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斗正酣
此間發生的小插曲對戰之中的人並不知曉,如黛西所說,克羅提亞此時面臨了一個極大的問題,那就是被人圍攻著,少了三個隱藏的傢伙之後,剩餘最強的幾人分別拖住自己的隊友,自己則要面對剩餘魔導士的圍攻,他們可能並不是最強的,但是,人數卻是最多的。
其中元素系輔助系的魔導士更是讓她的隱匿無處可藏,想要利用刺殺這種方式對付這些人,怕是沒有可能了。更何況這是在鬧市的中心,此時的她無比想把諾瑪或是提拉的位置兌換過來,因為至少結界之中的戰鬥要比這種正大光明的戰鬥要更加容易發揮實力。
瞥了眼被壓制在那位為首的壯漢身下的珍妮,克羅提亞此時只能調整好呼吸,一步一個腳印的戰鬥著。
「好詭異,明明能夠看到對方身上的魔法波動,為何卻無法從對方的身上看到一絲一毫的魔導士的氣息。」珍妮雙手攔在額前,心中充滿了疑惑,對方的力量相當強大,她卻沒有對戰魔導士的感覺。這種詭異的狀態讓她猶猶豫豫。始終沒有爆發出實力和對方好好一戰。
提亞的狀況她看在眼中,只是心中的那一層疑惑沒有撥開也就沒輕舉妄動,她堅信面前的這個女孩已經不再是需要別人保護的人了。倒是諾瑪和提拉,被扯入結界之後,便不知道任何的情況了,這讓她有點擔心。
此時諾瑪所呆的空間之中。兩道轟鳴的機車聲在這個空間之中回蕩,或是高山,或是溪澗,兩道超高速的影子眼花繚亂的做出一個個瘋狂的動作,相互比賽著。
黑暗屬性的治療,會通過各式各樣的方式愛排解自己得到的壓力,飆車便是他們最普遍的運動之一,向諾瑪,平日一直以來是一個乖乖女模樣,一旦跨上了機車又是另一番景象了,狂野,霸道,這是她真是的樣子。
「能夠在晶之鎮唯一存活下來的治療,如果不是這種瘋狂,又怎麼可能安然等到別人來救呢?」機車上的男子,露出一張蒼白的臉,他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指,比劃了一個一,「這裡到那裡的湖邊只有一公里的距離,就讓我們結束這場比試吧,誰先到達那邊的湖邊,誰就勝利。」
諾瑪沒有任何的回答,機車的前輪高高抬起,然後,發出一陣波動,人與車被一層強光籠罩。
「哼。不用這麼囂張。」男子同樣加動油門,追著對方而去。
之前的飆車只是熱身賽,此時才算真正的開始,幸虧沒有任何能能夠知道裡面的景象,否則一定會瞪大了眼睛,根本不會想到這是兩個治療在戰鬥。
紅繩飄動,既對方魔武化之後,諾瑪也換上了自己的魔武。對方的手上是一桿大旗,頂上有著一把軍刺,冒著寒氣,一看就知道不好惹,而諾瑪還是那份絕色模樣,對方大旗掃過來的時候,她竟然單手控制著方向,另一隻手摸出自己的短銃,射出一連串的子彈,更加誇張的便是,她竟然從機車上跳下,跟著機車扶著它一路狂奔,速度絲毫不減。
對方也是感到了棘手,在她魔武化之後,身上的氣息隱隱超過了他,而且也不再是光屬性和黑暗屬性的魔法了,更多的反而像是風魔法。
「你這根本不是治療屬性的魔法!」對方奇迹敗壞的說道,「風屬性怎麼可能轉化為光和暗兩種屬性,你這個騙子!」深感受到欺騙的那人揮舞著大旗,看著沖在前方的諾瑪,以她的速度,根本不要多久,就能夠到達湖畔吧。
「切。」諾瑪不屑的哼了一聲,綠蔭學院能夠在整個同級之中出名自然有它不同凡響的地方,即便學院最近幾年一直在爭霸賽中墊底,那也不是外界的小學院能夠比擬的,更何況治療術基本每個人都會,各種屬性的治療只要深入研究,自然能夠達到強力的效果。更何況,她的實力想要達到「一體」的境界,就必須深思熟慮,受到自己導師的影響,諾瑪可不是魔武之後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或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她坐在機車上,利用身體控制著平衡,而雙手已經扣動扳機瘋狂的傾瀉著雙銃中的魔法子彈,雖然一直在輔助,但是她也是有一顆強者的心,也曾勵志做一位強力的輸出。
