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陸淼淼還有一個兒子
“嘟——”
短暫的提示音過後,電話飛快的被人接了起來。
“喂?媽?”
陸欣雅的語氣有些疑惑。
才剛剛隻問了兩個字,就聽到電話那頭的薛碧華,哭著開口道:“欣雅……你快回來吧……現在隻有你能救寶珠了……”
“媽?你怎麽了?寶珠又怎麽了?你先別著急,慢慢說,到底怎麽回事?”
陸欣雅一聽到母親的哭腔,頓時有些著急。
薛碧華這才抽咽著,斷斷續續的把陸寶珠的事情,講給了陸欣雅聽。
“欣雅,現在隻有你能救你妹妹了,她年紀還小,不能真的在監獄裏待一輩子啊!”
陸欣雅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鬧得這麽大,聞言又是無奈又是不解。
這段時間,自己已經從寶珠那裏了解到了許多關於陸淼淼的事。
寶珠鬥不過她正常,可是怎麽連母親都會連連失手?
她不應該有這麽高的手段才對……
“欣雅,你說話啊……你妹妹該怎麽辦……”
薛碧華焦急的嗓音從電話裏傳來,打斷了陸欣雅的思路。
她瞬間回神,急忙安撫道:“媽,你先別著急,我這周就會抓緊時間回國,寶珠也一定能出來的,你放心!”
薛碧華聞言,立刻連連點頭:“好好好,那你趕快回來,媽相信你!你一定有辦法……”
她連聲說著,像是抓住了最後一顆救命稻草。
一直以來,陸欣雅都是她們母女三人裏最聰慧機敏的。
當年,她能夠在江薇薇還活著的情況下,就進入陸家,便是自己這位大女兒的手段。
陸淼淼未婚先孕,被趕去鄉下,江薇薇鬱鬱而終,也都是欣雅在旁邊出謀劃策!
隻要她回來,一個小小的陸淼淼,根本就不是什麽問題!
薛碧華正想著,突然就聽到陸欣雅問道:“對了,媽,陸淼淼當年生下的是那一對雙胞胎,我讓你告訴她,其中一個孩子死了,然後趁著她被氣的昏迷時偷偷送走,你送到哪裏去了?”
“啊?”
薛碧華沒想到,她會突然提起這件陳年往事,不禁愣了一下。
陸欣雅繼續道:“我們可以拿這件事情威脅陸淼淼,她不可能不管孩子的,這件事,已經足夠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對!那個孩子!”
薛碧華終於反應過來,眼神猛地一亮:“我這就去聯係一下!欣雅,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好,那就交給您了,寶珠的事一切有我,您不用太擔心。”
陸欣雅又和薛碧華仔細的交代了一番,這才掛斷了電話。
薛碧華收回手機,臉上雖然還有淚痕,卻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慌亂了。
哼!
不過就是江薇薇那個老賤人生的小賤人而已!
隻要有欣雅,陸淼淼遲早能除的掉!
……
另一邊——
傅司湛一路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家。
才剛把車停好,便聽到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垂眸掃了一眼,發現是許久不聯係的好友顧少寒打來的電話。
傅司湛微微一頓,想也知道他找自己有什麽事,思索兩秒,還是接了起來。
隨即剛一接通,還不等說話,就聽到電話那頭的人大聲道:“我們三爺今天忙不忙啊?有沒有空賞臉出來喝個酒啊?”
“哼,就知道你找我,除了喝酒,沒別的事。”
傅司湛不鹹不淡的回複了一句。
顧少寒立刻笑了出來:“我好不容易有時間約你,你不會這麽不給麵子吧?聽你的聲音,好像也不是在忙,快來快來,老地方等你!”
傅司湛遲疑了兩秒。
顧少寒嘴裏說的老地方,是他們常去的一家酒吧。
思索兩秒,傅司湛終究還是答應道:“知道了。”
他應了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便趕到了酒吧門口。
幾個人在酒吧裏都有常用的座位。
傅司湛推開門走了進去,便看到顧少寒已經朝這邊看了過來,坐在他旁邊的,還有另一位許久沒見的好友,沈雲盛。
“呦,總算來了!”
顧少寒十分熱情,一見到傅司湛就把早已為他準備好的一杯酒,推到了他的麵前。
傅司湛二話不說,直接端起來一飲而盡。
腦海中卻忍不住浮現出,陸淼淼今天笑著親了自己的畫麵。
還有她在海邊時,說著要親手殺了那個男人的樣子……
酸澀又糾結的心情在胸口蔓延,讓傅司湛隻想盡快用酒精麻痹自己。
他沒有說話,又飛快的給自己倒了第二杯酒。
顧少寒和沈雲盛見狀,不禁都是一愣。
“怎麽了?看來我們三爺今天心情不好?說說看,誰惹到你了?”
沈雲盛故意笑著問道。
傅司湛卻沒有接話,隻是淡定的又灌下了一杯酒,冷冰冰的開口道:“不是找我來喝酒嗎?廢話少說。”
說著,他的酒杯已空。
顧少寒和沈雲盛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都識相的沒有再說話,隻好默默的端起了酒杯,陪傅司湛又幹了一杯。
就在這時——
“三位帥哥,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呀?”
一道嬌滴滴的女聲,從幾個人身側傳來。
那女人穿的極其暴露,緊身的衣裙將姣好的身材襯托的完美,眼神轉了一圈,便盯上了表情冷冽的傅司湛。
“這位帥哥怎麽板著臉?來這種地方喝酒,當然是要……”
“滾。”
傅司湛端著酒杯的手一頓,銳利的眼神瞬間把女人要碰上來的手釘在了半空。
接觸到他的目光,那女人立刻不受控製的渾身打了個冷戰!
“抱歉,打擾了……”
她片刻不敢停留,丟下一句話,幾乎是落荒而逃。
顧少寒默默給自己添了杯酒,有些同情的看了眼剛才的女人。
沒想到居然還真的有這麽不長眼的人……
他傅三爺心情不好的時候,自己都不敢招惹。。
顧少寒一邊想著,一邊還是忍不住勸道:“你要是真有事,不如說出來,這樣光喝悶酒有什麽意思?”
傅司湛沒有說話,依舊是那副淡淡的表情開口道:“沒什麽。”
他說著,又是猛地仰頭灌下一杯酒。
說什麽?
他該怎麽說?
說他好不容易遇上了喜歡的女人,卻在心裏被她當做了“殺母仇人”嗎?
傅司湛越想胸口越悶,沒過多久,桌上的幾瓶洋酒迅速被他喝光。
眼神也逐漸變得有些迷離了起來。
他……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