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洞房花燭夜(上)
想想看吧,一個女子在新婚之夜,把最心愛的丈夫讓給了另一個女人,她的心該是有多麼的疼啊!多麼地難受啊!可是沒辦法,因為她知道只有這樣對丈夫的事業有幫助,她忍下了一切的痛苦去承受。
石嘉心裡時很心疼劉媛的,可是現在他卻又無可選擇。他幫石英挑下了紅蓋頭,新娘嬌,俏,美不勝收呢。
石嘉看著自己的新娘,在燭光之中,在搖晃的微弱光中看美女,自有一番不同的滋味,石嘉不由是贊道:「英,你真的是很美!很美!」石英不由是一羞,得到心愛的人讚譽,這當然是最美好的一件事了。
石嘉俯下身是輕吻了石英一下,是啊!這美人多美!要是往常的話,自己一定會去共赴巫山,以追尋這快樂,可是現在呢?不行啊!
他的腦子裡想到的全是劉媛,劉媛為了自己,在成親之日還獨守空房的,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啊!她真的是太辛苦了!
石嘉念及此,心中一苦,他便是長嘆一聲:「唉!」而此刻,石英的表情變得難看了,她知道石嘉心裡想的是什麼,想的是劉媛。
不過她轉念一想,也釋然了,劉媛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而且是一心為石嘉著想,哪怕是委屈自己。石嘉心裡是念著她,也是正常的,更何況他們還是一路共患難出來的呢。
石英不由是苦笑了一下,她心中有著無奈,她便是帶著酸酸的語氣說:「夫君,既然顧念著妹妹那裡,你還是去哪裡看看吧!」
「啊!」石英此話一出,石嘉愣住了,他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石英,石英又是一個苦笑,說:「夫君,放心好了!我沒事的!」
石嘉卻是與石英面對著面,微笑著說:「小傻瓜,說什麼傻話,沒事?我看你的樣子就懂了!既然我來到了這裡,我是你的夫君,我們就先……」石嘉一副淫笑的樣子,他現在就是一隻尾巴翹起的大灰狼要對可愛的小紅帽下手了……
當石嘉吻上了香唇,將對方給推倒,感覺到了身上某個部位的活躍,美人在懷,吐氣如蘭,任誰也是難以忍受的。
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束縛,紅帳一下,裡面好一番地酣戰,好不刺激。
初嘗人事,石英自然是被動的,都是石嘉在主動,同時也在挑撥著她,這一番雲雨之後,雲收雨歇之後,石英就靠石嘉的胸膛上說著悄悄話。
石英知道石嘉現在心是飛到了劉媛那裡,他是顧念著劉媛的,石英不由是嘆口氣,說:「夫君,夜深了,還是快點去劉媛那裡吧,可不能讓她等久了!」
石嘉自然知道石英是口不對心的,其實她還想自己多留在這裡,為此,石嘉是輕輕地颳了一下石英的瓊鼻,說:「那你呢?」
「我……」石英是真的心裡一苦,她低著頭,目眶中有淚在打滾,她是含著淚,努力不讓淚掉下來的。在她的內心中是多麼地想把石嘉給留下,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石嘉只能是輕輕地吻了石英的額頭一下,將石英緊緊地擁抱,良久才分開了。石英看著石嘉,她知道石嘉還是挂念著劉媛,不過最起碼,在石嘉的心中,自己也是很重要的,要不然的話,石嘉怎麼會一再地為自己停留?
而且劉媛的心裡一定是很難受的,作為好姐妹,就不能這麼自私才是啊!要是自己自私的話,石嘉是不會再喜歡自己的,說不定會厭煩自己呢!只有大度,這樣才能更好地拴住男人的心。
石英正是想通了這一點,就算是心再疼,她也是一把推開了石嘉,說:「去吧!去劉媛妹妹那裡吧!」
石嘉把頭一點,他又一次輕輕地在石英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柔聲地說:「那我走了!」石英是擺擺手,說:「去吧!去吧!」
石嘉便是轉身就離開了,而石英則是快速地轉過來面對著石嘉,直到石嘉的身影從自己的身邊離開為止,再也看不見了。
石英這才不再硬撐著,她哭出聲來了,哭得很是傷心呢,又看看墊在底下的落紅的手帕,這證明石嘉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不由是長嘆了一聲,淚在直線地掉落。
劉媛此時何嘗不是淚濕枕巾,可這也是她自己的選擇,她自己去做的,又能怪得了誰呢?
不過她在不斷地對自己說,這樣一來,會對石嘉好,會幫到石嘉,只要石嘉過得好,那麼就是自己過得好,還有什麼好求的呢?她的心也就安了。
可當一個人出現在她的眼前時,她怎麼也不相信,是他!真的是他!心愛的人,夫君!
是的!石嘉來了,石嘉來到了劉媛這裡,他愛惜般地,憐愛地輕輕撫著劉媛,說:「小傻瓜,你看你!你哭鼻子了!不過我可是很少很少能見到你哭鼻子的喲!要不是痛得極致,你還會把你的堅強一直表演下去的。這麼晚了,還在哭鼻子,可不好啊!我會心疼的!」
劉媛看著石嘉,眼中充滿著的儘是甜蜜,因為她知道石嘉心裡是有她的,不然怎麼會有佳人相伴的時候,還能來到這裡呢?君對我用情之深,對我之好,我又怎麼能不對他好呢?
因此她首先還是為石嘉擔憂,說出這一番話也不足為奇了:「你去了石英那裡嗎?她是郡主啊!你現在所統率的人馬都是中山王的,要是你不去的話,是不能讓人心安寧下來的!你還是不要再呆在我這裡吧!你快走吧!回到郡主那裡吧!」
當劉媛還想繼續說的時候,她的嘴被石嘉給堵住了,石嘉是輕輕地叩開了大門,一道靈蛇隨之是長驅而入,而一雙大手則在她的身上肆意地遊走著。
好大!真的是好大!一手都無法掌控啊!而且又極富彈性。一落到上面,就不想把手給移開了,而且這身材太棒了!玲瓏有致,妙不可言啊!
綺思很快地就把石嘉的腦子給襲占,最後的一絲理智就像破了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