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紙條
慕行拿著籃球起來了，「要想運球快，好，那需要把籃球帶的穩。看來，我要練習拍打籃球才行了。」
這頭想到，另外一頭，就動手起來了。
兩手把籃球一松，讓球自然墜落在地上。
「巴，巴，巴」，籃球連續彈跳幾下后，慕行看準時機，就把手伸了出去。
「啪啪」，手一上來，不知力度如何，猛地把籃球拍飛了。
「哎呀，太用力了，不行了。看來下次，要小力一些才行了。」
撿起籃球，慕行重新開始了。可這次了，鑒於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力度少了，球沒幾下就無法彈跳起來了。
可以說，慕行在家中訓練的效果，要比在學校更為慘。雖然失敗次數不少，可他的鬥志並沒有隨著失敗次數而遞減著。
「這次用力太弱了，不能太弱了了。」
「這次用力太猛了，看來力度不能用的太猛了。」
幾番努力后，他開始對於力度控制有了一定程度地把握。球順利彈跳著，吃力，寫滿慕行咬牙樣子上。
「小光和彎彎，都給我提醒過的。身體不許跟著拍球而一下一下升降著，這樣是不對的。」
口頭明明說著，但實際了，他的身體還是不老實了。如同打樁，一下，接著一下往下拍打著。
幾個小時過去了，一點進展都不怎麼見了。可他體力耗盡差不多了，無力軟坐在地上。
「難道我真的不行了嗎？連最基本的控球都不能做好，我還想要進入後補的席位。我真是太好笑了。」
沮喪感襲擊他的身上，曲起兩腿，抱起來，臉往上埋著。
「小行吃飯了，別練習了。先吃飯了啊。」
一蹦一跳的慕婷跑了出來，發現慕行蜷縮成一團。她驚訝道，「小行，你怎麼了？」
「姐姐，我太沒用了。連最基本的控球，都不能控制好。我太沒有運動細胞了。」
慕行仍舊埋著臉，挫敗感一來，他就開始全盤否定自己去了。
慕婷道，「小行，我們不練習籃球了，吃飯去吧。練習的那麼辛苦，我們別練了。」
「你記住，無論你會不會打籃球，你打籃球的技術是否很強。你都是我的弟弟，我可不容許，我的弟弟不高興。更加不能讓我的弟弟否定自己的價值。」
慕行抬起頭，慕婷正容道，「小行，或許你的特長不是在打籃球，為什麼你就不試試其他了？說不定，你試試其他之後，你就能找到適合自己奔跑的鞋子了？」
「真的嗎？姐姐！」
慕婷蜻蜓點水一般，把頭點了幾下。
「謝謝姐姐，還是姐姐對我好的。」
慕婷摩挲慕行的頭髮，善意罵道，「傻瓜來的，你是我的弟弟，我不關心你。我還關心什麼人了？」
「別說了，我們去吃飯去吧。」
「好的！」
飯後，慕行徑直往房間去了。剛才訓練，體力都耗盡不少了。甚至連剛才拿筷子，都顫抖著。逗得他的爸媽都捧腹大笑著，慕行自己也笑了。
如此疲倦，他不顧身體臟不臟，就在穿上躺下。
張開兩臂，稍微把眼睛閉上。胸腹起伏几下，他人就完全沉睡過去了。他實在太疲倦了，懶得關上燈光換成檯燈了，就這麼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正常的生物時鐘到了，慕行在床上伸著懶腰。
「啊，昨晚我居然忘記了關燈了，真是浪費了。」
他坐了起來，聞到自己身體一陣臭汗味道，他自己都對自己嗤之以鼻了。
他單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嫌棄道，「不是開玩笑啊，我真的太臭了。」
「不行了，我先洗一個澡，之後再去學校上課。」
剛起身，從書桌錢經過，腳步往後撤退了。桌子上，有一張紙張。
「肯定是姐姐寫了，姐姐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沒有關燈，你就幫我關上一下啊。真是的。」
「我倒要看看，你寫什麼東西了？」
慕行漫不經心拿著紙張，並念著，「你知道要先訓練，你的控球能力，你還是挺聰明來的。可是，你那麼容易放棄籃球，那隻能證明，你是弱者。強者，遇到困難，永遠都不會後退的。」
慕行嘆氣道，「姐姐，昨天還不讓我連續籃球了。一轉眼，又讓我繼續訓練籃球的。我還真是猜不透她了。」
習慣性，慕行把紙張翻了過來。
原來在紙張還有一些文字，標題寫著，「控球技巧」。
「控球，一開始，是辛苦的。不怕，只要你跟著我的方式，你很快就能上手的。」
「一開始，你就練習蹲著控球，等到熟練了之後，你就可以慢慢把身體往上提升一半，再熟練了之後。再把身體提升一半，直到你能完全站起來控球。那麼你就算基本合格了！」
一口氣，慕行把紙張上所有內容都讀完了。把這個方式完全在腦海中消化后，他忍不住拍打著大腿。
他喊道，「還是姐姐聰明了，我就怎麼沒有想到這樣的辦法了。我真是太笨了，真是笨死了。」
他忘了自己要洗澡初衷了，推開門，就往庭院而去了。
「第一步，蹲著身體控球。」
慕行單膝蹲著，果然，高度低很多，他控球順手了許多了。等到球，在他手上跳動次數不斷增加，昨天死灰鬥志，漸漸點燃起來了。
「太棒了，我開始有了一些感覺了。原來控球，就是這樣子的，太好玩了籃球了。」
他得意笑著，並把身體徐徐提升了一些。
心急，身體抽離了一半，瞬間球就飛開了。
「不行了，看樣子，還是不能急了。要按部就班，一個腳印一個腳印走著，這樣才行的。」
把身體放低，邊拍球，邊進行著自語。
一早就拍打籃球，把昏睡中的慕婷給驚醒過來
慕婷搔著頭，短髮都凌亂成一個蜂窩兜那樣子。她問道，「小行，你昨天不是說，你會打籃球了嗎？現在還要練習的？」
慕行愕然了，「姐姐你說什麼了？」
慕婷走過去，由於還沒有完全從睡意中醒過來，導致眼睛是半眯視著。
她道，「小行，我說你昨天不是放棄了不打籃球的嗎？今天，還一大早又訓練籃球了？」
「啊，姐姐，不是你讓我繼續打籃球的嗎？」
慕婷揉著眼睛，「不可能，我最討厭你打籃球了。打籃球，那麼粗魯了，我還是喜歡你下下棋子，或者讀讀書更為好了。」
慕行道，「確定？姐姐，你確定並沒有留言給我任何鼓勵我繼續打籃球的話語嗎？」
慕婷搖頭著，慕行追問道，「爸爸了？媽媽了？他們有給我留言了嗎？」慕婷仍舊搖著頭。
「這就奇怪了？」
慕行都糊塗起來了，心道，「到底是誰給我留言了？但那人給我提示，對於我控球還真的很有幫助的。」
慕婷手在慕行發獃眼前搖晃著，她問道，「小行你在想什麼了？想的那麼出神了？」
慕行緩過神道，「沒有，我沒有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