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回憶
「怎麼樣,選擇好了嗎?不選擇的話,我就殺了你們。」喬衫握了握拳頭,看著這些小鬼一個個驚恐的模樣,心裡開心至極。
「這是為什麼,什麼跟什麼,神轉折的劇情嗎。喂喂,老師你是在開玩笑的吧?我們可是你的學生啊,你不是說好要教我顯靈器的嗎?這是怎麼回事,一言不合就開掛打我們,我要舉報你,讓你的賬號被封永久………」凌楓對喬衫突變的畫風吐槽道。當然還是在心裡。
「老師,你騙人的吧?哪有老師要殺學生的,你不是教我們殺獸人的本領的嗎?」凌楓惶恐不安德說道,張大嘴巴吼叫道,「為什麼,為什麼?還有希爾頓知道嗎?這是希爾頓叫的嗎,是希爾頓唆使的嗎?回答我啊,是不是。」
「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就是一時興起,你們若是連我打不過,自己的同伴都打不過,又有什麼資格讓我教你們本事。至於院長那個老頭子嗎,他怎麼會知道。」喬衫扶了扶鏡框,嘴角的微笑讓人不寒而慄,「選擇好了嗎?還沒選擇好的話就殺了你們。」
「阿楓啊!看來傳聞是真的啊,這學院有個奇怪的老師,每年這個老師班級的學生只有幾個人,與其他班級相較而言,人數少的可憐………」時音臉上生出一絲戰意,那冰冷的笑容說明時音想要戰鬥,時音已經選擇了前者,「我選擇前者,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你………」若有所思,摸著凌楓的臉頰,「不過我的靈器是不會砍向阿楓的。」凌楓看著時音的臉,為什麼自己沒有靈器,沒有特殊的能力,為什麼只是一個平庸得凡人。自己為什麼叫龍傲天,或者叫葉良辰也行啊。
「其他人也選擇好了嗎……」喬衫不耐煩的催促道。
「叮噹,」一陣鈴鐺的聲響,南宮樂,喚出靈器,從那紅色的傘下抽出細劍,毫不留情,飛快地,劍指時音。南宮樂終於等到機會,可以名正言順的殺了時音,終於可以報仇雪恨了,屠戮之之仇怎麼會忘記。這是個機會。
「時音,小,……」凌楓大叫,「心」字還未說出口,時音早已躲開了南宮樂的偷襲,閃到南宮樂的身後單手化為手刀向南宮樂的脖子劈去,這猝不及防的出現讓南宮樂無法躲開,「啊。」南宮樂大叫。只好承受時音的一擊,「啪」倒地,一動不動。
「小魔女,現在沒性情和你玩復仇的遊戲,你以為我沒有防備你嗎?真是傻的要死,我們之間還差的遠了啊!我要幫助阿楓顯靈器,換做平常,我一定會讓鬼徹砍了你的脖子。現在你就給我安靜的躺在地上吧,果然還是太弱了吧。」時音斜視著被自己敲暈的南宮樂,內心想著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與這小魔女結下如此的深仇大恨。
時音回憶著,時音之前也是平常女孩子一樣,有著和睦的家庭,有著和藹的父親與母親。自己還是像希爾頓所說的那樣是個大小姐。可是一切的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一年前,時音的家。
歐式的庭院里,有幾株含苞待放的櫻花樹。三個黑髮黑瞳的人圍著鋪滿白色方格子的桌子上,坐在庭院之中。桌子之上有頂遮陽傘。
「爸,媽,你看女兒穿的這身衣服好看嗎?」時音對著坐在庭院的中年夫婦嬌羞的說道,時音穿著一襲白色的裙擺,雙手捏起裙擺,轉動著說道。黑色的長發與潔白的裙裝顯得極為映襯,更加體現出少女的天真無邪,宛若公主。
「好看,好看。我女兒穿什麼都好看。」中年男子端起手中銀制的茶杯,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放下。淡淡的說道,拍手稱讚道。「我家音兒真是長得越來越漂亮,亭亭玉立,果然是像你母親我更多些。」中年女子也說道。
「胡說,音兒明明更像我多些。」時音的父親臉上有些慍怒。「瞧你那樣,我只是說女兒像我多些,又沒有說不像你。」時音的母親也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好了,爸,媽,女兒都像,誰讓我是你們的女兒啊!」時音嘟起小嘴撒嬌道。
「音兒多大了?」時音的父親問道,「應該17歲了吧!」中年男子抬頭望了望
「嗯,怎麼了嗎,父親有什麼事情嗎?」時音翹著腦袋問。
