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花飛葉
花非葉!
在此人出來的一刻,狼王等人的臉色都有了極大地變化。
原本彼此忌憚猜忌的狼王、丑王子、老鐵王三個微不可覺地靠近了一些,似乎對花非葉忌憚極深。
「啊哈哈,聽說那姓木的小子在這?」花非葉打了個哈哈,探頭四下張望。
好吧,你又不是聾子,難道就沒看到不遠處的那個渾身是血的人么?
狼王等人心中腹誹。
只是沒有將心頭想法說出來。
花非葉很危險,十分的危險。
若不是為了那位大人的報酬,他們絕對不會想著與花非葉對抗。
但那位大人出手實在是太闊綽了一些,以至於他們這些人也無法淡定。
「哎呀,好像看到了呢!只是長什麼樣卻沒看清楚,不行,得靠近一些!」說著,往木苟走去。
冰魔沒有阻攔。
也阻攔不了。
花非葉,這個名字很詩情畫意,但在封印道一脈乃至其他的一些脈系中,這個名字卻是血腥而恐怖的。
他一旦殺人,會很快,很血腥!
所以他又被人稱為花屠夫!
當然,這個名字後來被取消了,因為花非葉只要聽到花屠夫這個名字就會高興地想要殺人,所以這個名字很快地就被封印道一脈封禁了。
能做到這份上整個中域也就只有他才行了。
因為他的背景緣故,哪怕是蠱王都不會輕易地得罪他,更何況他的天賦也確實驚人。
狼王、老鐵王、丑王子和花非葉在封印道一脈中被稱為四小王,在九竅蠱師閉關衝擊蠱王,蠱王沉寂之時,他們就是最為強大的一群人。
然而事實上狼王、老鐵王、丑王子都明白,若論戰力,花非葉當之無愧的第一。
這不僅是因為他領悟了第二階段的蠱道殺招,更是因為他擁有一個一般蠱師無法擁有的東西,那就是——仙蠱!
不過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仙蠱是什麼,能力是什麼!
以他的實力,同階段的對手已經無法讓他施展仙蠱,第二階段的蠱道殺招已經足以讓他掃滅無數天才!
若說能夠與其媲美的,也就是那白宇飛和砂無疆了!
面對這樣的人物,冰魔根本不會考慮阻攔。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有人會幫她攔下花非葉。
「花非葉,他是我們先找到的,理應屬於我們!」狼王、老鐵王、丑王子攔在了花非葉的前方。
「呵呵,那——」花非葉笑了笑,正要說什麼,忽然望向後方的叢林,「今天真是熱鬧啊!」
「哼,一群廢物罷了!」狼王也感覺到了什麼,冷聲道。
「喋喋,原來四小王都在此處!看來這次少不得龍爭虎鬥了!」一道聲音若即若離,讓人辨不清方向。
「我猜猜,最後結果會如何?花非葉實力最強,但其他三小王也不是吃素的!這四人才是最有可能成為最後的贏家,而我們這些人雖然多,但若是不聯合一起的話,絕對無法與四小王抗衡······」
那聲音一針見血,點出了最重要的一環。
話剛說完,一道道身影先後落在此地。
一個個蠱師蠱徒身影交錯,人數足足有上百人。
其中蠱師人數達到了三分之二,而其他的蠱徒最低也是高階蠱徒。
這股力量剛在黑烏山任何一個區域,或者脈系都足以組建成一個強大的中型脈系了。
更何況,那三分之二的蠱師中,有不少的三四竅蠱師,五竅蠱師比較少,只有三位而已,如果不是欠缺頂尖的七八竅蠱師,組建大型脈系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而這麼多的人前來,都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木苟!
這時,眾蠱師中的一名五竅蠱師率先走出來,道:「剛才那聲音說得不錯,我們只有凝成一團才能夠在這場爭奪中獲得平等爭取的機會!大家建議如何?」
「這是自然,我們的優勢是人手多,若是還各自為戰,怕是要被四小王率先清理!」
「對!聯合,一定要聯合,至於報酬問題?等獲得收益之後再行商定!」
蠱師在某種時候能夠很快地分析出利弊,從而在最快的時間得出結果。
就比如現在,上百名蠱師蠱徒只是寥寥數語就基本上達成了同進退的協議,只有一些高階蠱徒在看到四小王的目光后就選擇了退去。
眾鷹分食,他們這些小雛鳥貿然插手,絕對是九死一生!
這個存活概率對於理智的蠱徒來說和送死無異。
「花非葉大人,我們合作如何?你占報酬的五成,我們佔五成!」另一名五竅蠱師對花非葉道。
花非葉點了點頭,「這提議不錯!」
只是一句話,就在四小王聯合的可能性上插上了一刀。
狼王,丑王子、老鐵王心頭一沉。
「花非葉,我等四人既然同稱四小王,不若今日聯手一次?那些垃圾自以為抱作一團就可以藐視我們的威嚴,若是不打擊一番,以後四小王的聲譽何在!」狼王沉聲道。
花非葉亦是點了點頭,「這注意也很不錯!」
看到狼王和那五竅蠱師都有些不悅,花非花說道:「不過我有個提議,我們是不是先要確定獵物是獵物而不是猛獸,再說其他?要知道姓木的可是連白宇飛都給擊敗了!而據我觀察,他現在根本不是遭受重創,而是在——蛻變!」
「什麼!」
「蛻變!」
諸多蠱師蠱徒駭然變色。
「你們當然可以在這慢慢地玩,但若是等他蛻變結束,實力發生巨大變化那是肯定的,到時候我就不知道在場的諸位有幾人能夠逃走了!」
所有人不禁看向不遠處盤坐在地,渾身是血的木苟。
原來這裡最危險的並不是什麼四小王,而是這個一直沉寂,被他們視作獵物的人!
「出手吧!」
「我這蠱術名為天殘蠱,可以在一定的時間封閉氣血、感觀!」一名毫不起眼的蠱師躍出,直奔木苟而去。
「刷」
一道鞭影擊出。
冰魔出手了。
她不願見木苟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人制住。
,莫名地,她想起自己和木苟遭遇的一幕幕。
雖然時間很短,但回想每一幕中木苟的表現,都給人一種無法置信的信服和坦然,以及一種無敵與天地的信念。
如此人物,豈可辱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