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紫發女孩叫欒蝶
軍事基地,重壓室。
一萬斤的高壓驟然開啟。
那頃刻間爆發的重壓讓整個重壓室都顫抖一分。
一萬斤,看起來並不是多麼恐怖,但一個數據就能讓大家明白一萬斤有多恐怖。
一萬斤也即是五噸!
一輛卡車的重量是8~10噸,也就是說,現在暗皇身上相當於有半個卡車壓在他的身上,再加上自身的負重,這個重量還要翻一翻。
而這般的重量,讓暗皇剛剛抬起的頭也不由得再度低下去。
「噗!」暗皇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跪在地上。
而跪下,身上受重的面積也就越大,瞬間無形的重量多倍加持在暗皇的身上。
承受著這麼恐怖的重量,暗皇緊緊咬著牙,身上的鮮血瘋狂涌動,青筋暴起,整個人身上都因為血氣上涌變得通紅。
「極限,極限!」暗皇咬著牙吼道!
在重壓室外面的烈帝,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
「用我的金針加上靈藥就能幫他達到半步宗師,為何還非得帶他來這裡?」藏緣大師不知何時出現在烈帝的後面,忍不住說道。
「你的辦法雖然來的快,但卻不是自身突破,雖然可以通過捷徑到達半步宗師,可那樣他也就廢了,一輩子都只能停留在半步宗師的境界,無法再進一步!」烈帝淡淡說道。
藏緣大師聞言想要開口卻止住了,確實如同烈帝所言,藥理跟針灸雖然可以快速達到目的,但卻也失去了再進一步的能力。
這就像人一樣,一個窮小子拚命掙錢,一個富二代揮霍無度,一個在前進積累,一個雖有基礎但卻不是自身的,總有一天會消亡。
「宗師的意境很少人能達到,很多人半步宗師一輩子也摸不到那最後一步,你怎麼就確信他可以達到呢?」藏緣大師忍不住問道。
烈帝看著重壓室里跟重壓對抗的暗皇,淡淡的說道:「此子意志堅定,世所罕見,即便現在扛不住高壓,但也沒有放棄,興許,未來十年裡,他真的突破宗師也說不定。」
藏緣大師淡淡一笑,說道:「到達半步宗師,離宗師只差一步之遙,而這一步可絲毫不比宗師踏入天人之境簡單,十年如果還不得其意,成不了宗師,一輩子也就止步於此了,就像我,成宗師以數十載,依舊無法突破那層隔閡。」
聽到藏緣大師這麼說,烈帝笑了笑,安慰道:「你還有機會的,別喪氣!」
「天人之境,全世界也就三個人而已,我既然已經選擇出山,就證明我已經放棄了,就算我不放棄,身體的衰老也讓我無法保持巔峰狀態了,生老病死,天道循環,即便是宗師也無力抵擋。」藏緣大師搖頭苦笑道,言語中滿是無奈跟可惜。
聽到藏緣大師的話,烈帝不由得瞪眼看著藏緣大師,問道:「你上山前我記得你最起碼還有三十年的壽命,這才十幾年而已,怎麼會.……」
藏緣大師搖頭苦笑,說道:「研究藥理,自然要嘗百草,中毒也是無可避免的,我體內的毒素已經到達你想象不到的程度,現如今大限已經不遠了,等幫這幫小子度過這一劫以後,我就雲遊去也,安度晚年,為天人之境琢磨了大半輩子,也應該歇歇了。」
聽到藏緣大師的話,烈帝嘆了口氣,生老病死這種事,就算是神仙也無力回天,也只能默默接受。
重壓室里的暗皇仍然承受著恐怖的重壓,他跪倒在地上,想要奮力站起來,卻被重壓將另一隻腿也壓倒,整個人呈下跪的姿勢在哪裡。
即便是暗皇,也有點支撐不住了。
他的臉上滿是汗水,儘是疲憊,顯然已經無法支撐了。
「滴!」
不得已,暗皇按下了按鈕。
隨即,醫生連忙關閉了重壓!
