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 回去
罌粟死了。
雖說死的有點急促,但這本就是亂世。
也沒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更別說,在那海洋深處。
還有很多連海魔軍都未知的恐怖大能。
因此,罌粟死在海洋的某個怪物手裏其實並不稀奇,畢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
所謂的海魔軍。
指的僅僅是海洋的表麵海域生物。
他們與陸地魔族有頻繁來往。
所以讓陸地生物以為他們就是海洋的主人。
但實則不然。
海魔軍無法代表海洋深處的魔族。
而那個地方的魔族因為長期生活在海底,也已習慣了海底世界的黑暗環境。
所以通常不會來到海麵。
和所謂的海魔軍完全是兩種生物。
就如同大陸魔族的爭鬥不包括天空島的精靈族。
或住在地底世界的地精靈族。
——
人們之所以把海魔軍和陸地魔族當作兩個世界的“所有人”。
其實隻是他們表現的更加活躍。
與現實有更多聯係。
從而被人們當成了所有海魔軍和新魔軍的徹底代表。
——
舉個例子。
以西方為主,靠屠殺恩人起家的強盜匪幫昂撒國,近期聯合自己盟友製裁了北方的“毛國”。
而昂撒國宣稱,全世界都在抵製毛國。
毛國是世界公敵。
問題是這種屁話還真的有人去信。
可真實情況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則是不然。
昂撒國之所以能打造出一股所有人都站在毛國的對立麵幻境。
實際是因為他和他的盟友國拿到了媒體輿論的主動權。
因此,即便他們所謂的“全世界”,無論是國家和人口都隻是這個世界的少數。
卻依然可以打造出一副自己代表全世界的假象。
事實上,不過是一個愛撒謊的人渣夥同一幫狗腿子在大街上扯著個喇叭吆五喝六。
同時故意在剪輯的時候剪去其他人的反對意見罷了。
同理,海魔軍之所以會被人們下意識的代表整個海洋魔族。
也隻是因為他們聲音大,存在感高,但實際上並不能代表整個海洋魔族。
以魔王和新魔軍為主的陸地魔族同樣如此。
他們實際上代表不了天空魔族和地底魔族。
所謂的討伐魔王。
歸根結底。
隻是幾個存在感較大的魔族勢力的內部爭鬥罷了。
並不能代表整個世界的魔族。
畢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即便是魔王,也不見得是整個魔族的最強者。
她隻是陸地魔族裏,人們所知道的最強者罷了。
——
院長前段時間剛死。
卻不料才幾個月後罌粟便也死了。
魔王幾個月前著急回國守家,想必已經為院長的死忙的焦頭爛額。
而現在罌粟也沒了。
恐怕更是心情浮躁,行事匆忙。
正所謂,忙中出錯。
再加上四天王全部隕落,想要重新扶持靠譜的幹部需要時間。
換言之,現在的魔王應該是近些年的最弱階段。
白九認為,若是想要徹底抹除魔王。
這一刻將是最好的時機。
此機會絕對不會放過。
——
從得到罌粟隕落的那一刻開始。
白九便已經做好了和魔王決一死戰的準備。
但在此之前,他需要裹挾新魔軍。
讓他們加入自己的計劃。
而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就算和對方徹底翻臉也在所不辭。
——
“去,把饕餮給我找來。”
白九對士兵發布著命令。
讓其去把饕餮叫過來。
而他會帶饕餮前往洞天世界。
做發生矛盾時候的以防萬一。
反正都已經打算徹底翻臉了。
那麽饕餮的存在也就沒必要對新魔軍徹底的遮遮掩掩。
倒不如說,讓饕餮好好的表現一下。
給那幫管理員壓力,從而脅迫他們和自己捆綁,不得不討伐魔王。
——
白九帶饕餮走了。
一如既往,帶著黑貓,騎著魔龍。
除了饕餮就是前來報信的青鬼。
雖說身穿鎧甲的饕餮披著一件黑袍。
但中途的時候,他為了透風摘掉了帽子。
所以青鬼一眼便看見饕餮的長相和胸前的鎧甲材質,不由得有些詫異。
“大,大人,這不是饕餮嗎?怎麽在你這?還有,這鎧甲……不是討伐千手時失蹤的那個嗎?”
青鬼一臉的不可思議。
白九隻是笑笑,道:
“是啊,很奇怪嗎?”
“是,是有點……”
青黑顯得有些不解,但回過神來,便立馬像是明白了什麽。
“原來大人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有單飛的想法了。”
說罷,又瞪大雙眼,一臉歡喜的說道:
“大人此次前去莫非是要攤牌了不成?咱們終於要分家了嗎?”
“如果他們不肯配合,那估摸著是了,總之,去了之後你趕緊通知平時和咱們走的較近的那幫人。
先私下試探一下,把能帶走的全都引過來。
然後,再把剩下的幹部全都召集起來。
帶著已經拉攏的幹部出去。
試著說服他們過來。
當然,這些事得在我和其他管理員開會遺憾之後。”
“是,我知道,哪些人是咱們這邊的我早已背下來了,這個我懂。”
——
花了近半個多月,白九一行人姑且回到了洞天世界。
饕餮開始把帽子戴上,用黑袍遮住自己的臉和身體。
白九是當天下午抵達洞天世界的。
而新魔軍這邊的人似乎如同早已算好了時間那般做好了準備。
抵達現場的時候,整個新魔軍內部都洋溢著喜氣洋洋的氣氛。
其中各處更是張燈結彩,掛著大量的彩燈。
仿佛過年。
——
此時的洞天世界十分忙碌。
原因是不少人正在為晚上的晚宴做準備。
到處都是煮食肉氣的香味。
還有人們聊天時的嘻嘻哈哈。
完全是一副過年的精神狀態。
白九一到洞天世界,便直接去找了次郎。
他來到次郎住的地方,正巧看到他在和幾個幹部聊天。
“呦,來了,等你好久了,現在就差你了。”
見白九來了,次郎忙笑著走了過來。
同時又一臉好奇的看著其旁邊的饕餮,道:
“這位是?”
“我的一個朋友,臉上有傷,不便示人。”
“哦,這樣啊。”
次郎並未多想,隻是帶著白九四處轉轉,同時述說現在的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