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九幽雀!
牧甘心跟著暈了過去,隨後發生的事情,他也記不清楚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五天之後。
「唔。」
牧甘心艱難的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個賬頂,身下是一張舒適的床。
「這裡是哪裡?」牧甘心喃喃的自語道。
「牧甘心,你醒了?」竹靈急忙的湊了過來,開口說道,「這裡是我的房間。」
「沒事了就好。」伍靜也是前踏了一步,來到牧甘心的身前。
牧甘心只覺自己的腦袋依然在嗡嗡的作響,暗道這烈獄妖雀的血脈之力也太厲害了,後遺症竟然如此之大。
「對了,宮門如今怎麼樣了?」牧甘心急忙道。
雖然在眾人的合力之下,將妖神宗等人殺掉了,但是宮門弟子的死傷,可也是非常的恐怖啊。
「宮門已經在重建了。」伍靜開口說道。
「宮主呢?」牧甘心又問道。
「宮主現在還處於昏迷……」
牧甘心大驚,在使用了九幽印記之後,竟然會如此嚴重?也難怪宮凌雲一直都不肯輕易動用。
用了這一招之後,實力固然能夠大漲,但是使用過後,自己就得處於昏迷狀態,若是你沒能將對方殺掉,那麼接下來,倒霉的將會是自己。
「我要回米兜。」牧甘心站了起來,體內雖然還極度的虛弱,但至少沒有什麼問題了。
宮門大戰過後,也不知道米兜到底怎麼樣了。
竹靈與伍靜兩人也沒有反對,當即便是扶著牧甘心走了出來,對著米兜所在的勢力走去。
不一會兒,便到了。
韓動、張念、陳開等人赫然在其中,只不過,他們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牧甘心猜也能夠猜到,這一次米兜的成員,已經死傷了不少……
「這該死的妖神宗!」牧甘心罵道。
幸好玄飛宇已經被宮凌雲當場擊殺了,若是不取他狗命,牧甘心誓不為人。
「牧哥!」韓動率先開口,表情凝重。
「我知道了,別多說了。」牧甘心心裡同樣不好受。
不僅僅米兜,九幽宮內的所有弟子都遭受了劫難,死傷至少在三分之一。
對於幾千人的九幽宮來說,死了三分之一,那可就是上千人了。
其實,自發生宮門大戰的悲劇以來,宮門之內,已經在統計死傷的人數了,到時候將會將以錢幣物品等方式,補回到他們各自的家族之中。
「帶我去見宮主。」牧甘心隨即轉頭對著竹靈說道。
「嗯。」
三人沒有過多的猶豫,便是對著九幽宮的主殿走去。
宮凌雲此時正躺在一塊全由玉古建造而成的冰雕之上。
冰雕里的溫度不斷的傳出,瀰漫著宮凌雲的全身。
五天的時間過去,宮凌雲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這讓得蒼老都是整日眉頭緊皺。
九幽印記的後遺症之大,就連是他都難以想象。
算起來,宮凌雲共用過兩次,第一次已經是十幾年前,生死存亡之際,但那時候也只不過是昏迷了三天,而現在卻是足足昏迷了五天,還依然沒有醒的跡象。
牧甘心三人幾乎沒有什麼阻礙的進入到了主殿。
這段時間來來往往看宮主的人特別多。
蒼老自然也看到了牧甘心,當即便身形一閃,來到了其身前。
「你的身體沒事了?」蒼老問道。
「沒事了,一切都很好。」牧甘心點了點頭,隨即往宮凌雲的身上看去,說道:「宮主的情況怎麼樣?」
「不容樂觀,這情況還是我第一次所見。」蒼老苦笑,這樣下去,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醒悟過來。
「我看看。」
牧甘心說著前踏了一步,左手輕輕的觸碰到了冰雕之上,一股低溫猛的便是襲來,令他不禁心中一寒。
「好低的溫度!」
良久之後,牧甘心方才展現一笑,道:「放心吧,宮主很快就會醒過來了。」
宮凌雲開啟的是九幽印記,那自然就與九幽雀有關,剛才牧甘心輸了一點點烈獄妖雀的血脈之力,進入宮凌雲的身體。
這樣就可以喚醒他。
眾人開始有些不相信,不過,接下來卻是目瞪口呆起來。
僅僅幾分鐘之後,宮凌雲果然是睜開了眼睛,坐立了起來,雖然滿臉還有些獃滯,但最起碼,已經沒事了。
「宮主!」
眾人的笑臉展現而開,他們真害怕宮主就這樣離他們而去,若真是這樣,那九幽宮才是滅頂之災。
適應了一會,宮凌雲便走下了冰雕,滿臉惆悵。
「你們都下去吧,我與牧甘心有些話要說。」宮凌雲開口道。
眾人隨即笑著離開了,宮主沒事,那比什麼都好。
牧甘心想要過來看望宮凌雲,自然也有很多疑問需要解答。
「問吧,我知道你有問題。」隨著眾人離開,宮凌雲率先開口。
雖然他的實力還沒有恢復過來,但並不影響他的心性以及敏銳的洞察之力。
「你的九幽印記,是從哪裡來的?」牧甘心自然不客氣,他急需要解決疑問。
「果然是這個問題。」宮凌雲想了一下,隨即方才說道,「鎮宮之雀-九幽雀!」
「九幽雀在哪裡?」牧甘心明知故問。
「你對他很感興趣?」倒是宮凌雲心中一驚,即便牧甘心聽到九幽雀這個大名,好像心裡並沒有什麼波動。
「嗯。」
「告訴你也無妨,九幽雀其實在三十年前,便因重傷墜落在這塊地方,更意外的是,它的身軀有著一塊特大的冰塊,將它死死的困住,動彈不得,我看它可憐,便開始餵食它食物。」
「當然了,我也嘗試過想要將冰雕打碎,但以我的能力,卻一直都無法成功。多年下來,依然是如此,後來九幽雀感動,便是將一九幽印記傳給了我,希望日後我能夠幫它成功的將冰雕完全解決掉。」
「所以我,便在這塊地方建造九幽宮殿,試圖有一天,能夠通過宮門的所有力量,將九幽雀身上的冰塊徹底的釋放,讓它重獲自由,也算是報答它的印記之恩!」
宮凌雲侃侃而談。
牧甘心聽后更是心中大驚,這得多大的情義啊,竟然足足持續了三十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