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5章 此愛非彼愛
“當然。”納蘭雨望著他,語氣頗有幾分挑釁,“馬總不但能硬的起來,技術還比你好的不知道多少倍,而且還很會疼女人。跟你做-愛是折磨,跟他做-愛是享受。”
“是麽?”陸亭川突然猛地抽手,擦在她禮服上,“那我們就給他來個現場直播,讓他看看他的情-婦是怎麽被我折磨的。”
他已經挑開褲頭。接下來要做什麽,不用想也知道。
納蘭雨怕了,想逃。但後知後覺又注意到天花板上的探頭。所以……他剛才可惡的行為都已經被拍攝了?
納蘭雨又怒又恨,又怕。但是麵對一個惡魔,她還是逃比較明智。
她突然猛地推開他,拔步就跑。
“你敢出這扇門,剛才的監控畫麵下一秒就會送到老馬麵前。”陸亭川並不阻止她,隻是丟出這樣一句話,便讓納蘭雨腳步乍止。
在陸亭川這裏,納蘭雨不敢做任何賭注。老馬現在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能失去。
“陸亭川,你到底想做什麽?”納蘭雨轉過身,朝他一步步走過來,“你這樣對我三番五次的糾纏不清,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陸亭川一震,眼底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但很快就消失不見。表麵的情緒可以隱藏進去,但內心的觸動,卻遲遲難以平息下去。
那感覺,陸亭川沒有去深究。因為他並不喜歡那種奇怪感覺,令他說不清,又道不明。
納蘭雨目光緊緊盯著他,特別是看到他眼底那一絲波動的時候,胸口那顆心莫名的失了心率。跳的異常的快。
但下一瞬,陸亭川的口中的話,便又讓她心如死灰。
“好像是愛上了。做‘愛’的愛。”
納蘭雨胸口的某個地方一陣悶疼,麵上卻嗤笑,“陸少這是技術差到已經沒有自信去找女人了嗎?”
“既然你這麽想知道,那就讓你試試。”陸亭川一把將她抓過來,丟進沙發。納蘭雨被摔的一陣頭暈目眩,剛撐起身體,就被他高大的身軀逼的壓下去。
“陸亭川,你要是想折磨我,可以換個地方。這裏有探頭,請你不要在這裏。”納蘭雨抓住他身上的襯衫,懇切的對他說。
他相信陸亭川什麽事都幹得出來。她無法想象探頭另一邊的人此刻是什麽樣子的,至少她不能接受在這種環境下做那種惡心的事。
“就要在探頭下才叫直播。”陸亭川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納蘭雨憤恨的咬牙,“你……你這個惡魔,瘋子……”
‘咚咚咚——’
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納蘭雨猛的僵住,呼吸都跟著屏住了。這時候也不顧什麽曖昧,本能的縮在他懷裏。
擔心外麵的人衝進來,撞見他們這幅樣子。
比起她的緊張,陸亭川反倒是淡定自若,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陸亭川,外麵有人,你快走開。”納蘭雨又著急,又緊張的推他。
陸亭川不動。
“納蘭小姐,您在裏麵吧?”
外麵傳來男人詢問的聲。
納蘭雨一聽是來找她的,更加著急了,拚命的推他,“陸亭川,外麵有人找我,你快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用不用我幫你叫?”
“你……”納蘭雨氣結。她是真的拿他沒轍,也擰不過他,隻能懇求,“算我求你了,放過我吧。”
“那就留著晚上一起。”陸亭川起身。
納蘭雨隻覺得整個人身上跟一座大山移開了似得,呼吸都順暢了起來。
“納蘭小姐,您沒事吧?”
外麵的人又問。
“哦,來了。”納蘭雨趕緊應聲。從沙發上起身,將狼狽的自己整理一番,然後看了眼站在那沒動的陸亭川。
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但是既然放過了她,應該不會出爾反爾吧?
現在已經沒空想那麽多了,她心虛的去開門。拉開門,她佯裝打了個哈欠,“不好意思,可能喝多了,剛剛睡著了。”
“難怪這麽久不見納蘭小姐出來。馬總不放心,派我們過來看看。”門口的來人道。
“讓馬總擔心了。我這就過去。”
“那就趕緊的吧。納蘭小姐再不過去的話,馬總就該喝醉了。”
“好。”
納蘭雨應了聲,走的時候,還下意識的朝裏麵看了一眼,卻發現,早就不見陸亭川的蹤影了。
這個人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危險的存在。
……
納蘭雨剛到酒桌前,一眼就看到陸亭川已經坐在那,手拿刀叉,正在專心的切著麵前盤子裏的牛排。
納蘭雨心底懊惱極了。這樣一個優雅紳士的男人,讓她都懷疑到底是不是剛剛那個侵犯她的惡魔。
“快快快,馬總的救星來了。”有人看到納蘭雨過來,把她拉了過去。
納蘭雨回神,笑了笑。被拉過去,就開始替老馬擋酒。
而且這種事,她根本推脫不了。好在之前喝的酒已經醒了,不然怕是抗不了幾杯。
納蘭雨上來就連喝了五杯。都是別人敬的酒,隻有喝的份。因為老馬已經喝多了,說話都說不清楚。
“好酒量,好酒量,再來一杯。”
在場有人見納蘭雨一口氣喝了五杯,開始起哄起來。
“不好意思,馬總喝多了,我先扶他回房休息,稍後再來陪大家盡興。”納蘭雨想找借口離開。
不然照這樣喝下去,再好的酒量也吃不消。
“我沒多。誰說我喝多了?”原本靠在椅子上已經打呼嚕的老馬忽然又醒了,而且還說自己沒喝多。
這下納蘭雨想走都走不了了。不知道老馬這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納蘭小姐,來來來,我們繼續喝,繼續喝。”旁邊的人拉著納蘭雨繼續喝酒。
因為喝的太急,納蘭雨已經有點犯迷糊了。
“小雨,你幫我把這些兄弟都陪好了,我少不了你的好處。”老馬醉醺醺的說道。
“馬總放心,我一定盡力。”納蘭雨嘴上答應的幹脆,內心其實說不出有多苦澀。
她此刻跟夜總會那些任人擺布的三-陪小姐有什麽區別?不,不是沒有區別,她還是別人眼中的情-婦。一個比小姐更難聽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