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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小樓一夜聽春雨

  子母刃只差半分距離就能夠刺穿白衣的心臟,青青的刀鋒,青翠得像是一座遠山,青翠得像是一顆春樹,青翠得像情人眼中的湖水,青青的刀光能夠奪走人命!

  離別鉤斷情看著那妖異的彎刀,它看起來恍如一輪圓月,偏偏卻是彎的,她知道那把刀的可怕,那把魔教的魔刀,它雕刻著小樓一夜聽春雨,是魔教教主丁鵬曾使用的魔刀。


  圓月彎刀散發著翠綠的光芒,如翡翠的顏色一樣,又像一顆顆綠寶石,誰知道那好看的表外隱藏著無限的殺機?

  刀光像是一道綠虹,絢爛至極,它靜悄悄的,像是一首緩慢的歌謠,當你沉浸其中,刀光將隔斷你的頭顱,挖出你的心臟,帶給你死亡,圓月彎刀也是魔刀。


  魏仲、斷情,天命教的薛瓊花都看著那翠綠的刀光,薛瓊花的眼睛閃爍著嫵媚的情意,她看著那握刀的刀客,的確很是震驚,他像是沙漠的一縷風,像飄蕩的那一抹雲。


  他靜靜站著,就嫣然是回鶻的沙漠,他的笑像沙漠的泉水,能夠使你如沐春風,深深陶醉而不自知,薛瓊花感覺她的心被俘虜著,她想施展媚術,想和沈漠在幻境中翻雲覆雨、恩愛一場?

  離別鉤斷情看著他,她能夠看到沈漠的憂愁、哀傷,他的笑既無奈、又溫暖,帶著淡淡風的味道,斷情看著沈漠清澈的眼睛,她知道沈漠的心離別著,他是個痴情人。


  離別鉤斷情看著他水晶般的眼睛,她能夠感受到他愛的姑娘不愛他?就像簡玉珩對她一樣的,斷情看著那翠綠的刀意,她感覺那刀意如此凄苦,像一個孤寡的老者,行將朽木。


  魏仲臉色煞白,他看著那青翠的刀光,沉淪七情六慾,他的心狂暴起來,一股股魔氣影響著他的思維。


  那是一道青翠的刀光,蘊含世間刀法所有的變化精粹,誰能夠抵擋那樣的一刀?沈漠劈出的刀是沙漠,能夠吞噬一切生命的沙漠,他是魔刀的主人,他主宰著圓月彎刀。


  沈漠笑著,他的父親常告訴他多笑?他的父親不是被蠱毒害死了,是的,他被沙塵暴吞噬,是那個男人救了他,那個男人就是沈漠的父親?他是誰?是魔刀丁鵬?誰知道呢!或許他即將告訴我們。


  沈漠的笑很討人喜歡,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他的笑充滿著自信、洒脫,他的確是個洒脫的浪子,但他對秀兒的感情那樣固執,一點都沒有洒脫的樣子。秀兒是他的軟肋,對沈漠那樣的浪子來說,那是致命的軟肋。


  一個人往往在某件事、某個人身上付出很多,但是不一定能夠得到回報,沈漠將心給秀兒,早像秀兒的玉鐲般摔碎。


  他是洒脫的人,他永遠都愛著秀兒,愛得那樣深沉又風輕雲淡,鄭承允告訴給他一個秘密,他出現救了白衣。


  他雖然是個浪子,但他隱匿的身世讓他陷進江湖的漩渦中,他真的能夠跳開?鄭承允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沈漠的笑驅逐孤寡凄苦的雨夜,他拿著圓月彎刀,如拿著他腰間的塤,他的刀劈得那樣自然,沒有一絲的矯揉造作。


  當那一抹清淡的刀光劈出時,烏雲逐漸地褪散,淅瀝的雨水悄無聲息落下,薛瓊花的眼睛如萬花筒般,倒映著絕世美女的酮體,她們都擁有挺拔的胸脯,纖細的腰肢,嫩白、彈性十足的肌膚。


