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劍拔弩張
果然不出凌風的意料之外,聽的如此感動的話語的喬衫的俊俏的臉蛋上浮現一絲滿意的笑容。
「喬衫,你真是教了一個好學生啊!沒想到你那麼的不負責任,竟然也有學生,會說出如此的話來。」劉大龍哈哈大笑道。
喬衫鎮定自若地抬起左手,扶了扶鏡框,微微張嘴譏諷道:「你也不是教了一個好軍隊,瞧瞧,一個個死心塌地的樣子?我的學生和你的軍隊比起來差遠著呢。」
空氣中頓時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可謂是劍拔弩張,殺意驟起。騎士們紛紛抽出刀來,對,抽的是刀,不是劍。動作整齊利落,儼然訓練有素的好手,只等劉大龍一聲令下,便是揮刀而來。
喬衫這邊的學生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紛紛喚出自己的靈器,隨時準備應戰,殺意這玩意可不是個好東西,大不了死戰到底來一個玉石俱焚,魚死網破。不是賺大發了。
凌風察覺到異樣,劉大龍的騎士軍團與安全區內的騎士不同,安全區的騎士別在腰間的全部都是十字劍,而眼前的這些傢伙,腰間不是劍而是生冷的刀。裝備不同,但是差別確實很大,劍從某種意義上更多是一種象徵,一種地位的象徵。但凡是稍微有一點名氣的,別說是那些王侯將相,都有佩劍一說,何來佩刀一說。
同樣是殺伐的兵器,刀與劍相比,劍更多的是一種溫婉秀氣,刀則是一種滿是暴戾殺意。再說,上陣殺敵,士卒們無一都配置鋒利的戰刀,刀便於在馬背上砍殺,劍也可以,但是委實沒有刀使用的順手,媽蛋,這些傢伙一定是久經沙場的好手。
凌風心想這些可不是安全區繡花枕頭,只知道欺軟怕硬的軟蛋,這些人可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戰爭把他們磨礪得如同寒冰一樣。從那冰冷的眼神之中就便可以看出。要是給你們每人都分配一匹戰馬,還叫什麼騎士,乾脆叫做騎兵算了,說不定你們這些傢伙早就翻身上馬,揮刀砍殺我們。
刀也是特殊製作的刀,刀身寬大,不像是一般人能夠輕易舉起的刀。
凌風倒吸一口涼氣,本來只是隨口一說的話,難道真的引起一場大戰,拜託,我們人類的敵人不是獸人嗎?怎麼可以窩裡斗狗咬狗一嘴毛呢?這不是貽笑大方。
劉大龍榮辱不驚的朝後揮了揮手,所有的騎士紛紛將戰刀收回刀鞘,動作如抽刀一樣,還是整齊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凌風內心一陣膽寒,萬一這傢伙揮手的方向不是往後而是往前,這些身後數萬人是不是要把我們這群人壓個粉碎,蕩然無存。劉大龍可是他們的將軍,士卒不聽將軍的話,聽誰的話?估計卡爾索斯帝國皇帝出面都不一定管用,不是有句話這樣說的嗎?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就算是有大羅神仙降世,也不一定能和這些訓練有素的騎士死戰到底,更何況這些傢伙已經在數量上戰勝凌風這些人,更別提抽刀,收刀,那樣的井然有序。這些騎士與凌風所知曉的悍卒無疑。真的打起來,鐵定是凌風這些人吃虧。更何況有劉大龍這樣的人坐鎮,兇悍的士兵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訓練這些士兵的將軍。
見所有騎士已經收回利刃,小鬼沒等喬喬衫使個眼色,也以驚人的速度收回靈器,小鬼如果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已經不能用不諳世故來形容,簡直就是一群想要自尋死路的蠢蛋。
