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對家產起了念頭
季母覺得女兒說的也有點道理,而且女兒要是沒什麽想法的話,也不會突然想起來跟自己說這些。
“那你意思是想怎麽辦?”季母問她。
“我想讓哥哥把西樓過戶到我的名下,這樣一來,我起碼不用擔心以後會淪落街頭吧。”季玲直接道明自己的意思。
季母歎了一聲,“玲玲啊,你這想的也太不切實際了,就憑咱們家大業大的,怎麽可能讓你淪落街頭呢,這點媽絕對能保證。”
季母對她擺擺手。
“媽,我說的隻是最壞一種結果。但是我也不得不防呀,畢竟我現在也大了,而且馬上都要結婚了,自己總得有個屬於自己的家吧!再說了,以後少景哥回來,讓他總感覺住在別人家裏也不好,況且他和宋傾城還有點小摩擦,總之就是各種不合適。”
季玲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把季母都說的有點暈了。可是這麽大的事,她一個人也做不了主啊。再說了,這房子是在兒子名下,就算要過給季玲,也得兒子同意。
“這事,你跟你哥提了嗎?”季母問道。
季玲泄氣,“我哪敢跟他提啊,他把我車子和銀行卡沒收了到現在還沒給我呢,我可不敢在這個時候跟他提。”
“這可不是什麽小事,要不等過段時間媽找機會跟你哥提提看。”
季玲又急了,“什麽機會不機會的,待會我哥下來您就跟他提。”
“這也太急了吧?”說風就是雨!
季玲不高興的退後坐著,繃著一張小臉,“媽,您是不是也舍不得把房子給我呀?”
“瞧你這丫頭說的什麽話,你是媽女兒,媽身上掉下來的肉,媽能不疼你麽?”季母被冤枉了,也有氣又急。
“疼不疼就看媽能不能把這件事搞定了。”季玲還是不肯鬆口。
“你這孩子,連你媽都算計!”
季玲嘿嘿一笑,又撒嬌的過來挽著母親的手臂,“女兒這不都是為了以後著想麽,不然豈不都白白給宋傾城占了便宜。”
“這倒也是。”季母讚同女兒的話。
與其把這麽大一棟房子都便宜給宋傾城住,倒不如分出來給女兒更好。
季玲為了給母親和哥哥騰出機會,她特地拿了點早餐回自己那邊吃飯。
季正霆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季母已經坐在餐桌前,見他走過來,連忙站起來給他盛了一碗粥。
“正霆啊,聽說你最近感冒一直沒怎麽好,現在怎麽樣了?用不用去醫院看看?”季母關心兒子。
“沒事,已經好多了。”季正霆在餐桌前坐下。
季母點頭輕輕‘哦’了一聲,心裏琢磨著該怎麽開口。
“對了,宋傾城今天怎麽一大早就走了?”季母先以各種方式探探兒子今天的心情。看看宋傾城偷偷摸摸的走了,是不是跟兒子有關。
“她走了?”季正霆下意識的在樓下掃了一圈,還真是把那個可愛的小孩給忘了。
“早就從廚房偷了一盒牛奶和麵包,鬼鬼祟祟的走了。”提及到宋傾城,季母的態度不受控製的變差。
季正霆麵上微沉,“媽,傾城現在是您的兒媳婦,您以後是不是應該注意一下您對她的用詞?”
“我……我說的哪裏不對了?她本來是偷偷摸摸拿了早餐走掉的。”季母察覺到兒子的臉色變得不好看,所以語氣就沒那麽極端。
季正霆不語,拿了勺子吃喝粥。
“那個,你妹妹搬去西樓又是怎麽回事?”季母立刻轉到主題上。
“您應該去問她。”
季母隻從女兒那邊得知,說是宋傾城不想看到周少景,所以才唆使兒子讓女兒搬到西樓去住。
不管事實怎麽樣,先說正事再說,“不管怎麽說,玲玲是你親妹妹,你這樣把她一個人趕去西樓,整天孤苦伶仃的,你看的下去嗎?”
季母滿臉心疼的樣子。
季正霆看著母親,“媽,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有自己獨立的空間。”
“既然你這麽說,那你幹脆把西樓直接轉給玲玲算了,這樣好歹也算是她的家了。”季母故作出賭氣的樣子。
“您的意思是,這裏不算她的家?”季正霆隱約察覺到母親說了這麽多,是有目的性的。
季母有些不知道怎麽接,“媽的意思是說,玲玲這馬上就要結婚了,咱們娘家不能委屈了玲玲。媽打算把西樓當陪嫁送給玲玲,你覺得怎麽樣?”
季母也不能來硬的,畢竟這也不是件小事。沒有充分的理由就把這麽一大筆財產轉給別人,論誰都不好輕易答應。
“想要房子,讓她自己去看,看中來告訴我,我會給她買。”
“玲玲她倒也不是想要房子,就是覺得咱們家這麽大幾棟別墅空著也是空著,而且他們結了婚以後回家來住也方便,沒必要再去浪費錢重新買房子。”
季正霆總算是聽出所以然了,母親這是當季玲的說客來的。
“這是季玲的意思,還是媽的意思?”
“這……這當然是媽的意思了。”季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可能暴露了女兒的意思,但還是硬著頭皮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
“您是覺得我以後會虧待了季玲?”季正霆的態度依然平淡自然,沒有任何浮動的情緒。
這樣的他,讓人根本揣測不到他到底在想什麽,又是怎樣的態度或情緒。
“當然不是了,媽就是不想委屈了這唯一的女兒。再說了,咱們家這麽多錢,也不在乎西樓那一棟別墅。”
季正霆放下筷子,抽紙擦了擦嘴角,“既然媽這麽說了,那就依您的意思。還有,季玲的嫁妝讓她自己去挑,如果沒有合適的,我可以派人從國外給她挑,或者,直接給她支票也可以。”
他這番話說出來,說難聽一點,就是打季母的臉。當然,他也不希望在母親心目中,自己是個連嫁妝都舍不得給親妹妹準備的不孝子。
再說,他原本就沒打算虧待季玲這個妹妹。不管平時對她管得多麽嚴厲,苛刻,但是大體上,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