  沈漠腦海中她們皆誘惑著,做出各種挑逗的姿勢,只要是男人就不能拒絕薛瓊花,她是情人箭,誰都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沈漠難道想的是********,他想的是荒漠、戈壁灘。


  他朝薛瓊花微微笑著,薛瓊花感覺陷進幻境中,那是金黃的沙漠,千年的胡楊林、駱駝,黃狗,哈薩克的草原,她很震撼那樣的美景。


  看著沈漠的模樣,誰都知道薛瓊花的媚術沒有用,他的媚術到沈漠身上徹底沒有任何作用,沈漠像是大漠的泉水般清澈,他沒有俗世間的那些雜念?難道真的沒有?薛瓊花若知道沈漠的軟肋,幻化成秀兒模樣挑逗他?


  那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沈漠會徹底的淪陷,秀兒的一切一切他都不會懷疑,縱然他知道是陷阱都會跳到裡面,情深不壽,強極則辱,沈漠深諳那個道理,但有時候懂得某些道理,不代表能夠做到。


  秀兒是個好姑娘,她的心很純凈……


  薛瓊花傲慢地挺著胸脯,肆無忌憚看著沈漠,她似乎有點喜歡眼前的男人。


  她笑得像一朵玫瑰花般嬌艷。袖袍揮舞間虛空塌陷,袖袍內掠出兩條素白的飄帶,激蕩出天魔妙法的神功,誰都有一種陷進地獄的感覺,感到四周黑漆漆的。薛瓊花修鍊的武功源自萬魔窟,魔功自然很精純?


  天命教和萬魔窟的關係,那將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她揮舞著飄蕩,婀娜曼妙的身姿跳起舞蹈來,她想將沈漠帶回天命教,變成她的寵妃,飄帶隨著她那豐腴的身體搖擺,激蕩出乳白色的光暈朝那一抹青翠的刀光罩去。


  都是江湖的至強者?誰將贏得這一場戰爭?是情人箭薛瓊花,還是圓月彎刀沈漠。


  薛瓊花敗了,她那柔嫩,男人都想嘗的嘴角溢出一絲絲的鮮血,圓月彎刀的魔光毫無懸念破除她的天魔妙法領域,她的天魔妙法領域很強,可惜她不知道沈漠的軟肋。


  她知道阿秀的話,一敗塗地的將是沈漠,他將陷進無窮的慾念中,魔刀沒有趕盡殺絕,沈漠是個很善良的人,他愛惜一切的生命。


  薛瓊花沉浸的心蕩起一絲絲的漣漪,她越來越喜歡眼前的男子。那一道青翠的魔光終泯滅,沈漠施展出超俗不凡的輕功。


  他瞬息間來到白衣的面前,沒有激蕩起一絲一毫的空氣,他的輕功寂靜得沒有絲毫的聲音,沒誰能夠看清他的蹤跡,他似乎本來就在白衣的身旁,沈漠顯得越來越神秘。


  在場的群豪都是江湖首屈一指的人物,沈漠的輕功無影無蹤,無跡可尋,離別鉤斷情就知道曾經天下第一名俠沈浪的獨門輕功和他非常相似。


  斷情心想他究竟是誰?既拿著圓月彎月,又身兼沈浪武功,她眼睛像明亮的星星笑道:「小女極樂宮斷情,還未請教閣下的名字。」


  沈漠微微笑著,聲音溫和謙卑地回道:「在下沈漠。」


  斷情和薛瓊花的心都咯噔一聲,他既然姓沈,難道他真的是沈浪的後人,難道他是沈浪的兒子,否則他怎麼會沈浪那踏雪無痕的輕功。


  魏仲摸著袖袍中的那一口箱子,眼睛凝視著沈漠,眼前男子的武功的確很高,為何江湖沒有他的傳說,那是因為沈漠從未出現在中原,他是大漠的浪子,是炙熱沙海的寵兒。


  他慣看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景象,他喜歡看雲舒雲卷、花開花落。他就是大漠的刀客沈漠,他的敵人是沙漠的匪賊,他認識很多的商賈,有很多的朋友,這一點他和宗仙檸很像,都善於結交。