纖細修長的手臂還是與黝黑健碩的臂膀不分上下,到現在還是沒有分出輸贏,就這樣僵持不下。
喬衫冷笑道:「劉將軍的的騎士還真是不同凡響啊!都對我的學生起了殺心。若不是大龍將軍及時阻止,小女子與這身後的這群學生豈不是要在將軍的馬蹄下化為齏粉,屍骨無存。劉大龍,你好大的膽子。當了將軍就是拽啊!」
劉大龍訕訕一笑道:「這是誰說的話,我非打死他不可,居然敢離間我們倆之間的關係。簡直就是自掘墳墓,找死。說,喬衫到底是誰。」
喬衫簡單的白了劉大龍一眼。
劉大龍乾笑道:「這些傢伙有點饑渴難耐,半年來連續不斷的作戰非但沒有讓他們喪失戰鬥力,反而越戰越勇。有時候,我的這些騎士們巴不得一下子就可以攻破伽瑪帝國的皇都。可是,誰都知道戰爭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我也想早早的把伽瑪帝國給攻下來,但是2萬人的軍隊,哼。與幾十萬的獸人大軍,完全無可比性。即使我們再驍勇善戰,也敵不過對方的人海戰術。所以攻下伽瑪帝國四五座城池之後,我就不在南下,因為越往南邊越容易遇到阻礙,遇到獸人強悍的軍隊。四狂的軍隊可是比我們還要驍勇善戰,我可不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的傢伙。」
劉大人喝了口水潤潤嗓繼續說道:「所以剛才那些傢伙才會迫不及待的想要與你的學生好好戰一場。他們害怕時間久了,手裡的刀會生鏽。時間久了,我就會忘記與獸人的血海深仇。所以才會尋找一個練手的機會。」
「這樣的機會還真是可遇不可求。」喬衫叱之以鼻道。
劉大龍默不作聲。
一個守城的高級騎士駕馬狂奔而來,快速下馬對劉大龍說:「將軍,那些死兔子又到城下挑釁我們,這一邊直接………」
「說,別特么的磨磨唧唧,像一個女人一樣。」劉大龍沒好氣的說道。
高級騎士害怕得罪,拐彎抹角地說道:「直接問候了將軍的母親。」
劉大龍哈哈大笑道:「緊閉城門,不予理睬。」騎士大步流星走向馬,剛剛準備上馬,卻被劉大龍叮囑一句,對了,多上一些胡蘿蔔給那些兔子吃,大白天的,人家喊的口乾舌燥也不容易,要學會體諒一下別人。
騎士應了一聲上馬離開。
「劉大龍,這手你打算摸到什麼時候?」喬衫說。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快了,快了?」劉大龍把頭扭過來笑嘻嘻的說道。凌風看的是不知所以然,玩的是什麼鬼,實在是琢磨不透。
喬衫嘴角微微上揚,豁然起身,纖細的手臂頓時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劉大龍的手按在桌面上,如此便是結束。凌風有點見怪不怪,反正自己老師總是不按套路出牌,只是笑了笑。
劉大龍也沒說你這傢伙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樣子是反規,是作弊,你知不知道,這些話連一句都沒有說出口,只是隨意的笑了笑,反正輸的是心甘情願,有什麼地方好怪罪的。輸了便是輸了,又何必徒增口舌之辯。
一喬衫贏了,也沒有真的像自己所說的那樣扒劉大龍的皮抽劉大龍的筋。只是問一句你什麼時候再打仗。劉大龍說,再過半年,現在已經是深秋,再過幾個月,馬上就要進入冬天。這裡可是北方,冬天實在不宜作戰,等來年開春的時候,再說。
喬衫甩手離開:「需要幫忙的時候叫我一聲。」
劉大龍笑著說:「知道了。」
「對了,你在梵蒂岡城是怎麼攻下來的,城牆上沒有一絲戰火的痕迹。」喬衫納悶的問道。
「騙來的。」劉大龍實話實說道。喬山心滿意足的笑了笑,對劉大龍豎起稱讚的大拇指。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