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香肩外露
宋傾城驚了一下,本能的捂住自己的領口。本來領口就有點大,被她這樣粗魯的一拽,裏麵的春光就要暴露了。
季正霆原本是懶得參與他們之間那些無聊的三角戀關係。但是現在已經影響到了賓客,他要離開的步伐,不得不又折回來。
“季玲!”季正霆走在她和宋傾城之間,對她低斥一聲。
男人不光語氣低冷,那雙深不見底的雙眸也一樣透著冷凜的寒光;加上懾人的氣場,猶如王者歸來般威嚴震懾。
“哥,這個小賤人纏著我未婚夫,又讓我當這麽多人出那麽大的醜,我也要讓她當眾出醜。”季玲氣衝衝的樣子,聲音也抬高了。
而且他還站在宋傾城旁邊,這明顯是要幫宋傾城這個小賤人嗎?
到底還是不是她親哥?!
“所以,你還嫌醜出的不夠大?”男人的語氣陰冷。
“我……”季玲還想說什麽,但是被他一個冷眼盯的不敢繼續說下去。但是心裏又極度不甘心,憑什麽自己的哥哥也要幫著宋傾城這個賤人?
季玲恨恨地瞪了宋傾城一眼,揪著她領口的手卻不敢不鬆。但下一瞬,季玲下手更快的一把揪住她肩上的帶子,毫不猶豫的用力一扯。
隻聽到“撕拉”一聲,宋傾城感覺胸口一涼,連忙捂住胸口,擋住胸前的春光,但是大片的香肩卻擋不住,她本能的側身,撲進旁邊男人的懷裏,希望能擋住更多。
季正霆身形微微一震。
好看的眉宇蹙了蹙,垂首看了眼懷裏的女人,心裏有些不自在,但表麵上還是平淡無瀾。當然,第一次遇到這種窘迫的事,他一時也有點措手不及。
他沒想到季玲下手這麽快,這麽狠,更加沒想到宋傾城會撲向自己。
季玲見宋傾城當下的窘樣,幸災樂禍的勾了勾唇角。但是看到她又意圖勾引哥哥,季玲眼底的眸色一緊,“宋傾城,你勾引男人的本領還真不小,隻可惜,你這次找錯目標了,我哥是絕對不會看上你這種……”
“季、玲!”
兩個字,咬的很重,也很冷,像是從冰淩中淬出來的那樣。
季玲猛的打了個寒噤,接下去的話,被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周少景是個有眼色的人,知道麵前這個大人物不好惹,連忙上了把季玲拉了過去。
季正霆又瞥了眼懷裏的女人,她似乎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也難怪,她現在衣衫不整,稍微一動就可能暴露春光,肯定不敢輕舉妄動。
他很紳士的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罩在她肩上。男人的外套很大,而她又很纖瘦,一件外套可以將她整個人都包裹的嚴嚴實實。
宋傾城感覺肩上一重,還有一股好聞的薄荷香撲鼻而來。讓她衝上腦門的怒火,一下子散開些。
她下意識的抬眸,正好又對上他垂首,還有那對幽深眸子。目光相觸的瞬間,她心尖也莫名的跟著跳了一下,臉頰紅了紅。
這次,是她先一步退了一步。
季正霆把她那一點情緒都看在眼底,麵上依舊沒有多餘的表情,隻感覺懷裏那個柔軟的東西離開,體內也沒那麽燥熱了。
繼而,他轉向周少景說道:“自己賓客那邊去招呼好,人家不是來看笑話的。”
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
“好。”周少景頷首應了一聲,到氣場強大的人麵前,他倒是有點小癟三的感覺。
季玲還不肯走,最後是被周少景硬拉走的。否則,以季正霆的脾氣,準是自找苦吃。
其它幾名黑衣人將在場的賓客疏散,最後,隻剩下宋傾城和季正霆,還有季正霆的跟班。
當下,氣圍有些僵凝。
“周秘書,送宋小姐去休息一下。”季正霆發話。
“是。”旁邊的黑衣男人頷首應聲,轉而對宋傾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並道:“宋小姐請。”
宋傾城看了黑衣男人,沒有立刻隨他離開,而是在猶豫想跟季正霆說聲‘謝謝’,但是,還不等她開口,季正霆已經先提步離開。
已經到嘴邊的話,隻能訕訕的又噎了回去。
宋傾城在休息廳裏坐了一會,周虎給她倒了杯水之後,就先離開了。宋傾城覺得頭有點暈,可能是因為剛才那杯怪酒。
休息一會後,她才看了看裏麵被撕破的裙子。這個季玲下手是真夠狠得,撕成這樣,連修都不好修。
關鍵是,這裙子是她花六千塊錢租來的。正如季玲說的,她根本買不起這種幾十萬一條的裙子。
現在裙子弄成這樣,連賠都賠不起。
‘咚咚——’
這時,休息室的門被人敲響。
宋傾城將身上外套攏了攏,看了看休息室,隻有她一個人,她站起來,應聲,“進來。”
門被從外麵推開,又是幾個高大的黑衣男人出現在門口,來勢洶洶。
“你們是……?”宋傾城看著走進來的他們。
“宋小姐是嗎?”對方客氣的詢問。
“我是。”
“麻煩宋小姐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老先生想見您一麵。”
宋傾城皺了皺眉,“你們老先生又是誰?”
“去了您自然就知道了。”
“……”今天怎麽盡碰到這種神神秘秘的人了?是誰就光明正大的報上姓誰名誰,幹嘛總是搞得這麽神秘兮兮的!
最後,宋傾城在不情不願下被帶到一間豪華的休息廳裏。從她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沙發上坐著兩個人,看上去年紀都不小了。
“老先生,老太太,人來了。”領著宋傾城其中的一個男人走至沙發那邊,對坐在沙發上的人匯報。
沙發上的老太太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視線朝門口投過來,看到宋傾城的時候,老太太眼裏劃過一絲驚喜和激動,然後就是露出一張開心的笑臉。
宋傾城卻輕蹙了蹙眉心,被老太太的誇張的表情弄得有些尷尬,也表示很不明。
這會,沙發上的老先生也站了起來,比起老太太的喜悅,老先生倒是淡定多了。目光在宋傾城身上打量了兩眼,麵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又淡淡的抽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