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初中生的心事
我可是他嫂子啊,怎麽可以這樣,我……
以後怎麽見人啊。
劉嫂子快步的跑進了屋子裏麵,將門狠狠的關上,隨即臉窗簾都拉上了。
鑽進被窩裏麵之後,劉嫂子就感覺她的心跳加速,想著萬一有一天,她和陳寶生做一些羞人的事情,會是怎麽樣的畫麵。
不經意間,她就感覺渾身燥熱,用毯子緊緊的蓋住腦袋,不敢多想了。
陳寶生給劉小子送回了家裏,畢竟還是個孩子,陳寶生也不敢出手過重,怕給孩子的心裏留下陰影什麽的。
要是換做成年人,給他皮扒了都不過分,敢偷看我劉嫂子,不要命了。
回家之後,陳姐就給他兒子一頓胖揍,陳寶生在屋外都能聽見慘叫聲。
其實當孤兒有時候也挺好的哈……
第二天一早,陳寶生的手機就響了。
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
“誰啊?”
“二蛋兒啊?有什麽事情嗎?”
“相親?好事啊。”
“沒問題,我放你一天的假。”
“行,我知道了。”
陳寶生放下電話,不禁嘴角露出笑容。
這二蛋兒都知道找對象了,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
不一會,村長又來了。
沒說別的,就是來誇讚他的壯陽酒的。
“你這酒,太牛了,我曹,爽死我了。”
陳寶生不屑一顧。
沒一會二蛋兒也來了,陳寶生給拿了五百塊錢,去買點像樣點的衣服去相親吧,別穿你的道袍了,不好看。
二蛋兒拿著錢,屁顛屁顛的就走了。
在白嬸家的門口,陳寶生就聽見村民議論著。
“你聽說沒,古麗娜回來了。”
“咱村裏的大學生回來了?”
“可不嘛。聽說是領男朋友一起回來的呢。”
“聽說還是個土豪。”
“可不是……”
“……”
這古麗娜,他是再熟悉不過了,小時候和他是一個班級的,可謂是村裏的神童。
陳寶生上學的時候八歲,人家上學的時候五歲,這差距一下子就看見出來了。
而且還是村裏第一位重點本科的大學生。
現在人家差不多都大學畢業了,要不然也不會領男朋友回來。
“聽說是開著寶馬回來的,老有錢了。”
“真的嗎?他們老古家,算是掏上了,找了個有錢的女婿,這輩子也就不愁了。”
“現在這年頭,還是生姑娘好啊。”
寶馬?在陳寶生的記憶裏麵,古麗娜是帶著一個眼鏡的小女生,小巧型的,難道他也變的這麽庸俗了?不應該吧?
網上都說,寧願坐在寶馬車裏麵哭,也不坐在自行車上笑,寶馬陳寶生還是知道的,這車比較知名,難道學霸也墮落了?
他也不願意聽人家吹牛,待了一會就回家了。
晚上的時候,陳寶生哼著小曲,買了點吃的和酒,就準備去看地了。
村長把承包地的錢,還了回來,算是解決了陳寶生的燃眉之急,要不然飯都快吃不起了。
說來也奇怪,自從上次金銀花的地被破壞之後,這幾天一點風吹草動也沒有,這壞人該不會是忌憚二蛋兒吧?
他手無縛雞之力的,怎麽可能有人怕他?
陳寶生喝著小酒,吃著燒雞,吹著夜晚的小涼風,別提多自在了,在喝幾瓶,他就能感覺全世界都是他的,就吹唄,誰不會啊。
吃飽喝足,陳寶生就開始犯困,倒在帳篷裏麵,就開始睡覺。
還沒睡著,就聽見有腳步聲傳來。
陳寶生不由的一激靈,坐了起來,仔細的聽著腳步的聲音,腳步由遠及近,慢慢的接近他所在的位置。
“難道,壞人來了?”
怎麽這麽巧?翩翩二蛋兒離開了之後,就有人來,不由的讓他懷疑,那個破壞金銀花的人就是二蛋兒。
目的就是為了能得到一份工作,這心機也太重了吧?不是二蛋兒的作風。
在門口停止了,四周一片的寂靜,就聽見山腳下池塘邊,青蛙呱呱的叫著。
“嘩嘩嘩……”
恍惚間,陳寶生聽見了流水的聲音。
不由的讓他感覺到很好奇,出門一看,隻見一個人影正蹲在金銀花裏麵,好像在撒尿。
陳寶生走進一看,隻看見一個背影,草從中露出白花花的嫩肉。
他也沒敢喊,怕嚇到人,這人明顯的是個姑娘,穿的還挺時髦的。
很快,女子站了起來,將褲子穿了上去,絲毫沒有注意到陳寶生在後麵觀看呢。
一時間,他也有些尷尬,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女生撒尿。
小姑娘尿尿嘩啦啦,說的就是這種動靜嗎?
頓時罪惡感油然而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算了,不看白不看,我就看了,你能把我怎麽地?我都看完了。”
女子轉頭,正好和陳寶生來了個四目相對,女子一愣,接著幽暗的月光,陳寶生看清來人,這不是董夢潔嗎?
董老二的姑娘嗎?她怎麽會在這裏?而且看著她的樣子,站都有點站不穩,稚嫩的小臉上紅撲撲的,就好像青色的西紅柿,被突然了紅色的顏料。
她穿著一件背帶褲,上衣是一件白色的半袖,看著看著,董夢潔就對著他傻笑起來。
她短短的齊肩發,被微風吹在臉上,齊齊的劉海下麵,是一雙帶著靈光的眼睛,有些俏皮,有些可愛。
“你怎麽會在這?”
陳寶生問道。
“我怎麽就不能在這?”
她說話就好像是喝多了酒似的,語氣怪怪的,說完就向著他搖搖緩緩的走了過來。
隔著半米的距離,陳寶生就聞到了一股酒味,這姑娘是真喝了。
喝完酒,大半夜的跑到這幹什麽?
董夢潔也不客氣,一屁股做進了他的帳篷裏麵,嘴裏吐著酒氣,臉上還笑嗬嗬的傻笑,絲毫不在乎剛才尿尿被看見了,好像已經喝蒙蔽了。
“你這是喝多少啊?”
“你管我呢?嘿嘿,坐!別客氣。”
陳寶生無語,這是我的帳篷,你還叫我不客氣。
不過陳寶生還是坐在了她的身邊。
笑著笑著,她就哭了起來,愣愣的看著他,眼淚就和控製不住似的往下掉。
“你……你幹什麽?怎麽還哭了?”
陳寶生最看不慣女人哭了,一哭他就找不到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別哭啊,這叫別人看見,還以為我把你怎麽地了呢?別哭啦,別哭了。”
最後一句陳寶生是喊出來的,頓時給她嚇了一跳,也停止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