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理想丈夫
阿昌公公眼中閃過疑惑,先皇還有什麼瞞著王爺的?難道是那件事情?
不可能吧,那件事情王爺怎麼可能知道?
只見權王緩緩開口:「瀟陌憐懷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阿昌公公眼中剎那間寫滿了震驚,嘴唇顫動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
權王看到阿昌公公的表情,心裡已經確定了一大半,看來那個夢是真的了!
權王沉默半晌,吐出幾個字:「本王明白了!」
阿昌公公還想說什麼,終究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似乎有話堵在嗓子眼裡,可還是說不出來。
也是權王來得太突然了,阿昌公公滿肚子的話,有點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只得眼睜睜的看著權王離開了屋子,頹然躺回床~上。
過了好一會兒,阿昌公公組織好了語言,想叫權王過來,可讓人去傳話了,等了半天,也不見權王權王過來。
阿昌公公有些著急,想找王妃先說說,又覺得不妥,畢竟這事情,他還不知道權王是個什麼態度,阿昌公公這一著急,自然也影響了身體的恢復情況。
楚小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到了床~上,鞋襪都整齊的脫在床邊,而她身邊卻是空的,看痕迹,明顯昨夜有人在這裡睡過。
楚小溪就知道,權王醒過來了。
正想著,這人剛醒來也不好好休息,一大早去哪裡瞎晃悠了,門帘就被人從外掀了開來。
來人正是權王。
楚小溪心道,「這人還真不經念叨!」嘴上卻順嘴問道:「你醒了?大早上的,剛醒來上哪裡去了?」邊說,邊起身穿起鞋襪。
楚小溪低頭穿鞋襪的時候,沒有發現權王見到她的時候,眼中片刻的不自然。
權王眼神微閃,走到昨夜站立的窗邊,背對著楚小溪說道:「沒去那裡,就是有些事情和阿昌公公確認一下!」
權王沒有說謊,他確實是去找阿昌公公確認一些事情去了,而楚小溪卻以為,權王還是沒能接受五皇子是先皇從外面抱養回來的事實。
楚小溪在心裡嘆了口氣,那種事情,她也不好說什麼,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於是一邊悉悉索索的將衣服穿戴整齊,一邊問:「王爺,早上吃過了嗎?沒吃的話,一起吃吧?」
楚小溪沒有追問,權王心裡也鬆了口氣,於是點點頭,對外吩咐人擺飯。
平常和楚小溪一起吃飯,楚小溪總是愛邊吃飯邊說話,不過這一次,楚小溪卻出奇的安靜。
權王原本低頭不看楚小溪的,楚小溪的安靜讓他多看了幾眼,卻換來楚小溪疑惑的回視,權王趕緊低頭吃飯,不再多話。
吃完飯後,楚小溪就問權王,「王爺,王府這邊要是沒什麼別的事情了,我就先去巷子里那邊的宅子了,基地那邊現在已經開始運轉了,我在那邊方便些,還有,你營區那邊的傷兵什麼的,要是都收拾好了,就可以叫他們搬去基地那邊住著了,現在也可以跟著余兆霖他們學著點。」
權王點頭,說:「嗯!營區那邊,我一會兒叫阿遠去辦,至於你那邊,你先別著急走,我有事要同你商量。」
楚小溪有些意外,「有事同我商量?什麼事?」
權王揮退了左右伺候的人,很鄭重的看著楚小溪。
楚小溪心中莫名有些緊張。
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權王抬頭看向楚小溪,問道:「小溪,你真的不願意一直當權王妃嗎?」
楚小溪眼皮一跳,「怎麼突然問這個?」要不是她暈倒,權王連夜趕回,守在她旁邊,她都要懷疑,權王這次去京城是不是遇上什麼女人,對那女人動心了。
權王苦笑一下,「因為突然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原本是認定了你就是我的王妃的,儘管你說你不願意,我也覺得,我們的時間還很長,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當權王妃的,所以與你定下了那個五年之約,其實那個五年之約,是我的緩兵之計。可現在,我想起了那些事情,覺得自己若是強意讓你當權王妃,太委屈你了,你值得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待你。」
楚小溪聽完權王的話,就問:「那個五年之約是你當初的緩兵之計,你現在這麼直白的告訴我,我若是說,我不願意,你是不是就會馬上放我走了?」
權王聽了楚小溪的話,心,莫名的一疼,馬上就放她走嗎?權王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小溪,可以告訴我,你希望你的丈夫是什麼樣的嗎?」
楚小溪忽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似乎不像古代的男人,他很尊重女性,特別是妻子。
楚小溪知道,權王的這些思想,似乎都是受他母親的影響。
只是孝賢皇後過世的早,瀟陌憐的記憶中也沒有什麼孝賢皇后的記憶,楚小溪不知道孝賢皇后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她此刻卻忽然覺得,孝賢皇后是不是也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
以前楚小溪沒這麼想過,不過現在她開始想了,但孝賢皇后畢竟過世這麼多年了,雖說查出來也沒什麼意思,但耐不過好奇嘛,看來以後真得多翻翻這個時代的史書,看看這個時代有多少老鄉。楚小溪心裡這麼想著。
看到權王在看著自己,楚小溪這才想到,權王剛才似乎問的是對夫君的要求,於是便收起思緒,正色道:「我其實沒怎麼想過這事,不過你這麼問了,我也這麼一想,我覺得我沒什麼太多要求,我就希望他尊重我,不會欺騙我,不會三妻四妾,只有我一個女人,至於別的,都好說,他的過去都將是過去,我改變不了,我只要求將來。」
權王眼中似有驚喜一閃而過,楚小溪便說便想,沒有注意到。
權王小心的問到:「就這些?」
楚小溪看了權王一眼,一副怎麼可能的表情,說道:「當然不會,這是基本的!具備這些,我才會考慮,能不能通過,還得看別的!」
權王心中一緊,格外小心道:「那別的是什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