對方在這樣密集的攻擊之下,反而漸漸落入下風,這是他不曾想到的,也不願看到的。機車高高躍起,諾瑪轉頭,看著對方緊隨其後的身影,然後,扣動扳機。
「不!」一粒子彈送進了對方的魔導機車中,隨後愛落地的時候,歪歪扭扭了一段時間,然後落在地上,略帶痛苦的呻吟著。
「你輸了!」諾瑪的槍口指著對方眉心。他咯咯咯的發出駭人的微笑。
「沒有關係,只要拖住你就好了。」諾瑪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雙手一攤,手中的大旗滾落在一旁,眼睛瞪得大大的,等到諾瑪意識到什麼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竟然死在了她的面前。
「針對我?不可能,他只是負責拖著我的,那麼目標是誰?」等待著結界消失的諾瑪收回了自己的武器緩緩走了出來。外面一片狼藉,到處是火焰和傷者。周圍快速趕來的治安官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也沒有任何的阻止,任由這樣的大戰在鬧市中心發生。圍觀的人已經退到了安全的區域,等待著事情額結果,沒想到最先結束戰鬥的竟然是諾瑪,此時的她以真實的容貌展示在大家面前,頓時讓不少人呼吸難受,在聯想到對方前段時間發生的女神異變,看向諾瑪的眼中都露出崇拜的目光。
她找了一個地方做了下來,手中把玩著一把短銃,東瞄瞄西看看,她這副不經意的樣子卻讓不少人嚇了一跳。
「她不是治療么?怎麼拿槍?」有人害怕的看著諾瑪。
「你懂什麼,這是女神風範。」有人辯駁道。
克羅提亞微微喘著氣,臉上也有一些蒼白,就在剛才的那一會,為了避開對方魔導士的強大攻擊,受了不小的傷。但是戰果也是驚人,圍攻她的至少有10個人,但是躺在地上的已經有半數以上,剩下的那些投鼠忌器,誰也不想當接下來倒下的那個。
克羅提亞的手中火焰跳動,她是愛死了這種感覺,沒有匕首搏殺時的驚險,沒有操縱火焰的無聊,只要捏著著一團火,她就能戰到最後,那種拳拳到肉,肢體碰撞的感覺,真的讓她非常的舒服,她在人群中大叫了一聲,嚇得珍妮差點沒有防禦住,諾瑪扣著扳機的手差點一發射了出去,兩人都是疑惑的看著對方的,非常的好奇。
「難怪羅恩和珍妮都喜歡用拳頭解決,果然讓人心情舒暢啊!」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避開對方的攻擊之後,身體化作一道火焰風暴沖向某一個人,而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團巨大的火焰將他包裹了起來。
在他震驚的目光之中克羅提亞的拳頭印在了自己的臉上,而自己也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克羅提亞揮出這一拳之後,總覺得有什麼欠缺,她翻看自己的腕錶信息,找出了一段視頻,正是當初羅恩揮動拳頭將塞拉打飛的時刻。
是什麼呢?她比劃著自己的拳頭,空氣中竟然隱約的發出撕裂之聲,而剩下的幾人卻是緩步後退,實在覺得這一位不好對付。
另一邊,珍妮也終於火力全開,情報分析部出身的人看到治安官出現,卻不沒有什麼作為,隱約猜到了什麼,再看到諾瑪和克羅提亞無視,也就在不隱藏,口中發出一聲輕笑,然後將對方落下的攻擊徒手接住,然後以更加磅礴的力量,將他掀翻。
