一對都和他二人的實力差之不多,所以一旦多嘴自然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二人站於將軍府門外已有許久,不過遲遲不敢入內。
不過門口的侍衛卻是發現這二人的不同尋常,秉承著戒備的心思,將這二人的樣貌朝裡面呈報了進去。
有內侍飛跑著去通傳。
按照規矩,他們該提前通稟一聲,不過他二人可是沒有任何的消息便來了,所以將軍府之人自然也就不知道消息,這才導致眼前的這般局面。
很快,將軍府有一個總管匆匆過來迎接,滿臉笑容,小心翼翼引著他二人進去。
他原本以為,這將軍府應該是那種藏龍卧虎之地。
他如今一見才知道,將軍府外圍的護衛實力普遍底下,靠近內院,護衛才開始森嚴起來。
他看到了十幾個三流中級高手。
這些高手多是隱於暗處,或在樓閣內,或在牆角下,那些宮女內侍們走過,發現不了這些高手的存在。
暗影衛二人暗自點頭。
不愧是將軍府,雖說護衛實力普遍偏低,但是卻極其的森嚴,卻也不是一般的府邸能及,這些高手全都隱藏的極深,各司其職,分工明確,且似乎有各自的暗號。
走著走著帶隊的總管則是將二人帶到了一間比較龐大的院子之內便停了下來。
暗影衛掃了一眼整間院子之內發現這裡暗中的護衛多達十多人,且每一個均是三流中級的。不過最終卻是停留於坐在房屋門口階梯之上的老者身上,頓時瞳孔猛然放大。
見到這位老者,兩人身為二流高手的傲氣蕩然無存,連忙恭敬的彎腰。
「李大人!」
聽到兩人這般尊稱,老者卻是依舊緊閉著眼,似乎並不想理會這二人。
「不知李大人將屬下二人,調過來此次到底所為何?請您多加吩咐,我等二人也好立即去執行。」兩人可謂是將姿態放的極低,因為眼前之人可是不得了的大人物。
不過依舊不見響應,良久之後老者方才眉頭微微動了一下。
「小姐在裡面,記得不該問的不要問,聽好吩咐即可。」
老者淡淡的說完,便再也沒有說什麼,靜靜的保持著原樣彷彿一尊木雕。
暗影衛二人點了點頭,便小心的繞過老者,輕輕的敲了敲門道:「河州暗影衛前來聽從調遣!」
「進來吧!」一聲輕柔的聲音飄了出來。
聽到答覆,二人則是小心的將房門推了開來,二人一直低著頭走進來的,所以完全看不見這主人的臉龐,不過露出的纖細且看起來盈盈可握的腳腕,不難想象出這主人定是一位極其美麗的女主子。
兩人心中不敢胡思亂想,身為暗影衛,就算是娶妻也得只能娶宮中的宮女或者籍籍無名的民女,哪裡膽敢褻瀆眼前之人。
「叫你兩個過來,卻是有一件麻煩的事情需要你們前去完成。」
「且上前來,看好了,記住此人,然後調查他的所有詳細信息,甚至包括他去了哪裡,幹了什麼你們都要給我調查清楚。」
暗影衛不敢不從,連忙抬頭看了過去,不過這一看卻是呆住了。一看到她的玉臉,被她清亮眼波一照,腦海頓時一片空白,好像一道霹靂劈到頭頂。
雪白柔荑托著下頜,玉臉在頭頂的月光石下散發著柔和的溫潤光澤,宛如一塊白玉雕成,又泛著淡淡紅暈。
暗影衛也算是看過許多美女,卻是無法想象,世間會有這般美貌之人!
永嘉一動不動的發著呆,黛眉輕蹙,似怨似嗔,似乎在想些什麼事情。
「哼!看夠了沒有?」似乎察覺到兩人的目光,永嘉很是惱羞的喝到。
「下次還敢如此,我定挖出你二人的眼珠子!」說完一把抽出放置在座椅旁的寶劍,將其拔出朝著二人之中便是丟了過去。
錚!
寶劍瞬間被插入二人的中間,且寶劍劍身幾乎全部沒入其中。
暗影衛二人頓時嚇了一跳,剛剛這寶劍射過來極快,就連他二人也僅僅只是看到一道殘影劃過,便發現一柄劍已入地板之內,且威力極其驚人,就連上面散發的絲絲內力也是令二人心驚不已。
二流中級?!
一女子竟然比他二人都厲害,這.……
「屬下罪該萬死!」二人連忙跪伏在地磕頭道。
在權力的面前,他們畢竟是二流高手暫且不用行磕頭大禮,但是當權力和實力相結合,這就不一樣了。
永嘉俏眉微微挑了挑道:「記住了,每月想我報告一次,如若本郡主查知不屬實的話,你二人就不要回來了!滾!」
見此兩人則是滿臉冷汗的退了出去,腦海中已然將畫中之人盡數記了下來。邊走他們還邊想,這郡主查一道士幹嘛?不過他二人也不敢在此地交談,不然被有心人聽到,指不定會怎麼說。
待二人離去,坐在椅子上的永嘉則是,看著畫中之人發獃。
直到門口的老者敲了敲門,方才回過神來。
「請進!」
門被緩緩推開,老者正跪在門口,大聲說道:「老奴愧對主子,竟沒保護好小姐!奴才罪該萬死!」
想想昨日小姐差點被賊人虜去,他就心驚不已,這小姐一旦出事,他也就以死謝罪了。
永嘉見此,捂了捂頭,絲毫不介意的擺了擺手。
「罷了!此事怨不得你!假如昨日不是本郡主功力已經到了第二次內斂,那等小賊又如何是我的對手?」
「不過這也有我的過錯,假如平日里太過於自信,叫你不必睡在我隔壁廂房。恐怕昨日之事便不會發生,且我這功法著實奇怪,每次內斂竟然毫無徵兆,卻是差點良成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