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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卷入凶殺案

  “許世天死了?”許初看向溫時瑾。


  溫時瑾的手微微動了一下,表示是的。


  “你幹的?”


  “我跟他無冤無仇。”


  “那還能是誰?”


  溫時瑾眉目沉睿,淡聲開口,“現場隻留下了你的指紋。”


  許初心裏咯噔一下,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麽溫時瑾說她的傷好之前隻能待在這兒。


  “有人栽贓我。”


  “但你有證據嗎?”


  許初皺眉。


  溫時瑾說,“所以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養傷,等風頭過去。”


  等風頭過去?

  不可能。


  許初心裏已經有了別的打算。


  半夜。


  別墅裏漆黑一片,許初沒開燈,直接從電梯下到車庫,她的吉普車就停在地下車庫裏,可惜沒有找到車鑰匙。


  但是這難不倒她,開車門而已。


  別墅二樓的書房,沈勳拎著窗簾的一角,看著外麵逐漸消失的車尾,感慨道,“這個女人是個什麽怪物啊,肋骨斷了兩根,居然沒事人一樣,就這麽跑了。”


  身後的溫時瑾翻著書,一臉波瀾不驚。


  沈勳放下窗簾,“時瑾,你就這麽讓她走了?傷還沒好呢!”


  “她待不住。”


  “你就不怕她出去亂說?”


  “怕什麽?”溫時瑾淡聲道,“首先她得能自圓其說,解釋清楚她自己的身份。”


  這不正應了之前她說的那番話了麽?

  既然大家都有秘密,不如各自退一步,誰也別打聽誰的,互幫互助就夠了。


  許世天死了,而案發現場那把插在許世天胸口導致他死亡的刀子上隻有許初一個人的指紋印,所以她成了第一嫌疑人。


  沈勳一臉的擔憂,“那也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而已,你可真是狠得下心,我看著都覺得心疼。”


  “你心疼?”


  溫時瑾幽幽地看了沈勳一眼。


  沈勳沒來由打了個激靈,“不是那個意思,別誤會,我是說她年紀輕輕的能有這麽大本事肯定沒少受罪,這要是自家姐妹什麽的,怪讓人心疼的。”


  他哪兒敢有別的心思?

  溫時瑾的眼中的寒意這才斂了回去。


  另一邊,許初帶著傷趕回了暗九的臨時基地。


  雖然言祁還沒回來,但是他的手下也都是醫術非凡,待在這兒總比待在溫時瑾那兒讓她覺得安全。


  “老大,怎麽傷成這樣?”


  老何一見到許初滿臉蒼白的回來,便嚇了一跳。


  “不礙事,小傷,最近我在這兒住一段時間。”


  “是。”


  “薔薇呢?”


  “踩點去了,溫家老爺子不是快過壽了麽,薔薇那邊計劃已經出來了,打算按照您說的,在壽宴上把八扇屏掉包出來。”


  許初微微頷首。


  三天後,郊區墓園。


  許世天的葬禮上,匯集了A市不少與許氏集團相關的名流。


  許瑤作為長女,帶著白花站在遺像旁邊與眾人一一鞠躬。


  “聽說是那個鄉下來的女兒殺的,人都畏罪潛逃了。”


  “我也聽說了,警方怎麽還不通緝?”


  “估計快了,現在證據確鑿,她連親生父親都敢殺,還有什麽不敢幹的。”


  “……”


  葬禮上議論紛紛。


  溫時瑾作為女婿出現的地方,也被人私下指指點點,雖然不敢放在明麵上,但也還是有不少聲音落在了他的耳中。


  他是不在意,但是有人很在意。


  “都傳成什麽樣了?你還不跟那個女人劃清界限不成?”


  溫軒急吼吼的趕來,一開口就是諷刺溫時瑾,“你是想帶著那個女人一塊兒把溫家的名聲都毀了麽?”


  溫時瑾微微蹙眉,“事情還沒調查清楚。”


  “這還有什麽可調查的?她人都跑了,這擺明了畏罪潛逃。”


  “也許是出什麽意外了呢?”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溫軒冷笑,打量著溫時瑾,“殺人凶手配殘廢,你是不是覺得你們倆還挺登對的?”


  “哦對了,她之前還是個傻子,說不定抓回來以後可以用精神病人殺人不犯法來逃避製裁,你們該不會是商量好的吧?”


  溫軒得意極了,恨不得把得意兩個字寫在臉上。


  許初殺了許世天跑了,這就意味著許瑤即將成為許氏集團的新總裁,他們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時瑾,作為大哥我勸你一句,趁早去提請離婚,跟她撇清關係,別給自己惹得一身騷。”


  溫時瑾淡漠不語。


  許初已經消失了三天了,這三天裏,許氏集團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有溫軒的支持,和簽了字的股權轉讓書,再加上繼承權公證,許瑤重新拿到了許氏集團的管理權。


  溫時瑾有種預感,今天這個場合許初會出現的。


  果然,葬禮開始沒多久,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眾目睽睽下,一襲挺拔的黑影從門口走來,胸口別著白花,黑色的西裝褲下十二厘米的高跟鞋鏗鏘有力。


  “許初?”


  許瑤和溫軒的臉色雙雙變了。


  溫軒闊步上前,攔住了許初,“你還敢來?你這個殺人凶手!你來幹什麽?”


  “警察都沒定案的事情,你倒是言之鑿鑿?”


  許初冷冷的掃了溫軒一眼,“今天我來,是給我這位法律意義上的父親送終的,送他最後一程。”


  “你不配!”


  許瑤也站了出來,“是你害死了我爸,你怎麽好意思來提送他最後一程的?你現在就去警察局自首,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對我,客氣過麽?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嫁禍給我的時候,可沒見你客氣。”


  “什麽?”


  現場一片嘩然。


  許瑤臉色蒼白,“你胡說八道什麽?你這是血口噴人,你有什麽證據。”


  “別急啊,你要證據是嗎?讓警察告訴你證據是什麽。”


  許初的話剛落下,便有警察上前來帶走許瑤。


  “許瑤,你涉嫌故意殺人,跟我們走一趟。”


  “你們憑什麽這麽說?就憑這個女人一張嘴?”


  “案發現場,我們發現了你的私人物品,”警察不慌不忙的解釋,“上麵有著你一個人的指紋,這和你告訴我們的你當天不在場相悖。”


  “最重要的一點是,殺死許世天的不隻是那把有我指紋的刀,還有他突然犯了的心髒病,而他隨身攜帶的心髒病藥不見了。”


  許初反問許瑤,“你說,他的藥去哪兒了呢?”


  許瑤瞬間麵如死灰。


  另一邊,警察已經帶著人在許瑤的車裏找到了那瓶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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