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有些暴露的女子……」嗅著芊宗主身上那種清香之氣,項天感覺心神有些恍惚,低聲喃喃了起來。
「對,穿著有些暴露的女子。」看到項天的模樣,芊宗主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愈發濃郁起來。
「沒有,在兩位前輩來之前,就只有晚輩夫婦二人,至於其他的人,確實沒有見過。」項天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道。
「哦?是這樣啊!」見項天的回答不似作假,芊宗主的笑臉也微微一滯,旋即失笑了一聲道:
「也是,如果真碰上她們的話,你也不可能好端端的在這兒了。曹宗主,我們繼續去找一找吧!興許能發現一些線索。」
旁邊的曹焱聞言,也是點了點頭,其看了一眼在雪橇上昏迷的赤女,略一猶豫,便伸手掏出了一顆紅色丹藥,拋給項天道:「我看你夫人是主修火系功法,這顆丹藥可以幫她快速恢復。」
說完之後,曹焱也不等項天答話,身形一縱便激射而出。芊宗主見得曹焱這番舉動,眼中閃過了異色,旋即看了項天一眼,也隨之遁走了。
目送著兩位大能離去良久,項天突然急促的喘著氣,拍了拍胸脯道:「呼!呼!呼!嚇死我了,還好我道心夠穩,沒有著了那芊宗主的道。」
剛才項天嗅著芊宗主身上散發的香氣時,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在其經過業火的磨礪,道心穩固至極,在剛才的話語中也沒有露出馬腳,這才逃過一劫。
既然那兩位走了,項天也就放鬆下來。其先看了手中那顆紅色丹丸,又是嗅了嗅,再確認無毒后,這才來到赤女的雪橇車上,將赤女撫了起來。
「唉?姑娘,你醒了。」剛剛將赤女扶正,項天這才發現,前者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看著項天。
「剛才冒充你道侶的事實屬無奈,你也別在意啊!來,先把這葯吃了吧!放心好了,我之前已經檢查過了,沒毒!」
項天還以為赤女對剛才冒充她的道侶而生氣呢,這才勉強笑了笑,而後迅速轉移了話題。
見赤女就這麼一眨不眨的看著項天,後者想了想,這才有些恍然,赤女雖然有意識,可行動能力還沒恢復。
知道情況之後,項天搖頭輕笑了一聲。其輕輕的將赤女的小嘴給捏開,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水囊,幫赤女將丹藥順了下去。
嗡!
一道迷你黑龍突然出現在項天手中,急促的對赤女說了一聲「得罪」,便將纏繞著黑龍的手抵在後者胸口。
赤女本來聽到項天的聲音時,心中多少有些顫慄。可畢竟項天是一片好心,自己也是元嬰修士,並不著重於皮囊,所以赤女在感覺到項天的手貼在胸前是,前者的臉僅僅是紅了一下,便恢復如常了。
呼!呼!
項天的手貼在赤女胸前時,一股股精純的法力自項天手中湧現出來。
感受著手中的那一抹柔軟,項天的面色也不禁微微泛紅,不過在輸送法力來化開赤女體內的丹藥時。前者便迅速收斂了心神,閉上雙目,認真的運轉法力。
只是項天不知道的是,就在這一過程中,項天手上那個紅色手鏈突然發出淡淡的光華,這些光華在項天手腕處一個盤旋,便注入到赤女身上。
「嗯?這個波動?難道是……」就在這一瞬間,赤女突然感受到了這股熟悉的波動,只見其低頭一看,便迅速發現了項天的那個手鏈。
赤女的感覺沒有錯,項天手上待得,正是她尋找的那根離火樹的樹枝。不過這東西只是次要的,這根離火樹樹枝上的種子才是關鍵。否則,自己又怎能為了這根樹枝而一路跟到了晴城。
此時,赤女看向的目光中,除了羞澀,感激之外,還有著一絲絲複雜。
原來,姑奶奶我一直想要抓的小子,居然會自己送上門來,而且還把我給救了!我若殺了他,也有道理,畢竟其壞我好事在先,又看光我身子在後,不殺他不足以出我胸中這口氣。
可若真殺了他的話,那我豈不是恩將仇報,而且這小子可是少有的痴情之人,我若殺了他,豈不是讓天下間少了一個真男人。
赤女思量之下,一時間倒是怔在了那裡。項天對此卻一無所知,認認真真的幫她化開藥力。
過了半晌之後,項天這才將赤女體內的丹藥完全化開,而後迅速的將手從其胸口上拿開,低咳了一聲道:
「剛才情非得已,還未姑娘見諒。如果姑娘真覺得有些委屈的話,我可以想辦法對你進行補償。」
雖然自己幫人家穩定住了傷勢,可畢竟把對方給摸了。最重要的一點是,就在幫赤女化開藥力之際,項天也感受到了對方經脈的寬度和韌性。種種原因,已經表明了對方不是一般人。
難怪碑靈說最好把她殺了呢,原來對方的來頭也不小啊!
