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芮聽到我的聲音,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不敢相信的轉頭看過來。
看到一個穿著寬大西裝樣子有點痞痞樣子的男孩的時候,她愣了愣神:“你是,張文?”
那男人也下意識停了下來。
我點了一支煙,用夾著煙的那隻手指著這男生說:“這男的是誰?你還有啥想和我解釋的沒有?”
“草!你他媽的是誰啊?”這男的被我打斷,看樣子挺不爽的,過來就要打我,但被李佳芮攔住了。
我被氣笑了:“草,你別著急,以後有你受的,李佳芮,現在我是在問你話!”
李佳芮深吸一口氣,看我的眼神變的有些不屑:“這人是我男朋友!”
“那我算什麽!”我一生氣就吼出聲來。
李佳芮的嘴臉,為什麽會在這麽短的時間一下就變得如此扭曲?那種天下人都在欺騙我的感覺像是潮水般從我心中湧了出來。
她說著,就把手搭在那男人的肩上。
這男人可能是想在她麵前表現一下,從地上隨手撿起一塊磚頭,作勢就要打我。
那一刻,我早就把這男人屏蔽了,我眼中都是李佳芮,為什麽?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麽讓她這麽對我?
我深深的吸口氣:“你們兩個多長時間了?”
李佳芮仰著頭數了數,還開玩笑的問了這男人一句,我們兩個多久了?那男人就不恥的笑了笑。
“可能有半個月了吧!”
半個月,那就是說上次我去她家時候他們就在一起了,細數一下,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李佳芮才對我慢慢冷漠的,還總是找借口不和我出去。
原來這些都是有征兆的,隻是我反應太遲鈍了而已。
“為什麽?”我氣的雙手都在發抖,咬著牙擠出幾個字來。
她不屑的說:“為什麽?那麽應該問問你的老板娘吧?你們兩個要真是什麽都沒做的話,可能那麽親密麽?你以為我好騙是不是?”
我自嘲的笑笑,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和她再多解釋什麽了,可我和王玉仙,真的是什麽都沒有。
原來,她就是因為這個才背著我去找別人的,原來都是因為報複心和嫉妒心在作祟。
“你聽清楚沒?佳芮說和你分手了,以後你他媽的再敢過來找她,小心我打死你!”那男人揚著手中的磚頭和囂張的對我說。
我冷冷一笑,這男人,肯定還不知道死亡的恐怖吧!
不過還沒等我說話,我就看到一群黑影朝我們這裏跑了過來。
“文哥!”王鵬帶頭喊了一句。
是王鵬和吳陽他們。
看到他們過來我眉頭一皺 ,他們是怎麽知道的?
王鵬他們看道這男人手中握著一塊磚頭,紛紛站在我旁邊,吳陽指著那人罵道:“草擬嗎的,你不知道他是我們大哥嗎!要是想死就直說!”
一下冒出來這麽多人,這男人早就看傻了。
李佳芮惡狠狠的盯著我,那男人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了。
我萬萬想不到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李佳芮竟然給我戴上了一頂光榮的綠帽子。
“文哥,你說咋辦吧!”王鵬他們已經躍躍欲試了,就等我一句話。
可我卻擺了擺手:“算了,都散了吧!”
王鵬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文哥,你說什麽?”
“我說你們都散了吧!”我語氣重了一點。
王鵬和吳陽這才對視一眼,帶著人不甘心的去了一邊
我穩了穩情緒,對李佳芮說:“希望你能珍惜自己的選擇,再見!”
我轉身的那一刻,感覺鼻頭一酸,我到底還是個失敗者。
走到盡頭的時候我對王鵬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回宿舍去。
我一個人走到了校門口我那輛寶馬前,裏麵的王欣趴在窗戶上看著我,眼睛裏還有些擔心。
哢哢。
車燈閃爍兩下,我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張文,你沒事吧?”王欣小心翼翼的問我。
“沒事。”我感覺臉上黏黏的,用手一摸才發現自己已經滿臉都是淚水了。
王欣遞給我一張紙巾,這上麵都是她手中的香味:“還說沒事,你看你都哭了。”
“不用你管!”我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王欣沉默了一會,她並沒有下車,而是在車裏陪著我:“王鵬他們是我叫過去的,我怕你吃虧……”
我看了她一眼,那一刻我真的覺得就像一個小醜,被人當成是白癡一樣玩了。
我深吸口氣,發動了車子 。
王欣問我要去哪兒,我也沒說話,就開車帶著她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行駛,我腦袋裏一片混亂,心裏想的都是李佳芮。
王欣也不說話,就安靜的坐在車上。
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車停了下來:“王欣,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王欣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是,是我瞞著你沒告訴你,但我也是怕你傷心啊,我覺得以後你自己肯定能發現,就沒有多嘴……”
“那你就把我當白癡一樣了對不對!”我突然就吼了出來。
王欣麽想到我會發這麽大的火,愣了一下。
“這麽玩我,好玩嗎!”我一把抓住了王欣的胳膊。
“疼……”她眉頭一皺。
我沒有放開她,而是轉身把座位按下去,一翻身就把王欣壓在了身下,瘋了一樣就要去親她。
“啊,張文,你幹嘛啊!”王欣平時大大咧咧的,但這個時候她卻像個小孩子一樣蜷縮起來,眼中滿是驚恐。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那一刻我隻想發泄,把心中的不爽和煩惱都發泄出來。
轉眼,我已經把王欣的外套扯了下來。
她白嫩的香肩暴露在空氣中特別誘人。
“張文!”她叫了一聲,見我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啪的給了我一耳光。
她這一耳光抽在了我耳朵上,耳鳴出現的同時,我也冷靜了下來。
看著身下狼藉一片,我在心中問我自己,你這到底是在做什麽啊?
王欣眼角掛著淚,一把推開我跑了。
我懊惱的抓扯著自己的頭發,一個人冷坐在車裏抽了根煙,穩了穩情緒,才開車緩緩的回了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