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歸來
第四天清晨,墨嵐從蘇家的密室里出來,天才剛蒙蒙亮,天邊的太陽還沒有出現。
墨嵐出來之後深呼吸一口,她出來至少也有一天的時間了吧,她現在還是要趕緊回去,她們該擔心了。
墨嵐身影閃動間,就已經離開很遠,她的武功被廢,強行使用武功會造成她身體的負荷,不過她的武功特殊,自然還可以用輕功,至於和蓮心那一次,是她的身體強行調動功力才會有事。
這一次她是借用她自己的特殊武功,使用輕功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不過片刻,便回到了她的公主府。
她一回來便引起了公主府的轟動,呆在公主府里的人可以說都趕過來了。
「你們這是都怎麼了?」婉兒幾乎都要哭了下來,公主沒有消息這幾天,太讓人擔心了。
以前公主也有離開過,卻不是像這一次,她知道公主怒與恨,竟然拿蘇燁來威脅她,公主現在最在乎的莫不過就是他了。
「我離開很久嗎?」墨嵐看著他們問道。
「公主你消失了都快四天了。」箏兒回答說。
「四天。」墨嵐被嚇了一跳,她以為她左不過就一天左右,這麼久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你這幾天都去哪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這出去都弄成這個樣子,都快成了乞丐了。」蓮心壓下自己擔心對著墨嵐嫌棄道。
百里岩上前兩將她額前的發別到耳後:「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沒事啊!」墨嵐有些奇怪她不過就是消失那麼幾天,大家都怎麼了。
「你們都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嵐,你不知道嗎?」芸如看著她的疑惑,事情鬧了這麼大,三歲小該都知道了。
「整個天下人都知道了,你會不知道。」宇文澈看著她回來放下擔著的心,不客氣的說。
墨嵐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我這幾天我一直都是一個人。」
「千木皇給你和百里擎賜婚,還給你定了婚期。」百里岩看著她有些不開心的說道,「而且現在整個天下都知道了,流言滿天飛,他們讓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是嗎?」墨嵐平靜的說了一句便沒有了什麼反應,「百里擎和百里宏走的近,他們是不是和你那大哥關係很好。」
百里岩點點頭,有些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墨嵐淡淡的說了一句,「婉兒幫我準備水,我要沐浴。」
「是,婉兒這就去。」婉兒高興的說道。
「你剛才想表達什麼。」百里岩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嵐,把話說清楚,你該不是真的要嫁吧!」蓮心看著她就怕回答一個是字。
「不可能。」墨嵐反口就否認的說。
「那你怎麼就沒什麼反應。」芸如現在放下對她的擔心,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說我要什麼反應。」
「你這樣的表現真的很不正常。」藍楓宇摸著下巴說道。
「我記得蒼雲國的大皇子好像死了。」宇文澈突然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是說他一直有病疾,不常出現在人前。」蓮心說道。
「他的確死了,不過是對外隱瞞了真實的情況,現在那個是假的。」百里岩解釋道。
「五年前,我讓人給他下了毒,四年前,我殺了他。」墨嵐開口說道。
「為什麼要殺他!」蓮心脫口而出的問道。
「我本來沒想讓他這麼死的,畢竟那個時候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算要報仇,我也穩定下來,也和有些人慢慢算的。」
「他怎麼惹到你了。」百里岩眼中看著冰冷,但看著墨嵐卻有別樣的柔情。
「怎麼惹到我了。」墨嵐冷笑道,「那時候我本來沒那麼多時間搭理那些人,先讓他們逍遙些時間,在找他們算帳,他們竟然還不只死活的惹到我頭上。」
「他做了什麼!」藍楓宇好奇的問道。
「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本以為她會說,可她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
「我想我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說話的箏兒在這個時候說道。
「箏兒你知道什麼,趕快告訴我們。」蓮心連忙向箏兒問道。
「有些人以為嘯殿下死咯,百里岩半死不活的活著,沒有人壓他一頭,得意忘形了,惹了他不該惹的人。」
「他做了什麼!」這回開口的是芸如。
「醉顏樓。」箏兒吐了三個字,「他拿醉風樓里的姑娘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情,生生折磨死了,幾十個,幾乎那個時候在蒼雲國的醉顏樓里的姑娘都沒有逃的過去。」
他們都知道她最護短,他這麼做根本就是在惹怒她。
「應該不只如此吧!」宇文澈眼底閃著寒光,面上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他記得那個時候他好像在那裡,聽到了一些事,不過那個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有些日子了,他還是聽人議論過,不過那個時候他並不知道做這件事的是誰,也不知道那是她的地方,出事是的是她的人,不然說什麼他也不會放任不管的。
「那些姑娘的屍體,都不成樣子,有的還被那些動物啃食。」
「在醉顏樓里還有一些十歲左右的孩子。都沒能逃的過。」
在箏兒說完,百里岩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冰冷的氣息,可是任誰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
這些事情他是知道的,那個時候劇毒纏身也沒想到那會是她的地方,不管如何他都不會放任不管的。
醉顏樓的事不過是在三天之間發生的事情,那個時候正是公主多事之秋,一時也沒有顧及到這麼多,不然怎麼也不能讓那些事情發生的。
而且還不只如此,不然當時公主根本不可能折磨完他之後,硬生生在公主的折磨下死亡,她雖然沒有去,但她還是知道這些事的,但還有一些她雖知道,但並不清楚。
墨嵐閉目靠在浴桶的沿上,想到那一年醉顏樓的事,還有那件事讓她怒不可遏,第一次想要去這麼折磨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