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大秘密！
吩咐道：“範陽盧氏的盧王卿和鄭氏的鄭玉和，你且想辦法暗中調查一下，看看他們最近與哪些人有往來。”
方小商沉思片刻，詢問道：“此事要不要稟奏陛下？”
李寬想了想，搖了搖頭道：“先不用，等到有確鑿證據之後，再將此事稟奏父皇。”
接下來，倒是沒有其他事了。
說起來這也算正常，一場活動中最繁忙的無異於前期的籌備階段，長安醫府辦起來了，李寬也就暫時鬆了口氣。
其餘的隻要交給專門負責這一塊兒的官員維護運營即可。
至於首日的收支客流，隻有等明日早晨才能統計了。
長安醫府采用的模式是截然不同的，為了更好的打響長安醫府的名聲，李寬決定以大夫輪休的模式，保證長安醫府十二時辰不關門。
當然，此模式剛剛提出時，長安醫府的大夫大多持反對態度的。
最後，當然最後還是以調整夜間俸祿的方式，算是解決了這一問題。
李寬在處理完醫藥司的政務後，直接去了渡酒肆，他還是想要去了解一下競買會的進展推進到何種程度。
渡酒肆內。
程處亮大大咧咧地走進來，身後屁顛屁顛地跟著個跟班——劉瀚宇。
經過程處亮這些天以來的諄諄教誨，劉瀚宇也從當初那個勢要從軍報國的熱血少年，變成了現在這個浪蕩不羈的少年。
不過好在程處亮為人還算大方，平日裏給了劉瀚宇不少銀兩，順便還把劉瀚宇的娘親接到了程府做活，也算是圓滿。
“扇兒啊，給本少爺上一壺纏夢釀，再切幾盤羊肉。”
程處亮扯著喉嚨朝櫃台喊著，而後便一臉笑意地往廂房走去。
蘇小扇打了壺酒，把酒端到廂房，輕笑道：“程公子，你要的酒。”
程處亮接過之後，笑眯眯說道：“扇兒，你今年多大了？”
蘇小扇眨了眨眼，歪著腦袋疑惑道：“程公子問這個作甚哩？”
程處亮看了看蘇小扇，又瞄了眼早就漲紅了臉的劉瀚宇，臉上勾起玩味的笑意。
“沒啥，就是問問。”
蘇小扇噘著小嘴，嘟囔道：“真是奇怪哩。”
“我今年十三哩。”
“十三啊。”程處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突然問道：“扇兒你有沒有什麽意中人啊。”
？？？
此言一出。
不僅蘇小扇紅了臉，呀地驚訝一聲。
就連劉瀚宇也猛地瞪大眼睛，臉色更紅了。
程處亮挑了挑眉，道：“咋了嘛，這就咱們三個人，說一說也無妨啊。”
蘇小扇連連擺手，“程公子別取笑扇兒哩。”
說罷，蘇小扇便飛也似的跑開了。
看著慌不擇路的蘇小扇，程處亮哈哈大笑，而後伸出手拍了拍劉瀚宇的肩膀。
語重心長道：“乖徒兒，以為師多年混跡情場的經驗來看，這小丫頭心中是有意中人滴。”
“就是不知道是誰咯。”
劉瀚宇臉上閃過一絲失落，看著眼前的酒盞，小聲嘟囔道：“師父你不也是個一個人。”
“太子殿下與你同歲，現在都有鳳胎了，你連個未婚妻都沒有。”
程處亮被這話噎的夠嗆，猛地一巴掌摔在劉瀚宇的背上，氣呼呼道：“你個逆徒，為師這是在為你分析情感問題，你怎麽能扯到為師的頭上。”
劉瀚宇撅了撅嘴，不忿道：“本來就是啊，師父你不是也一直對薰兒將軍有心思。”
“薰兒將軍出征的那天，你不是抱著酒壇子哭了一宿，還嘟囔著。”
話還沒說完，程處亮慌忙用手去捂住劉瀚宇的嘴巴，一臉緊張道：“你說錘子呢？”
“就李薰兒那個母老虎，為師能看得上她？”
“為師可是一直心裏牽掛著月影閣的···”
話還沒說完，程處亮突然感覺到氣氛猛地一冷，背後不自覺的滲出了一絲絲的冷汗。
“薰兒小姐，你怎地來了？”
蘇小扇的聲音突地在身後響起，嚇得程處亮渾身一哆嗦。
“薰兒姑娘，我剛才···”
程處亮戰戰栗栗地回過頭，就看到端著盤羊肉的蘇小扇一臉壞笑地站在背後。
哪兒有李薰兒的身影。
“扇兒，你學壞了。”程處亮長鬆了口氣，訕笑道。
蘇小扇撅著小嘴，把菜肴放在桌上，不滿道：“誰叫程公子你先前打趣扇兒來著，這叫以牙還牙。”
說著，蘇小扇突然神神秘秘地笑道：“不過，程公子當真歡喜薰兒小姐嗎？”
“去去去去。”程處亮沒好氣地揮了揮手，道：“你就聽劉瀚宇這小子胡說吧。”
蘇小扇嘿嘿笑著往廂房外走去，臨出門，又把小腦袋探了進來，笑道：“我家小姐跟薰兒小姐關係很好哦，要不要扇兒幫你問問薰兒小姐喜歡什麽東西？”
說罷，蘇小扇也不等程處亮說話，便跑開了。
程處亮則是滿臉無奈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劉瀚宇自知說漏了嘴，也是不敢說話，悶頭倒酒。
——
——
渡酒肆的一樓。
從二樓廂房跑下來的蘇小扇湊到李寬身邊，神神秘秘地小聲道。
“姑爺，姑爺。”
“扇兒跟你說一個秘密，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
李寬本是要來渡酒肆尋柳如煙的，但卻得知柳如煙和範蠡兩人早早就出門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於是就坐在角落的空位，要了點吃食，邊吃邊等。
結果就看到了程處亮師徒二人浪蕩不羈的樣子，看著劉瀚宇好的沒學會，盡是學會了程處亮的壞處。
李寬本要訓斥一番，但轉念一想，當初把劉瀚宇塞給程處亮的人是自己之後，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也就沒打招呼。
“什麽秘密？”李寬知道蘇小扇是去了程處亮的廂房，當即猜到了此事與程處亮應是有些關係。
蘇小扇左右看了看，而後湊到近前，小聲道：“扇兒說了之後，姑爺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李寬被小丫頭神秘兮兮的樣子逗笑了。
蘇小扇頓時急了，“姑爺你別笑，真的是大秘密！”
“姑爺聽了也會震驚的！”
李寬好容易止住笑，故作出嚴肅的表情，鄭重其事道：“恩，我不笑了，扇兒快把這個大秘密告訴我。”
“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
蘇小扇這才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壓低聲音說道：“我剛才在廂房聽到劉瀚宇說程公子在薰兒小姐出征那天，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