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趁著酒勁,重溫一番?
相對盛硯琛給夏心悅倒的酒挺多,而盛元曜知道她酒量不行,給她倒的酒隻淺淺的一兩口。
夏心悅端起跟前的酒聞了聞:“真的好香呢,我忍不住想多喝幾杯。”
隻聞一下,就把她的饞蟲勾了出來。
盛元曜將酒瓶的木塞子塞好,慢條斯理道:“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別多喝了。”
盛老笑道:“今天難得,心悅想喝就多喝點,反正又不是在外麵。”
得了準許,夏心悅衝著盛元曜吐了吐舌頭,很快就將他給她倒的那一兩口酒給喝下肚,隨後將空酒杯遞到他跟前,讓他倒。
盛元曜搖了搖頭,給她稍微多倒了一些。
這麽一來二去的,夏心悅就喝了不少酒。
這珍藏的酒因為有些年頭了,烈性比同牌子的酒更高。
就像盛元曜預料的那樣,夏心悅的腦袋開始發脹。
“爺爺爸爸,我好像要喝醉了,我先回房去了。”她站起來,身形有些搖晃。
盛老抿了一口酒,不放心道:“阿曜,你快去看著點心悅啊。”
“我就說她酒量不行。”盛元曜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快走幾步扶住了她。
“哥哥——”一開始她還叫了他一聲。
可到了三樓,她就推開他的手,顧自己走。走得不穩當, 她索性扶著牆壁。
“悅悅, 你喝多了。”
盛元曜再次扶住她,卻仍舊被她推開。
“你是壞人, 你從小就討厭我的。”
他溫柔道:“我沒討厭你。”
“你弄壞我的發夾,弄壞我的裙子,還嚇唬我,你就喜歡欺負我哭!”她委屈巴巴地嘟囔著。
小時候, 他討厭她, 經常莫名其妙地破壞她的發夾;有時候還把她漂亮的裙子劃破;甚至在她的文具盒裏麵,放上蟑螂玩具嚇唬她;就連她畫好的畫,他都要在她的名字邊上署上他的名字……
看她走得搖晃,盛元曜索性將她打橫抱起。
她一陣驚呼:“喂, 你放我下來, 我自己會……走……”
盛元曜壓低聲音:“你小點聲,等會家裏人還以為我怎麽樣你了!”
她在他懷裏,低著頭, 輕聲道:“你怎麽樣我?你不是連更過分的事情都做了麽?”
“記得這麽清楚,看來你的確沒醉。”男人戲謔,“要不要趁著酒勁,重溫一番?”
她開始沉默。
盛元曜將她抱到了自己房間裏,輕輕放到床上。
隨後,他從櫃子裏拿出一個上了鎖的箱子,放到她麵前打開。
夏心悅眼前一亮,箱子裏都是她小時候被他弄壞的東西, 什麽發夾之類的, 全都被他修好了。
她拿起一個看了:“這些你都留著?”
“悅悅,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從很早開始, 就對你有很強的占有欲。”
那個時候, 她戴了漂亮的發夾,大院裏的小男孩們都看得眼睛發直, 他就生氣。偏執地認為她隻是他一個人的, 所以才把發夾弄壞。同樣地, 她那些漂亮裙子被他劃破的不在少數……
聞言, 夏心悅咬了咬唇:“所以那一晚,也是因為你的占有欲?”
盛元曜輕輕捏住她的肩膀:“悅悅, 你聽我說,那一晚我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才會過於衝動。你也知道,到今天我都沒碰你,那是因為我不想再做你不願意的事情。”
對他此刻說的,夏心悅承認。
而且她也知道他一直忍著,忍得很艱辛。
她從他的床上下來:“我要回自己房間了。”
“好。”盛元曜伸手扶住她的腰。
她再次推他的手:“你別摟著我。”
“我不摟著你,怕你會摔倒。”他的手仍舊在她的腰上。
夏心悅停下腳步,仰頭看著他深邃好看的眼眸:“可是我會情不自禁地吻你。”
話落,她墊腳親了一下他的唇,然後退回。
見狀, 盛元曜一把將她抱緊,將她的身體緊緊貼往自己, 旋即化為主動,熾熱的吻覆了上去。
唇瓣交纏間,他再次將她攔腰抱起, 而後走回自己床邊,將她放在了床上,自己則了壓上去……
夏心悅已經有些微醺, 眼神迷離誘惑。
她看著身前這個異常俊美的男人,伸手扯住了他的領帶,想要將他的領帶扯開。
可是因為喝了酒,心越急越扯不開。甚至,她都無法解開他的襯衫扣子。
相反,男人的動作很快,她身上的衣服一眨眼就不見了。
盛元曜吻著她,從額頭、眉毛、睫毛、眼睛到臉蛋、唇角,再到唇瓣、脖頸,鎖骨……
夏心悅仍舊是專心地解著他的領帶,好不容易領帶解開了,還有扣子。
一個扣子, 兩個扣子, 三個扣子……
此刻夏心悅眼前環繞著好多扣子, 繞得她頭暈。
還沒等她把他襯衫扣子全解了, 她捏著他的襯衣睡著了。
盛元曜揉了揉額角, 他真的是敗給她了!
原本以為趁著酒勁,趁著她有些微的主動,想來她是願意的,他們可以再次那個什麽——
結果,她解領帶與解扣子都能解到睡著!
她就是他此生的劫!
因為前世他欠她的,所以今生他需要忍了再忍!——
周五早上,夏心悅醒來發現自己身上什麽都沒穿。
難道她與他那個什麽了?
可是自己怎麽沒有印象?
難道說她喝酒喝斷片了?
怒氣上來,夏心悅推了推摟著她的某人:“你混蛋,你說願意等我的!”
一個晚上,盛元曜洗了好幾遍澡,對於她說的話,他實在是冤枉。
“悅悅,昨晚是你抱著我的脖子不撒手的。”
夏心悅疑惑了:“是我嗎?”
她主動的?
“是你主動親我的,我身上的衣服也是你脫的。”盛元曜故意買了個關子,“那種情況下……”
夏心悅捂住臉:“別說了,羞死人了!”
她恍惚記得是自己在解他的領帶與扣子,後麵卻是什麽都不記得了!
她拿被子蒙住頭,甕聲甕氣道:“你出去!”
此刻的她身上未著寸縷,饒是他們經過了一晚,她還是不能麵對他。
見她如此,盛元曜低低笑出聲,扯了扯她頭上蒙著的被子:“好了,昨晚什麽都還沒發生,你就睡著了。”
“真的嗎?”被子裏傳出她的聲音。
“真的!”盛元曜笑著道,“你要是不信,我隻能來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