一念至此,項天表面上古井不波,可心中卻驚駭起來。
「你……多謝了。」經過了先前的那顆丹藥調養,赤女本來受傷的經脈也得到了一定的恢復,同時也恢復了一定的語言能力。本來其要說的那些千言萬語,到了嘴邊之後,也就只剩這麼一句了。
「哦,大家都是修真之人,隨手幫一把也很正常。」項天見赤女這幅表情,不禁呵呵笑道:「在下御魂宗項天,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顏無雙。」赤女看了項天一眼,朱唇輕啟道。
「顏無雙?嬌顏似火,美艷無雙。嗯,姑娘好名字。」項天輕輕念叨了幾句,而後對著顏無雙讚歎道。
「小……咳咳,公子過譽了。」顏無雙剛想叫項天為「小友」,突然意識到這個場合不對,急忙掩飾起來。
項天見此,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色,最後也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其它的行為。
二人又聊了幾句,項天告訴顏無雙好好休息一番,便回到了自己的雪橇車上。
項天回到車上之後,也就再次閉目養神起來。
自己救下顏無雙,並沒有對其有什麼特殊的心思。二人不過是萍水相逢,能讓自己幫到這個份兒上,已經是底限了。
而且自己真的對顏無雙大獻殷勤的話,那她也可能會認為自己的目的不純,加上對方的真正實力完全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點到為止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兩個人形傀儡拉著雪橇車勻速奔行,平常的道路就一往無前,稍稍有些坎坷的雪地,雪橇車上的懸浮術便會啟動,直到過了那些坎坷的地方,這才平穩的落了下來。
這段時間裡,項天二人也是保持著沉默。唯一不同的,就是在這個過程中,項天時不時的下車採回一些靈株,畢竟在這種極寒之地,靈氣都比較濃郁,天材地寶也比較多,加上自己金丹級的神念,自然能收穫不少靈株了。
「咦?」項天剛剛採得一株通體潔白的冰晶花時,坐在另一個雪橇車上的顏無雙突然輕「咦」了一聲。
「顏姑娘,發生了什麼事嗎?」項天剛要做回車上,突然聽到顏無雙的聲音,不禁問了起來。
顏無雙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之色,旋即掩飾了下來,對項天打了個哈哈道:「沒什麼,只是感覺前方好像有兩道隱晦的氣息,不過很微弱。」
「隱晦的氣息?很微弱?」項天愣了愣,旋即洒然一笑道:
「既然如此,何不去看一看。我也順便抓些雪兔,晚上好好吃一頓。」
說著,項天便對著車前的兩個傀儡掐了個法決,後者身形微微頓了頓,旋即速度猛然加快。
「這位御魂宗的道友,我倒是想請問一下,你與無極門同屬邪門,為何要救下我這樣的修士。對於你們魔門來講,棄屍荒野或者落井下石才是正理吧!」
顏無雙見項天如此,心中馬上回想起後者救自己的場景,思量之際,這才將心中疑惑說了出來。
項天見顏無雙疑惑,眼中不禁閃過了一絲異色,旋即面色古怪的看著後者道:「顏姑娘以為,就只有那些所謂的正道修士,會有如此心腸不成。」
不待顏無雙說話,項天又繼續道:「正派未必全是好人,魔教也並非全是壞人。就像我當年拜入御魂宗時,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讀書人。難道那時,我就天理不容了嗎?」
「我看姑娘雖然受了重傷,可這一路上的舉止盡顯強者風範。身為強者,不應該不知道這個道理吧?」
項天一連的反問下,赤女倒是顯得有些啞然。誠然,自己一族至寶被竊,而且是被無極門所得,但不能因為這一件事,而說明所有無極門弟子都該死一樣。
項天見狀,也不由得收回目光,對方修為比他高,自然不會那麼死腦筋去想事情,所以自己點到為止就可以了。
二人說話間,項天也感知到了那兩股隱晦氣息的波動。只見其對著那波動處猛然一揮手,覆蓋在那股波動上面的積雪,瞬間被一道勁風吹了起來,露出了那兩股隱晦波動的源頭。
項天顏無雙定睛一看,卻是衣著暴露的姐妹花。前者見這兩個姐妹花,相擁而卧,不禁喃喃道:「冰雪之地出美女,古人誠不欺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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