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鎮陸塔(2)
「鎮陸塔!」
歐特納進,尼姆龐馬眾人都是默然。
鎮陸塔,他們自然是有所聽聞的,那是一目教一個非常特殊的地方。
專門用來關壓犯了重大「錯誤」的人,在很久以前,本星系的爭鬥當中,血焰教就有一位封王級高手,被關押進入鎮陸塔,那位封王級的存在最終死在了鎮陸塔當中,鎮陸塔,威能恐怖,有著恐怖的威壓。
修行者進入鎮陸塔,都會被鎮壓,不能動彈,困於其中,並被威壓不斷的衝擊。
修為越高的人,進入鎮陸塔,所受到的威壓就更大一些。
封王級受到了的威壓,是非常強悍的。
那位血焰教的封王級,根本扛不住。
……
一目教的鎮陸塔,在外面很有名聲,是很厲害的地方。
一目教歷史上,出現了一些叛徒,其中不乏一些位高權重修為極其高深的修行者,其中有一部分,就被關押進了鎮陸塔中,最終被耗死在了裡面。
進入鎮陸塔,很難存活下來。
只有從鎮陸塔外面,才能打開鎮陸塔將人放出來。
「周毅是靈洞級,鎮陸塔關押600宇宙年,很難扛得住……」
「天歲老兒會這麼便宜,鎮陸塔是他們一目教的,他有辦法避免這種危險也不說不定。」
……
歐特納進和尼姆龐馬等人波動議論。
他們其實不願意和一目教撕破臉皮,雖然這次一目峰會他們損失慘重,但不能就這樣不管不顧的同歸於盡,他們想要繼續生存下去,繼續發展,不適合和一目教撕破臉皮,到了他們這個高度,這次雖然非常憤怒,不過那些弟子終究都死去了,眼下,要看未來的發展,和一目教撕破臉皮,不適合。
在整個勢力的發展面前,那些死去的人,在歐特納進和尼姆龐馬等人看來,只能暫時擱置了,拋在腦後,不去管了。
……
但,他們仍舊不想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周毅。
「天歲教主。都說你們一目教的鎮陸塔威能恐怖,今天我克普爾達就要試一試!」空蟬門門主,克普爾達站了出來,衣袍無風自動,眼神陰沉的盯著天歲。
歐特納進,尼姆龐馬商量了一下,最後還是他們三個人當中,修為最低的克普爾達站出來辦這件事情,去試一試鎮陸塔的威能,試驗一下鎮陸塔的真實效果。
畢竟,他們只是聽聞過鎮陸塔的威能,並沒有真正的親自見到過,或者嘗試過,不確定是否真的是這樣。
「既然如此,各位就跟我來吧。」
天歲並不在意他們質疑,揮手示意他們跟上。
「走!」
「看看天歲老兒有什麼花樣!」
……
轟隆隆,一眾人浩浩蕩蕩的朝著一目教的某一處急速飛行過去。
很快,眾人來到一處空谷。
這一帶,都是狹長的巨大峽谷。
「就是這裡了,那裡就是鎮陸塔,請吧。」天歲指了指遠處地面上一座百米高的黑塔。
「這就是鎮陸塔。」
「幾年前來一目教商討事情,我遠遠路過,還看到過。」
「平平無奇。」
……
鎮陸塔,就是這麼一座百米高的黑塔,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只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威壓從上面散發出來,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危險的氣息。」
歐特納進幾個人互相看了看,都在這個黑塔身上嗅到了危險的氣息,雖然這個黑塔看上去普普通通,好像隨意一擊就能崩毀掉一樣,但,給他們一種特別的感覺,是一種危險的感覺。
……
「我來試試,請天歲教主打開鎮陸塔吧。」空蟬門門主克普爾達站了出來,盯著鎮陸塔。
鎮陸塔,鎮陸,是一個名字,是一目教一位前輩取名,希望這座神秘的塔可以鎮壓一目大陸的氣運,是一種希望,和塔的能力本身沒有什麼關係。
這個塔,一目教也摸索不出來太多的東西,始終摸不清楚這個塔,只知道,這個塔非常的厲害,修行者進入其中,是非常危險的,時時刻刻,都要承受著威壓的衝擊。
一目教,歷代有許多人進入其中,想要參悟出黑塔的秘密,發揚壯大一目教,橫掃本星系,許多代的前輩,都在黑塔上面投注了大量的心血,但是所獲甚少,沒有什麼大用處。
當時還發生了一件事情,因為進入黑塔之後必須要外面有人才能放出來,一目教曾經發生了一場變~~革,語焉不詳,就是因為那位進入黑塔的前輩被人害了,沒有將他放出來,最終被鎮死在了鎮陸塔中。
轟~~
天歲走到了鎮陸塔邊上,在鎮陸塔的外面按動了一番,鎮陸塔的表面有著許多陣紋,天歲按動的地方,和這些陣紋發生了一些共鳴,這是一目教前人蔘悟的進入黑塔的辦法,是一種很笨的技巧,根據鎮陸塔表面的一些陣紋,摸索出來的,像是在鎮陸塔上面鑽了一個小洞,然後鑽進去。
陣紋一陣波動,天歲看著克普爾達,道:「你可以進去了。」
克普爾達對著歐特納進,尼姆龐馬點點頭,示意他們了一下,然後被鑽入了鎮陸塔當中。
「進去了。」
歐特納進和尼姆龐馬,都全神戒備,防止天歲對他們動手,同時,注意著鎮陸塔的情況。
天歲站在原地,雲淡風輕的樣子。
他可以借住這些陣紋技巧,感應到克普爾達的氣息。
眾人就站在這裡,等待著。
誰都沒有不耐煩,一天之後。
天歲再次用老辦法打開了鎮陸塔,克普爾達從鎮陸塔中竄了出來。
他的臉色蒼白,氣息衰弱,顯示是在鎮陸塔中,吃了很多苦頭。
「怎麼樣?」
「裡面怎麼樣?」
歐特納進,尼姆龐馬詢問克普爾達。
克普爾達點點頭,鎮陸塔的威壓,太恐怖了,他這個君主級進入到了裡面,被完全壓制住,在塔中不能動彈,根本沒有辦法出來,一直被威壓衝擊著,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沒有辦法用心抵抗,當然,他仍舊保持了清醒,但時間一長,他就不敢保證還能這麼清醒了。
到時候,說不定被威壓直接碾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