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傷
墨嵐帶著墨振天消失了,就這麼消失了,留下了一堆的疑問給眾人,卻沒有人給他們解釋,而那個明白所有的事情的人消失了,找不到她的蹤跡。
國不可一日無君,可墨嵐帶著墨振天離開了,什麼話也沒有留下,還有那個神秘的人是誰,為什麼說她可以處理千木所有的事情。
國家沒有君主的事情,所有都沉默,沒有人說什麼,當日的人都是自己人,可若大的國家沒有可以主事的人可說不過去,二皇子和三皇子倒是想爭,也得看有沒有理他們。朝堂雖然說不全是墨嵐的人,可也大多是,而且還是站在重要的位子上,其他人也有很多和那些人有關,可以說國家沒有國君,該處理的事情就有這些大臣處理。
而國家沒有國君,很快就傳邊整個大陸,本就蠢蠢欲動的人,更是開始謀算了起來的,有的甚至明目張胆起來挑起事情。
戰爭一觸即發,可她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
墨嵐站在一個古樸的大殿前,字個人靜靜的看著,如果不是知道她還活著的還以為她是一座雕塑字樣。
「唉」一聲嘆息從她的身後傳來。如果百里要岩他們聽到就會猜到此人就是那個只聞其聲,不見奇人的人。
鶴髮童顏,看著眼前的女孩嘆息了一聲。
「他已經不在了,就是你沒有殺了他,他也差不多不在了。」
「我知道說這些沒有用,可你也要記著你還活著,墨家一嫡系脈還沒有亡,千木還在,這一切還等著你去處理。」
「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它曾經來找過我,在你七歲的時候。」
「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在這裡守候了一生,從不曾離開這裡,只要這裡還存在,千木墨氏一族不滅。」
「為什麼不告訴我?」
「如果不是你來這裡,我從來沒有想到它會將這裡告訴你。」
「這裡只有嫡系一脈的繼承人才可以知道,其他人沒有資格知道。」
「我哥他不知道。」
「大概不知道吧!」墨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大概早就猜知道了,所以他才會選擇告訴,而如果他沒有出事,以她的個性一定會告訴墨嘯的。
「大概?父皇為什麼要告訴我。」墨嵐聲音沉沉透著一股壓抑的危險。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告訴我,還要封印我的記憶。」封印那一段記憶,讓她什麼都不知道。
「告訴你走能怎麼樣,又能改變什麼,如果可以有一個人活下來,那個人就是你,你是墨家唯一的嫡系血脈,墨家,希望,那些人早就盯上了你哥,他能不能逃的過去,這一切都是未知數,如果不是你一直收斂自己,就是你父皇它知道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你的能力,只有這樣,你縱然危險,一定可以可以活下來。」
血色退盡,顫抖的盯著他,雖然她在他倒下的合上眼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可真的當從人嘴裡出來,她那顆痛到麻木的心,又在痛,她以為她感覺不到了,卻原來心底的痛一直都在。
「母后讓我活下去,父皇也是為了活下去,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活下來的是她。
像被人抽幹了力氣一樣癱倒在地上。
看著她的痛苦,他又何嘗不痛,墨家嫡系一脈,這些年來被人滅之帶盡,只剩下她一個人還好好的活著,他這把老骨頭活了這麼久,又算的什麼,所有的一切都要靠她支撐起來。
「孩子,孩子不要這樣,他們一定不會希望你這樣的,好好活下去就是最好的。」墨老輕輕將她抱進懷裡安慰說道,強忍著眼淚安慰這個痛苦的孩子。
墨家遭此大難,如果那些人不是對庶出的子弟,沒有趕盡殺覺,墨家他都不知道還剩下什麼,千木恐怕就會毀於一旦,消失這片大陸上了。
墨老看著安穩躺在自己懷裡,心疼的撫去她額前的發,將她抱會房間,讓她安穩的睡一覺,至從這裡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後,她就沒有休息過,合上眼,振天的死更是對她的刺激非常。
「爺爺。」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出現在外面。
「我們出去再說,別吵她。」墨老關上門。
「她終於肯休息了。」少年好像鬆了一口氣。
「她不肯,是我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好好睡一覺。」墨看有些心疼的無奈,對於她的倔強,他怎麼的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只能強硬的手段。
「再不休息再好的身體也會垮掉的。」少年搖頭說道。
「唉!」墨老深深的嘆了口氣。
「爺爺,別怪她,她做的已經很好了。」至少如果是他,或許連她的一半都做不好。
「我知道,只是心疼她,這麼多的事情都要她來抗,所有的痛都要她一個人來承受。」
「爺爺,她會好起來的。」
「希望吧!」
…………
「還是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嗎?」百里岩站在公主府墨嵐的院子里的樹下。
「不知道,至從主子她帶著皇帝離開之後,就沒有出現過,也沒有任何消息。」
「連你們也找不到。」藍楓宇忍不住插嘴道。
「主子若真的想躲,我們不可能找的到,就像她隱瞞的了這麼多的事情,如果不是她自己說,我們也根本就不知道。」淺有些無奈,卻也是無可置否,因為他們從未真的知道她到底有多強。
「你們……」藍楓宇無語的看著他。
「你是想說我們無能吧!」
藍楓宇被噎了一下,它不是這個意思,他若是無能之人,讓它們其他人怎麼活。
「她會沒事的。」百里岩感受到手心裡麒麟玉散發的氣息。
「希望如此吧!」一聲謂嘆從淺的口中溢出。
心傷難愈,而且那個人還是……
歸來,你會何時回來。
「五殿下來了。」箏兒的聲音出現他們背後。
「他怎麼回來了,他這個時候回來了,是閑事情還不夠亂。」淺有些頭疼,她們墨家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讓人頭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