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齊煜東一直緊皺著眉,傑克緩緩地上前問道:“煜東,接下來要怎麽做?”
齊煜東看了眼傑克,然後冷冷的吩咐道:“去核實一下甄智提供的消息,要真是鄭家的話,那麽這個事情牽扯的東西就太多了。”
甄智淡定的拿著包,站在電梯前等著電梯,卻被身後的魏晨鬱一把推到牆上,然後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不給她走。
甄智惱怒的看著魏晨鬱,冷冷的說:“魏晨鬱,你想要幹什麽?”
魏晨鬱也不說話,就這樣子緊緊地盯著甄智。
甄智見他不說話,也沒有說話的打算,生氣的就想從他的懷裏鑽出來。
魏晨鬱卻無奈的開口了:“小智,你脖子上的傷,還有手臂上的傷都是追蹤那個組織的時候留下來的吧?”
甄智一愣,她為了掩飾身上的傷,今天沒有管外麵的天氣,穿了一件高領子長袖子的外套,怎麽還是被魏晨鬱發現了呢?
甄智煩躁的想要推開魏晨鬱,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情?”
“怎麽會不管我的事情?你是我的妻子,你現在受傷了,我怎麽能不管?”魏晨鬱忽然加重的懊惱的語氣,讓甄智嚇了一跳。
低頭看著懷裏的甄智,魏晨鬱心疼的抬手揭開她脖子上的衣領,帶著慢慢的愧疚說:“為什麽?你以前從來不管這些事情的,為什麽現在要把自己困在這些漩渦裏?你知道這樣子多危險嗎?”
甄智看著魏晨鬱的眼睛,忽然冷冷的笑了,緩緩地說道:“有什麽意外的嗎?以前隻是不想管這些事情,現在是事情逼得我不得不管,我的孩子就這樣子白白的沒有了,我怎麽能甘心,我要給他報仇。”
聽見甄智的話,魏晨鬱的心好像在滴著血,緊緊地抱住甄智,心疼的說:“小智,這些是應該做的,你不應該比你自己,我會心疼的。”
甄智卻冷笑著一把推開魏晨鬱,看著他的眼裏帶著化不開的悲傷憎恨:“你該做的,你別忘了害死我的孩子的,還有你,你就是幫凶,我不殺你已經是對你客氣了,以後對我遠一點。”
說完,正好電梯的門也打開了,甄智迅速的走了進去,魏晨鬱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電梯的門關上,憤怒的一拳重重的打在牆上。
甄智在電梯門關上的瞬間,眼淚再也抑製不住的流了下來,她以為自己能夠放下,所以前段時間才放任著魏晨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當想起這件事情後,她才發現她做不到,她永遠忘不了魏晨鬱給她的那一巴掌,永遠忘不了他欺瞞的事情,她放不下也忘不了。
“魏晨鬱,我們之間的感情,也許在那一晚後,就再也回不去了。”甄智無力地看著電梯,悲傷地說道。
此時,陰暗的地下,昏暗的燈光照耀著本來就不大的地方,渲染著一種恐怖的氛圍。
而地上跪著的一個害怕的大哭的女人,更是讓一切的事情變得詭異非常。
跪在地上的趙柔然不停地磕著頭,對著鄭茜求饒道:“小茜,我錯了,對不起,我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了。”
看著趙柔然頭上的帶著血的傷口,就知道趙柔然已經磕了很久了。
鄭茜緩緩地起身,上前冷冷的看著趙柔然,冷聲的說道:“趙柔然,為什麽呢?我對你這麽的信任,你為什麽還要逃出國呢?你難道不知道我現在正是需要你的時候嗎?”
趙柔然停下了磕頭,眼神帶著恐懼的看著鄭茜,顫抖著說道:“小茜。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在這裏每天都有人跟蹤我,我快要瘋了,我求求你,你放過我,我保證我出國以後什麽都不會說的,我求求你了。”
鄭茜忽然笑了起來,隻是笑聲中帶著的陰冷,讓跪在地上的趙柔然一個寒顫:“我上次是不是就已經告訴過你,好好的給我聽話,但是你怎麽就是沒有聽進去呢?你今天居然還敢給我跑出國,趙柔然,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你現在的命就在我的手裏,我想讓你死太容易了。”
趙柔然顫抖的看著鄭茜,害怕的說道:“小茜,我求你放了我,我留在這裏沒有一點用,被人抓住了還對你不利,我求你,放了我。”
鄭茜忽然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趙柔然說道:“柔然,你知道嗎?我這個人從小到大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對我不利的東西,我都喜歡將她帶在身邊,所以,柔然,乖乖的聽話。”
趙柔然從未見到如此恐怖的鄭茜,哆嗦著說:“鄭茜,你就不怕留我下來,我會把你做的事情告訴齊煜東嗎?”
“是嗎?”趙柔然看著鄭茜一臉自信的說道。
隨後對著後麵的黑衣人揮了揮手,黑衣人立馬將人從後麵帶了過來。
趙柔然看著那人一身的鞭傷,渾身上下都是鮮血,就像是被人扒了一層皮一樣,軟軟的攤在地上。
趙柔然不解的看著鄭茜,問道:“小茜,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不是想要告訴齊煜東我的事情嗎?這個就是背叛我的下場,知道這個人是誰嗎?她就是周老爺子。”鄭茜陰森森的看著趙柔然,緩緩地說道。
趙柔然立馬不敢相信的看著地上的人,周老爺子的勢力她是知道的,沒想到會被鄭茜弄成現在這幅樣子,深深地恐懼無力感圍繞著趙柔然。
趙柔然立馬對著鄭茜磕頭道:“小茜,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離開,也不應該說那種胡話,對不起,是我的錯,對不起,我錯了。”
看著趙柔然的反應,鄭茜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地說道:“柔然,我說過隻要你好好的聽我的話,你不會有事的,等我得到我想要的以後,你就自由了。”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會逃跑了。”趙柔然渾身顫抖的祈求著。
鄭茜看著趙柔然,警告道:“記住,不要想著去找齊煜東,因為隻要我想殺的人,誰都救不了。”
“我知道了,我不會的,我不敢的。”趙柔然不停地磕著頭說道。
鄭茜滿意的揮了揮手,黑衣人就將趙柔然帶了出去。
鄭茜緩緩地露出微笑,殘忍的說道:“我想要得到的東西,無論付出什麽代價都要得到,即使我得不到,我也會毀了他,我得不到的誰也不要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