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後續
事情發展的很順利。
吃完飯的土國士兵最終全都去了狗城辦理手續。
這一萬多人最後算是徹底被三角區吸收。
而賞金什麽的白九也派人第一時間發放。
這其中最耀眼的,恐怕就要屬土豆了。
因為白九起初和他說過,每挖一人,便是一個金幣的人頭費。
換言之,因為這次事件,土豆一下子成了超級富豪。
他得到一萬多枚金幣的獎勵。
即便扣除先前挖牆角,剩下五千多人還未支付的五百多金幣。(一人十銀幣。)
那他還是有一萬多金幣的。
而一金幣在這個世界又相當於一萬人民幣。
因此,現在的土豆四舍五入就是個億萬富翁。
這麽有錢的小兵,不適合再待在軍營。
容易招人嫉妒。
因此為了讓他的身份足以匹配這筆財富。
再加上對方的確有功。
所以白九給他升了職。
但土豆卻不好意思的表示自己不想再當兵了。
他其實並不想當兵,先前完全是出於被迫。
白九也沒多想,讓他自己做決定。
於是乎,土豆帶著自己的好友小麥退出了軍隊。
而後,又拿這錢在三角區投資了一家新開的皮影戲公司。
那之後姑且算是徹底走上了安穩的提前養老生活。
所謂的皮影戲公司,實際是白九在白國娛樂項目匱乏的時候提出的一個所謂概念。
但這東西在初步實驗之後卻的確是大受歡迎。
因此便有人想弄個相關產業的公司。
隻是手中資金不足。
而這個時候,土豆便來了。
其一,他覺得這玩意兒很稀奇,很感興趣。
其二,是突然得到了大量的錢財讓他很沒安全感。
即便給自己和小麥家買了大房子,卻還剩很多錢。
這不嘛,索性投資皮影戲公司。
今後賺了,自然是好事。
即便沒賺,那也沒關係。
自己仍然可以用剩下的錢腳踏實地的安穩活著。
——
事實上不止土豆,還有一些土國的士兵也退伍了。
這其中就有捉到土國長官拿了賞金的人。
他們不想打仗,隻想有個安安穩穩的生活環境。
而三角區機遇一大把,又十分安定。
還有什麽蔬菜大棚。
因此他們便想著投資點什麽生意,或者多弄幾塊田地,就此安穩的度過一生,已是最大的滿足和幸福。
不過有人走,自然也有更多的人要留。
因為軍隊的待遇很高。
不少有抱負的,都選擇了留下來,以便於將來建功立業,能夠更好的向上攀爬。
——
土國的士兵吸收完以後,那麽接下來就是這批人的父母。
現在的土國已經失去了大量的戰鬥力。
因此白九出於保險起見,索性讓這批新的士兵組隊回土國附近的老家,把他們的家裏人接到三角區。
又因為人數太多,接了之後土國附近的村子也不剩多少人。
所以白九索性玩了一票大的。
讓士兵們把土國附近村子的所有人全給挖了過來。
等到土國的人高層回過神來。
整個首都的周邊便全都成了鬼村。
不再有低廉的勞動力為首都的居民服務。
也不在有便宜的原材料和商品進入首都。
更不再有城外人繳稅。
這座城池等於直接失去了流動性。
其內部的經濟,更是一落千丈,迅速的凋零。
因此,不少首都的生意人貴族都選擇了搬家。
其淒慘的下場。
看的一旁的月之國月王都不由得覺得脊背發涼。
現在的月王唯一能慶幸的,就是月都和外界做生意以及聯係的大多數村子,都在距離白國比較遙遠的大後方。
因此,對方沒那麽容易跑過去挖牆角。
——
土國的當下狀況算是徹底廢了。
自從軍隊倒戈,附近村莊變成鬼城沒了新鮮血液。
整個首都的內部國力基本是一落千丈。
可即便如此,老國王卻也無心管理朝政。
他隻是在哭,每天都在哭,哭自己的小兒子沒了。
哭小王子生死不明,仿佛小王子比他整個國家都要重要。
而在土國國王每天抹淚的同時。
白九這邊,自然也有了相應的對策。
對於白九而言,這幫土國的貴族人質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因此,正如同他的一貫作風那般,他打算用這批人質去好好的敲詐土國一筆。
畢竟自己一下子收了這麽多人還挺費錢的。
但在此之前,需要手下去打探清楚對方的國庫情況。
而人質,毫無疑問就是最好的谘詢通道。
——
負責審問的是金錢豹。
他先是問了小王子,結果對方一問三不知,也不像是說謊。
又問了其他軍官,但大部分都是武將,還有一些連軍官都不是的貴族。
這些貴族是小王子的狐朋狗友。
他們來戰場不是為了打仗,而是來鍍金的。
說白了,就是來走個過場,方便他們的老子安排他們從政。
總之,全都是一群啥也不知道的少爺,問了也白問。
而最後唯一一個靠譜點的,則是一個文官。
此人是小王子的副官,三十出頭,是個兔人。
兔頭人身,男,長了一張十分嚴肅卻英俊的臉。
同時,這也是那位向小王子提議下雨天再偷襲的人。
隻是小王子沒聽。
當金錢豹來到對方牢房的時候。
“噗!!!!”
負責審問的士兵正狠狠一鞭子抽對方身上。
同時一邊抽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我讓你不說,我讓你不說。”
望過去,便見此人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渾身是血。
可即便如此,他也咬著牙,一句話沒說。
“停!”
金錢豹來了,讓士兵退下。
他來到兔子副官麵前,微微一笑:
“你小子和其他人不一樣,倒還有點骨氣。”
“呸!!!”
但對方隻是狠狠的啐了他一口,隨後惡狠狠的盯著他,咬著牙,一字一頓:
“有膽子,你就殺了爺爺!”
金錢豹對此並不生氣,隻是很自然的擦掉臉上的口水。
下一刻,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巴掌大的畫像。
在那上麵,畫著一個女人。
是一個四十出頭的女性,人狗族。
長著一臉的麻子,滿臉胎記,容貌猶如車禍現場。
“這是我大姐,今年四十五,他男人死了差不多十年了。
要不……我讓她來審審你?”
這一刻,硬漢的雙眼總算流露出一絲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