等到對方意識到的時候珍妮已經踢飛了對方,在他落地的瞬間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小小的拳頭,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珍妮走在路上,然後對方的臉砸了過去,對方閉上了眼睛,等到音爆的聲響在他耳邊炸起的時候,他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那張臉,目光緩緩的移到了身邊,一隻小小的拳頭落在他的身邊,形成了一個坑洞。
她將他提了起來,隨後替他整了整衣服,然後說道:「從普通人變成魔導士,看起來非常的風光吧?」那個人的臉色變得很凝重,嚴肅的看著這個戴著眼鏡的女孩。有那麼一瞬間他有衝動想要殺死對方。但是想到對方的實力,只能暗自掐滅了這種危險的想法。
「這次的對手之中,除了諾瑪和提拉的兩個對手,全部都是普通人,你們背後的那個人實力很強啊。」珍妮背著手,嘴中冷笑,「能夠將普通人變成魔導士的幾率很小,但是對方卻成功了,而且一次成功了這麼多。不是控制勝似控制。」
「我是不會說的。」男人驕傲的說道。
「沒有指望你會說,但是,為什麼會是針對克羅提亞呢?」珍妮看著將最後幾人幹掉的克羅提亞,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要是黛西的目標是她或者是諾瑪都解釋的通,但是對方卻把目標定在了克羅提亞,難道說,之前的那個傢伙已經出現了?要出手對付克羅提亞?甩掉這種不切實際的東西,珍妮重新回到了戰場之中諾瑪此時正在為克羅提亞處理的她的傷口,看到珍妮過來,讓出了一個位置。
「對方的實力有點恐怖。」開口之後,珍妮的話就讓兩人色變了,「這種魔法竟然能夠讓普通人掌握魔法。」
「不僅僅是這樣,我這邊還得到了對方接下來的行動。」提拉托著水晶球走出了結界,顯然是在戰鬥之中勝利了,而她的身後則跟著之前的那個挑戰者。
「封印師之間的賭注罷了,勝者可以奴役對方一段時間。你來說吧。」提拉示意那個人說出情報。
「給我們命令的人給出了兩套方案。其中一套正在進行之中。由我們幾人牽制住你們幾位,而剩下的人全部對付克羅提亞小姐,只要她逃脫失敗被我們抓了,任務就算完成。牽制住你們幾位的就此犧牲。」他說的很平靜,卻是讓眾人心底一寒,牽制者用來犧牲?
「如果方案一失敗了呢?」珍妮看著周圍的治安官,有所猜測問了出來。
對方給出的解釋很簡單,也很瘋狂。
「我們不幸失敗,那麼就是自殺,當做被你們殺死,那樣,圍觀者叫來的治安官就會將你們當做殺人兇手,抓起來處理。」
「開什麼玩笑,找茬的人是你們。」諾瑪憤憤的說道。
「理由是,魔導士無故殺死平民。」眾女心中一寒。珍妮也終於知道對方為什麼會選擇利用這些平民了。但是如今對方的方案一已經失敗了,治安官們也沒有執行方案二,這群傢伙似乎被阻止了,根本自殺不了,治安官也是一直呆在那個地方,沒有上來。
眾女察覺到有異,隨後她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洛麗家族的大人物,菲斯里家族的大人物,綠蔭的大人物,一起站在半空之中,對著這些被擊倒的平民手上一點,便快速的解除了他們的力量,這個時候,治安官們一擁而入,帶給眾人的卻是無比的震撼。
原來這些人一直在外面守護著呢。
「珍妮,這件事不要再去想了,你們想要戰鬥就在學院之中戰鬥,鬧市區被你們這些小傢伙一鬧又要有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了。菲斯里家的那位,實力漲的太快,需要鞏固一下自己得基礎,還有兩個小傢伙,你們繼續修鍊,未來還需要你們。」其中的一名大人物和藹可親的說道,眾人卻是不敢放肆。
「通知你們一下,這件事到此為止,那個幕後也得到了懲罰,你們想要繼續找出真相就在學院里折騰,綠蔭不是你們賣弄陰謀詭計的地方。」珍妮等人面面相覷,而很快的這些大人物就像是遇到了什麼一樣,跑的無隱無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