  沈漠將渾厚的真勁傳到白衣的奇經八脈中,白衣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沈漠,露出一絲慘淡的笑容,氣若遊絲地說道:「我以為我要和世界告別的,沒想到你來了!你倒真是我的福星。」


  「那一晚我們結拜說同年同月同日死,我沈漠還有很有的烈酒沒有喝?很多的烈馬沒有騎,很多的地方沒有去過,你自然不能夠死的?」


  薛瓊花、斷情都很震驚沈漠的話,他說得那樣風輕雲淡,卻鏗鏘有力,讓人沒有絲毫質疑的餘地,他的確很了不起。


  既然他很了不起,秀兒為何不愛他?愛情……


  寂靜的夜晚,一道清脆柔美的聲音如黃鸝般,一個國色天香、帶著異域風情的姑娘從黑森林來到眼前,她有著明亮的眼睛,絕世的容顏,她是誰?拓拔骨兒。


  骨兒清澈的眼睛透著淺笑,她來到沈漠身旁,神情地凝視著他,白衣咳嗽著笑道:「骨兒姑娘,我都要一命嗚呼,你的眼裡難道只有愛人,沒有我這個好友嗎?」


  拓拔骨兒狠狠瞪了他一眼,一雙玉臂趕緊攙扶著白衣道:「都受那麼重的傷,還那麼喜歡胡說八道。」魏仲露出陰險的笑容,將內勁灌注到那一口箱子,暴雨梨花針像密集的雨絲朝沈漠、白衣射來。


  「閣下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一道青翠的刀光劈出,他每斬出的一刀都似乎經過精準地計算,每一刀都那樣的完美無缺,就像是簡玉珩的那張臉。


  暴雨梨花針泛著點點的紅芒,沈漠能夠感知到暴雨梨花針藏著股詭異真勁,那股真勁很是可怕,魏仲袖袍閃爍著一片片的紅光,袖袍藏著的那一口箱子究竟有什麼?

  當年鑄造七把武器的鍛造師曾言,第七種武器不出,那口箱子就是世間最恐怖的兵刃?難道它真的是最恐怖的兵刃。


  答案立馬揭曉!


  暴雨梨花針的暗勁潤物細無聲,竟然將沈漠震得吐出口鮮血來,魏仲呢?他哪能夠逃過魔刀,他的腑臟被魔刀重創,傷勢嚴重至極。


  沈漠沒用魔刀隔斷魏仲的喉嚨,他很少殺人,除非十惡不赦,他的至情至性使他能夠駕馭圓月彎刀。


  魔光重創魏仲后斬向虛空,虛空扭曲,一個蒙面漢子跳將出來,他身材魁梧,眼神犀利得像蒼鷹,拿著一把很普通的刀,渾身散發王者氣息,他的刀是殺人器,沒有絲毫的技巧可言,但卻擋住了圓月彎刀的魔光。


  白衣能夠清晰感到那人很熟悉,他到底是誰呢?蒙面人刀揮舞,數道刀光劈向沈漠,虛空嗚嗚做響,被刀光劃破,沈漠橫刀立馬,擋住那恐怖的刀意。


  蒙面老者狂傲地笑道:「哈哈!好一把圓月彎刀,竟然能夠擋住老夫的刀,好小子他日再戰!」


  漢子說完就朝遠方遁去,他說話時聲音特意處理過,白衣很難猜到他是誰?東洲誰的刀如此霸道,冷酷,白衣突然想起一個人,闖王李自成,既然紅娘子、李岩出現,那李自成自然有可能暗中跟來的。


  李自成沉溺酒色多年,想不到武道修為竟然還是如此的高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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