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1 一夜回到解放前
這話說出來,小趙就等著王老板罵她了。
當初可是她拍的著胸脯說沒兒的,但誰知道問題還是出在了她身上,這一出問題不要緊,其中的損失可謂是巨大!
工地要停工,不熟澆灌的混凝土還都浪費了。
這些損失恐怕都要小趙自掏腰包來解決了。
小趙恨啊!
自己努力了這麽久,眼看就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這讓她如何能甘心?
王老板頭有點暈,工地現在可是他的命脈,怎麽能說完就完了?
他趕忙定了定神繼續問:“到底是什麽情況?你不是說標號沒問題嗎!”
小趙也是無奈非常:“王老板,當初我買鋼筋的時候是用儀器親自測試過的,確實是沒問題我才下手買的。但誰知道審計局的人今天過來說儀器早就換了型號,這才查出了問題。我懷疑這件事兒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話說到這裏,王老板已經知道了個大概。
他攥緊拳頭,眼睛眯了起來。
張文,不可小覷啊!
自己隻不過是稍微放鬆了一會兒就被他乘虛而入!
不用問也知道,這件事肯定是他搞出來的!
現在工地停了工,那麽自己等於是斷了後路!
張文這一招,可謂是狠毒!
在張文麵前自己都要避讓三分,更何況是小趙?
她根本不是張文的對手!
“王老板,工地的損失我會賠償,自掏腰包。但是這件事,真的的不知情。”小趙說話聲音都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
這件事賠償是次要的,關鍵是王老板怎麽看。
要是他認為自己和張文是一夥的,那咋辦?
那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關鍵這件事小趙也是受害者啊!
王老板冷道:“行了,這件事八成是張文他們搞出來的,和你無關!最近你給我看好,把後續的事都安排好。不能再有半點問題了,知道嗎?”
聽到這話,小趙如釋重負趕忙點頭。
她心裏竟然有點感謝王老板。
這份罪名,自己可是承擔不起。
放下電話,王老板把屋子裏的女人都攆了出去,然後把王鵬叫了過來。
他先是給王鵬散了根煙,然後才說:“鵬兒啊,剛才有人給我來電話,說工地那邊又被查了,還是因為上次鋼筋標號的事!”
關於王老板的這些事兒,王鵬根本不感興趣。
他坐在這裏聽著完全就當王老板對他訴苦了。
但是今天王老板的表情有點奇怪,估計事情比他想的要複雜很多。
王鵬使勁抽了一口:“王老板有啥事就直說,不必和我繞彎子!”
王鵬來王老板這裏,無非就是為了殺戮!
他心裏的底線隻是張文,其他什麽對他來說都無所謂,其中的原因他也不想知道。
王老板點點頭:“鵬兒啊,你也知道現在工地就是我的命脈!這些事八成是張文兒搞出來的,我也沒啥別的要求,就是以牙還牙!等一會兒我查清小趙兒從哪兒買的鋼筋以後,你就動手!”
王鵬煙還沒抽完,就匆匆掐掉:“行了,我知道了。”
說罷,帶著一身頹廢的氣息離開。
雖然王鵬頻繁觸碰王老板的底線,但王老板還是喜歡他。
……
過了一會,王老板又給小趙來了個電話,問她鋼筋是從哪兒買來的。
小趙告訴了他地址。
王老板沒證據是張文幹的,所以隻能從這小工廠說,也算是殺雞儆猴。
放下電話,豹子走了過來:“親愛的,王老板說怎麽了?”
小趙深吸口氣:“王老倒是沒有責怪我,但是他剛才問我從哪兒買來的鋼筋,估計是要派人去找他們。”
這話讓豹子直接一拍胸脯:“草,這件事我去!”
小趙臉色微變,想拒絕但卻沒說出口來。
這件事讓豹子去,貌似也挺合適啊。
這本身就是小趙犯了錯,如果讓豹子過去把這件事搞定,那麽王老板過去會消氣。
雖然王老板沒有責備她,但從話語裏小趙也聽出來了,王老板以後肯定再信任她了。
但若是想在王老板這裏站穩腳跟,讓他信任自己,這是第一步!
想到這裏小趙咬呀:“那你注意安全!記住,點到為止!”
豹子點頭,回頭叫上小毛寸等人,幾人開著兩輛工地工地上的車,朝小趙給的地址而去。
……
城西,一個小工廠內。
這裏的老板發愁。
最近他每天都在發愁。
為啥呢?
因為他得罪了王老板的人!
王老板是誰他再清楚不過了!在金海市得罪了王老板,和找死沒分別!
但他沒辦法呀!那天自己老婆就在張文的人手裏,他不可能拒絕!
事情到了現在,他才後悔萬分。
要是王老板的人反應過來,回來找他那怎麽辦?
自己怎麽是王老板的對手?
張文和王老板幹就幹吧,他可不想卷進來!
“老總,不好了。”這時候,一個員工從門外跑進來著著急急的說。
他心裏咯噔一跳,趕忙問:“出什麽事了?”
這人臉色慘白:“不好了,剛才從外麵走進來一群人,見人就打,我們的工人現在都沒辦法正常開工了!有幾個人都已經受了傷!”
他立馬就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了。
肯定是王老板的人找過來了!
隻是他沒想到王老板會來的這麽快!
見他在發愣,這員工趕忙說:“老總,要麽我們報警吧!金海市還是有王法的!”
老總搖搖頭。
金海市有王法?那是相對而言的!
在王老板這裏,他就是天!以前王老板幹的那些事他不是沒有聽說過,哪次伏法了?
哪次被抓緊去了?
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金海市的王法,隻是為他們這些人設定的而已!
現在既然王老板的人來了,那麽他也沒任何辦法,隻能是聽天由命了。
“讓員工們都躲回宿舍裏去,他們們談談。”
說著,他就朝外麵走去。
這員工一跺腳,趕忙溜了。
在王老板和張文之間被夾著,這滋味不好受。
工廠老板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但這兩個人他誰都不能得罪啊。
得罪誰,不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