重壓消失,暗皇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疲憊的趴在地上,咬著牙,滿臉的不甘。
「就差那麼一絲,就差那麼一絲啊……」暗皇咬著牙喃喃道。
這時候烈帝跟藏緣大師走了進來,看著暗皇,烈帝淡淡說道:「半步宗師也不是那麼容易到達的,回去好好休息,下次有機會再來嘗試吧。」
暗皇雖有不甘,但卻也只能點點頭。
這一萬斤的恐怖重壓,實在是到達了他的極限,根本無法承擔下來。
八千斤跟一萬斤雖然只差了小小的兩千斤,但這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就在這個時候,孔老出現在了重壓室。
「師父!」孔老尊敬的叫道。
「孔二狗,你怎麼來了?」烈帝忍不住問道。
孔老聞言頓時覺得有點尷尬,忍不住小聲說道:「師父,這麼多人在呢,您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名啊。」
「我沒叫你小明啊,我叫你孔二狗啊!」烈帝說道。
孔老聞言差點崩潰,他在京都的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這麼叫過他的名字,唯一一個叫孔二狗的,也就是眼前這個老不正經的師父了。
「師父,我是說您不要叫我孔二狗了,這個名字.……不雅。」孔老說道。
「我覺得挺好聽的啊,怎麼,二狗你不喜歡這個名字?」烈帝問道。
「額。」二狗一臉無奈,卻又無可奈何。
「好了好了,就別糾結名字了,你來這裡找我所謂何事啊?」烈帝問道。
孔老聞言咳嗽了一聲,緩解了剛才的尷尬,說道:「師父,你料想的還真准,那個紫發丫頭果真來找二師弟了。」
「結果呢?」烈帝問道。
「二師弟只為紫發女子是來殺他的,跑得飛快,紫發女子去追了,現在也不知道追沒追到。」孔老說道。
烈帝聞言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嗯,讓這兩個孩子自己去交流吧。」
說罷,烈帝望著天空,腦海中不由得想到一個身影,喃喃道:「欒櫻,這麼多年,你過得還好嗎.……」
……
「欒蝶。」紫發女子淡淡開口。
「原來你叫欒蝶啊,名字還挺好聽的,不過這名字跟你的氣質完全不配啊,你應該叫欒冰或者欒冷這樣的才對嘛!」我忍不住說道。
聽到我的話,紫發女子欒蝶冷冷的看著我,那冰冷的眼睛看著都嚇人,我見狀連忙擺擺手,說道「欒蝶挺好的,挺好的。」
欒蝶這才作罷。
我的衣服明顯比欒蝶的大幾號,一個襯衫穿在她的身上就跟短裙似的,但卻別有一番風味。
「欒蝶,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啊?」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說!」欒蝶冷冷的說道。
「你為啥要穿那麼緊的罩罩啊,額不對,那應該不能叫罩罩,名詞應該叫裹胸布吧,你那麼大,為何要勒成那麼扁?」我問道。
聽到我的話,欒蝶看著我,把匕首再度拿出指著我,說道:「你在嘴巴不幹凈,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我不由得說道:「不是你讓我問的嗎?」
欒蝶瞥了我一眼,淡淡說道:「如果你想嘗嘗被割舌頭的滋味,你大可以試試看。」
我連忙縮了縮頭,說道:「好好好,我不問這個了,那你能告訴我,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嗎?我還以為你是要來殺我的呢!」
欒蝶聽到我的問題,咬了咬牙,一時間沒有回答,臉蛋微微紅潤,側頭不讓我看她的臉。
「你臉紅什麼啊?」我一頭霧水的問道。
平時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欒蝶也有臉紅的時候,這著實讓我意想不到的,可我哪知道,她刻意過來,只想看看她未來夫君長得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