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安可薇偷渡香譜
「你們要幹什麼?要不要我起訴你侵犯個人隱私?」安可薇被兩個人死死的抓住,保鏢不說什麼直接打開行李箱。
「你們快住手。」安可薇在他們手裡掙扎著,那個男人直接打開行李箱,衣物下面果然掉了一張拼接出來的紙泛舊的紙。
「你們放手,快點給我。」安可薇裝作十分在意那張紙的樣子,眼神卻時不時的瞄著壓在底下的幾瓶香水。
「這個是什麼?」男人拿起香水瓶,有的微黃,有的是透明色的,三四瓶樣子不一樣的香水瓶躺在行李箱里被穩穩的安排著。
「那隻不過是的幾瓶香水。」安可薇倔強的撇過頭,那張香譜已經被他們放進兜里。
「白夫人還是這麼的有閑情?」男人抽著雪茄看著安可薇,明明有著相似歐洲人的相貌卻一身東方的典雅氣質。
「白夫人這又是何苦呢?幫著中國人值得嗎?」安可薇冰藍色的眼眸此時多了幾人堅韌,她直直的瞪著領頭的男人。
「我就是中國人。」安可薇烏黑的頭髮盤起,一身純黑的旗袍十分典雅,雅緻的刺繡給整個人多添了幾分氣質。
「你現在把你的股份交出來就和白家斷了關係,白家以後再有什麼事情都不會波及到你,這也是老爺的意思啊!」領頭的男人有些胖胖的,高大的身形配上冷白色的皮膚就是典型的歐洲人,除了這一口十分溜的中文,讓人難以分辨。
「你少給我廢話,把香譜還給我。」安可薇不想浪費時間,畢竟時間越久破綻就會越多,而她們的交談每句話都會落到另一個人的耳朵里。
「既然這個東西這麼重要,白夫人跟我回去吧!」領頭的男人剛要去拉安可薇,她就一腳踹倒了身旁人的身上,那男人把雪茄吐到地上用腳尖碾滅。
「別追了,安家現在還不能動。」幾個人見著安可薇的小跑車一路落荒而逃轉身回了總部。
安可薇看著身後沒有車在追趕稍稍的鬆了口氣,安家是其中最有可能還原香譜的,這也是皮特留著安家的原因。
她一路不停的奔到安家,可是安父的一番話讓她微蹙眉頭……
「其實這世上真正能制這香的只有沐秦席和白以均,白以均現在……」安父看著安可薇的眼神不禁的躊躇。
「當初一起學香的時候就只有他們兩個練過古方制香的方法,後來我們就分開了,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很少。」安可薇聽到最後一句彷彿又獲得幾分的希望一般。
「也就說皮特肯定也不知道,只有沐秦席了。」安可薇這次回來也帶了香譜的主料,可是現在也沒有用處……
「你就安心在家住下吧,家裡安全一些。」安可薇坐在母親的身邊,最近母親瘦了不少,安可薇收拾好行李便先住下。
白辰到家就收到了母親的信息,手指一滑動就刪除掉,白皓雲一臉滄桑的看著白辰進門眼神十分的惆悵。
「爸,叔父怎麼樣了?」白辰感覺到白皓雲比以前滄桑的眼神,他扶著父親坐下。
「毒癮不是一天兩天能控制住的,戴醫生每次都幫他。」白皓雲看著白辰,眼神有些陌生。
「你好像變了。」白皓雲的聲音滄桑了許多,白辰成熟的眼神看著白皓雲。
「從前的你功利,激進,只求結果,很多事情不在乎損失和風險只看結果和回報,現在好像變得穩重了很多。」白皓雲的眼神其次想很多,白以均之所以喜歡白辰也是因為眾多孩子中白辰是最像他的。
「只是現在我沒有資本冒險。」要是從前他是險中求富貴的那種,現在就是烽火中求安穩,誰有比誰簡單呢?
白辰看著二樓一個黑影,趕緊跟了過去,他追到三樓空空的樓道上只有一個黑色的身影。
「站住。」白辰剛走進就見她腰間系這一根細細的鋼絲,在她跳下去的一瞬間抓住了她。
黑衣人甩掉他的手,白辰手裡就只剩下一直黑色的手套,白辰對上她的眼眸,那熟悉的琥珀色眼睛讓白辰愣住一秒。
「晴兒。」余笑晴順著牆鋼絲下來后就消失在院子里,白辰瘋了一樣的尋找,可怎麼都找不到她的身影,只留下那隻黑色的手套證明著一切是真的。
白辰看著一牆之隔皮特的眼線不禁深思,為什麼余笑晴會一身黑衣蒙著面到白家?白辰在不開燈的房間,房間里到處都是和她的回憶。
雖然只露著眼睛但是白辰可以肯定那個人就是余笑晴,但是那冷漠,似乎有些恨意的眼神卻不對勁兒,還有她的那隻手。
余笑晴的左手一直帶著白辰送她的戒指,可今天白辰扯下手套的時候她的左手上卻什麼都沒有戴……
白辰回想著她利索的動作,看樣子應該沒有什麼事,可她不是懷孕了嗎?為什麼還……
他坐在被窩裡看著黑色的手套,深邃的眼神有些壓抑,知道沈欽接通電話。
「一個人出了車禍之後會不會變得……」白辰回想著余笑晴的模樣,與其說她陌生不如說像是另一個人。
「那要看哪裡受傷了,要是傷到腦子什麼可能都有 腦子是很複雜的,是有失憶的病例的。」沈欽剛剛起床就接到了白辰的電話。
「有沒有可能會忘記一部分記憶,或者有新的記憶。」白辰的氣壓極低,沈欽能猜到,他大概是碰到了余笑晴。
「大腦手上是要看具體情況的,都有可能。」白辰還想說什麼但是直接掛斷了電話,他在黑夜裡瀰漫著自己的氣壓。
那就是有可能,白辰摩擦這手套,雖說白家有很多皮特的眼線,但是里裡外外也有很多保鏢,她冒著這麼大的危險來幹什麼?
白辰的腦海里閃過無數個猜想,直到窗外再次亮起曙光,白辰直接下床迎接新的一天……
余笑晴回到家白辰怎麼會認出她?她沒有任何一個地方露出破綻,除非這個男人特別的熟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