「時音知不知道18歲的時候,你會擁有靈器嗎?在這個名為亞特蘭蒂斯大陸地土地上,生存著人,獸人,精靈,這三大種族。人類是最瘦小的,與獸人相比,我們沒有健碩的體格。與精靈比較而言,我們不會運用古老而神秘的魔法。」時音的父親頓口頓,品了品手中冒著熱氣的茶,微微說道,「但是我們這些弱小的人類只能依靠靈器戰鬥,來生存,來戰鬥。要知道活下去是人的本能。靈器是我們唯一能夠活下去的依靠。當然除了父母之外」說罷中年男子顯出了自己己的靈器。
那是一把巨大無比的劍,劍刃閃著寒光,劍面像是鍍了一層黑金,劍柄之上裹著一層重重的鐵鏈,像是在束縛著什麼,這劍所發出的殺氣與這中年男子和藹的目光顯得極不相襯。劍像是殺手,而這中年男子則像是用智力馴服殺手的智者。
每一次父親顯出靈器,時音都會目不轉睛的盯著看。
「當然知道,靈器不就是像父親那把手中的巨劍一樣的嗎?」時音一臉天真的說道。「答對了一半,時音的靈器不一定像我的靈器,要知道靈器的本質是人心靈所具化之物,可以是一切存在的形態。換言之,時音的靈器不一定和我的靈器一樣,這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也沒有兩個相同的靈器。畢竟心靈這種東西怎麼會相同。」時音的父親掛了掛時音尖尖的鼻翼,笑著說道。
「18歲嗎?時音馬上就有靈器了嗎?真想快點到18歲啊!」時音向自己的父親提問道,一手托著臉頰,另一隻手放在托著臉頰的手上顯得那麼可愛。
「母親的靈器是什麼?」時音轉過身來,笑盈盈的對著自己的母親說道。「傻丫頭,母親的靈器不就一直在頭上嗎?」中年女子指了指黑髮之上那不起眼的杏色發簪。
「哦,原來母親的靈器是發簪啊!」時音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那黑髮之上的發簪。因為父親再三囑咐活自己器斷人亡,所以要萬般小心。
亞特蘭蒂斯大陸的人類,每一個人都擁有自己的靈器,靈器可以是刀,劍,槍,這類具有戰鬥力,殺傷性的武器,也可以是鍋,碗,瓢,盆這類毫不起眼的生活物品。人的心靈是難以揣摩的東西。但是每一件靈器都有著自己存在的意義。就像每一件古董都有著自己的歷史故事。(套用玄色《啞舍》里的一句話,已經註明。)
「音兒不必那麼小心。」時音的母親看出女兒的擔心,索性把頭上的發簪摘了下來,讓自己的女兒看個仔細。時音輕輕的撫摸母親的靈器,去感受自己母親心靈之物。「真美啊!」時音眨巴眼睛,又將發簪又重新戴回母親的黑髮之上,動作還是那麼的小心至極,像是對待一顆價值不菲的夜明珠。
「18歲,我的女兒,可千萬不要在18歲之前顯靈器啊!如果顯靈器的話,那我所做的就沒有任何意義。」中年男子抬頭望著那一望無際的天空,在心中祈禱著。
「父親在想些什麼?」時音好奇的問道。「小丫頭,我在想你什麼時候嫁出去。」「爸,你又在開玩笑了。」時音一臉緋紅,低著頭害羞的說道。「沒開玩笑,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的女兒長得那麼亭亭玉立………」
「別再逗女兒了。你看時音那小臉紅得像個蘋果一樣。」時音的母親說道。「好好,每次一聊到這話題,都被你打斷,好好,不聊了。」中年男子揮了揮大手。
「老爺,夫人,小姐。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說話的是一個白髮白鬍子的老者,歲月已經在這白髮老者上留下了痕迹,滿臉的皺紋,彎成90度的腰,真怕這老頭的腰會斷掉。凌楓若是見到這幅模樣,定會吐槽道。
「管家,不就早就和你說過嗎?你年歲已高,不必再彎腰了。」時音的父親起身去扶管家。「是啊,是啊?我們都是一家人,管家你不必拘束。」時音眯著眼睛應道。
「不敢,主僕有別,老爺您是主人,我們這些做僕人的就該有僕人的樣子。怎麼敢顛倒主次。」老者的腰別剛才彎的更彎些,顯然是拒絕了時音父親的攙扶。
「我有個好注意,父親。」時音貼在中年男子的耳朵上說著悄悄話。中年男子也點了掉頭,顯然是默認了。
「咳咳,」時音清了清清嗓子。「管家,本小姐命令你把腰挺起來。」大小姐地口吻立即讓嗎白髮老者的的彎直了起來。
白髮老者笑了笑,眼前的黑髮少女真是機智又可愛。
「晚飯吃什麼?管家。」
「不知道,大小姐,我只負責叫您和老爺夫人就餐,至於吃什麼是蒂娜負責的。」
碼完了,自己堅持了多久,不知道,能堅持多久是多久,快節奏的時代,金錢的時代,靜下心裡安安靜靜的寫些什麼,去構造屬於自己的世界。堅持下去,總會有連接此岸到彼岸的橋樑。扯遠了,我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