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體內的變故
「唔。」
「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昏沉了很久很久一樣……」牧甘心有些艱難的睜開了雙眼,奇怪的說道。
隨後,他似乎意識到什麼,自己的靈識急忙的沉入身體之中,不斷的打量著自己的內部結構。
「幸好一切都沒事,嚇我一大跳。」
「不對,這是什麼?」
只見,在丹田的上方,正盤鋸著一個陌生的小傢伙。
這個小傢伙,在感受到牧甘心的目光之後,很是不屑的別過了眼。
它似乎被什麼能量震壓著一樣,只能在一個很小的空間里活動。
「哇草,你怎麼在我的體內?」牧甘心大驚。
身體之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東西,而且還是能動的東西,換作是誰都會罵街啊!
這可是一個赤~裸裸的定時炸彈啊。
但是,不論牧甘心如何叫喚,那個小傢伙就是不屑一顧,懶得搭話。
「哇草,在我的體內,竟然還敢如此高冷?」
為了安全起見,牧甘心開始運轉體內的妖靈之力,去排斥它。
但是,妖靈之力還未靠近它,便會直接被摧散。
試了好幾次之後,結果都是一樣。
「喂,你到底是誰啊?」無奈之下,牧甘心徹底放棄了排斥,試圖通過語言,好讓它離開自己的身體。
只見,小傢伙很不耐煩的翻了個身,一對優雅的翅膀將雙耳掩蓋得死死的,就是不肯說話。
「哇草,我好像發現了什麼!」
這個想法,牧甘心自己也是被嚇了一跳。
「你不會就是烈獄妖雀吧?」
雖然身形小了無數倍,但是與當初兇殘無比的烈獄妖雀,可是一模一樣啊。
「本座就是烈獄妖雀,再不閉嘴,待我出去之時,第一個殺的便是你!」被人否認身份,頓時那個小傢伙又不情願起來,開口說道。
「果然……」
牧甘心的靈識下意識的退後了好幾步,雖然變小了無數倍,但是它的凶名也是赫赫的啊,他還真的不敢招惹。
「咦,不對,你怎麼闖進我體內的?」
「又怎麼會被困住?」
一連串的問題從牧甘心的口中竄出,但是後者再也沒有了任何搭話的意思。
「好吧。」
自找無趣的牧甘心,有些狼狽的退了出來。
「身體都快生綉了。」
隨意的活動了一下身體,頓時便發出辟里啪啦的聲音。
「甘心,你醒了。」牧劍走進了房間,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驚喜的說道。
「嗯,父親,我到底睡了多久?」牧甘心點了點頭。
「一周了,可把我嚇壞了。」牧劍笑稱道。
在察看後者的身體的時候,一直都有活著的跡象,但就是醒不來,的確嚇了他一跳,不過,幸好,現在終於是醒了過來。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牧甘心奇怪的問道,不管他怎麼回想,就是想不起來。
隨後,牧劍詳細的與牧甘心講述了當天的事情,因為就連他也很是迷惑不解。
牧甘心:「竟然有這樣的事?」
牧劍:「嗯,三長老也是看到了的。」
「呃,為什麼我就是想不起來呢?」
「算了,一切都過去了,沒事就好。」
再度閑聊了一下,牧劍也是忙去了,至於體內的烈獄妖雀,牧甘心為了不讓其擔心,並沒有說出口。
至於妖神宗的人,這一段時間,倒是沒有什麼人過來找茬。
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
雖然牧域並非是地頭蛇,但也算得上是一個一流的勢力,況且當初妖神宗的行為可是基本上將所有的勢力都是招惹遍了,現在風頭正緊,他們不來,倒是不難理解。
「必須得努力提升實力才行了啊,不然,都不知道被人欺負成什麼樣了!」
牧甘心緊握著拳頭,眼神無比的堅定。
如今,他正身處在牧府之中,「老師不知道在不在,去找他學習妖靈陣吧。」
說做便做,牧甘心很快的便去找艾輝大師了。
自從艾輝收了他作弟子之後,前者留在牧府之中的時間便長了很多。
他心情大好之時,也會出門指點一下牧府的其他成員,比如:牧重,牧森。
這兩人乃是牧域的第二第三天才,悟性極高,得到指點之後,他們的實力都能夠得到顯著的提高。
至於牧域的第一天才,也就是大長老之子,他並沒有居住在牧府,而是住在另一個牧域的大城裡。
在艾輝的指導之下,牧甘心的妖靈陣布置得越來越好了,不出三日的時間,便是成功的將冰結陣布置了出來,頓時引來不少牧府的其他成員,道道尖叫之聲。
對於艾輝收牧甘心為徒的消息,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雖然很多人羨慕,但是他們也知道,要想得到艾輝的青睞,那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連是牧重牧森這兩人,也做不到,最多只能讓其指點指點一下罷了。
牧甘心一頭的栽進了布置妖靈陣之中去,對於這個領域,既新鮮,也充滿了期待。
他不斷的努力,不斷的重重複復布置著同一個妖靈陣。
不得不說,布置這樣的妖靈陣,對於靈魂之力的消耗,可是極為的嚴重。
即便他已經開啟了靈魂之脈,依然有種靈魂之力不夠的現象。
除了學習妖靈陣,閑瑕之餘,牧甘心也同樣會修鍊基礎劍法,拔劍斬以及瞬步。
這些武技身法,不修鍊鞏固,就會退化。
就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所以,他一項也沒落下。
對了,還有另外一項,他也沒落下。
那就是與烈獄妖雀的溝通。
一有時間,牧甘心都會把自己的靈識沉入到體內,試圖與其溝通,搭話,當然,以後者那高冷的性子,倒是次次都碰了一鼻子灰。
但是牧甘心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在他的腦海之中,總有一股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越與烈獄妖雀接觸得多,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似乎,他們之間,像相識了很久很久一樣……
他沒辦法解釋,只好每天都重複著這樣的一件事,有時候會說出自己的肺腑之言,有時候會也會說笑。
每天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