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餘生的選擇與...打賭?
「請進…門沒有鎖。」
站在門外的餘生聽到此話,便立刻轉動門把手開門並進入了這個房間…映入他眼帘的,是房間內中心處所懸挂著的一塊巨型懷錶。
「你好,加裡布埃爾教授…」金髮少年很快便將注意力從那塊引人注目的懷錶上移開了,他一邊張望著這個房間內的各種布置,一邊向著坐在懷錶正下方的工作台前正專心致志地做著些什麼的青年男性做起了自我介紹…
「我是叫餘生,我是來…」
「你看過我的招生要求了吧?」名為加裡布埃爾的青年男性頭也不回地直接打斷了金髮少年的話,並且向他問了一個問題。
「是的,」餘生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自信滿滿的笑容:「我認為我所覺醒的『能力』完全符合您的要求…所以我來了。」
「很好。」青年男性聞言終於停下了手頭正在做著的事情,並轉頭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餘生的身上。
「那麼…展示一下吧。」
是的,儘管餘生在查看完那五名剩下的未知領域系的主科教師的資料之後,對其中的那位精神分裂而且還能分身的教師十分地感興趣…不過很可惜他自己並不是一個精神病,而且未來也沒有成為一名精神病的打算,所以他就被餘生第二個PASS掉了(第一個是要求學生必須是先天覺醒者的那位…)。
而在剩下的三個選項之中,在聽取了卡婭的建議時候,餘生終是選擇了這位名為加裡布埃爾.格雷的教授,並且立刻便選擇前去拜訪。
其對於學生的能力要求為『需要精密操控,且最好表現形態不一的能力』…前面那半句話餘生並沒有聽懂是什麼意思,但是後面那半句話他覺得自己可以滿足。
還有什麼比他的幻想具現擁有更多『表現形態』的能力呢?
只要異能之力足夠,他甚至能在自己身上具現出任何一種他所能想象到的能力…當然這個前提條件他很難滿足。
思緒回到現在,金髮少年看著眼前十分專心地凝視著他的男性青年,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手。
「您似乎很喜歡鐘錶…」餘生掃了一眼這個房間裡面到處掛滿著的各種類型的,正一起發出著整齊的『滴答』之聲的鐘錶,淡淡地對著眼前正看著他手中那正在緩緩成型的淡藍色物體露出了饒有興趣之色的青年男性說到:「那麼我就以它們為模板…完成了。」
話音未落,一直關注著他的加裡布埃爾便輕輕地揮動了下手指,而那金髮少年剛剛『具現』出來的淡藍色懷錶則立刻脫離了其的控制,飛到了前者的手中。
「…你的能力很有趣…」凝視著手中的能量體懷錶,青年教授原本那只是顯得稍有興趣的表情亦是變得凝重了起來,「不過很可惜…這東西並非『真實存在』的…一旦你停止異能之力的提供,它應該就會消失吧?」
餘生肯定地點了點頭,並未多言…而一旁的加裡布埃爾亦是仔細地端詳著其手中那塊已經顯得愈發透明的懷錶。
「你知道我的能力是什麼嗎?」過了一會兒,在那塊能量體懷錶消失之後,青年教授突然開口問了餘生一個問題。
「知道名字,不過我不知道『真理窺探』這四個字所代表的具體含義…」金髮少年臉上帶著好奇之色說到:「如果我先前並沒有看過你的簡略資料的話,我會因為剛剛那一幕把你當成念動力的使用者。」
「你的想法並沒有錯,我剛剛使用的就是念動力。」
與此同時,在金髮少年更加好奇的目光注視下,青年教授打了個響指,整個房間內整齊的『滴答』之聲便瞬間全部停止了下來。
「現在我們可以有個安靜地環境好好地談一談,有關於你日後的課程問題了…餘生同學。」
…
一個小時之後,金髮少年帶著一臉的滿足感從那間布滿了鐘錶的房間內走了出來。
嗯…那種滿足感並不是那種完成了緊張刺激的骯髒交易之後的滿足感,而是個體對於知識的獲取所產生的滿足感。
「喲~看你這一臉愉悅的樣子,那個叫加裡布埃爾的傢伙還真的瞎了眼把你收下了啊?」金髮少年的背後傳來了少女型虛影的聲音。
「…你一直在這等著我?」餘生詫異地轉過了頭,看見了那因為靠在門邊而剛好被自己無視了的阿斯卡隆。
原本是卡婭等人一起將餘生帶到這個似乎很喜歡鐘錶的教授的辦公室的門前的,但是餘生覺得貌似一大群人一起進去不太好,而且他也不知道這次『面試』會花費多長的時間,所以他便讓剩下的三名少女不必等他,先離開就好了。
卻沒想到…這名由自己的能力『具現』出來的一直而且好像都很討厭自己的姑奶奶卻貌似在這裡等了自己一個多小時?
「剛好路過罷了…你現在的表情很噁心啊!」少女型虛影虛著眼對著臉上露出了些許感動之色的餘生吐槽到:「別以為我是在關心你啊…只不過是跟卡婭那個傢伙打了個賭,想要快一點確定輸贏罷了。」
「什麼賭?」餘生聞言頓時覺得有些不安了起來…
「沒啥,就是賭你能不能面試成功罷了…順帶一提,我壓的是你會被裡面那個叫做加裡布埃爾的傢伙轟出來。」
停頓了一下,阿斯卡隆以一種十分不滿的語氣面無表情地說到:「結果看你的表情,貌似是我輸了呢…真是沒用的傢伙啊…」
「喂喂喂!如果你贏了我才真的是沒用的傢伙好吧?!」
金髮少年聞言重新瞪起了死魚眼,而且之前心中那一絲絲的感動之情當然無存。
「會認為你是真的在關心我的自己還真的是太天真了啊…話說你把我先前的感動還回來啊魂淡!」
「得了得了…你就不想知道我跟那個發育過度的奶牛打賭的賭注是什麼嗎?」
少女型虛影一邊對著滿臉殘念之色的餘生不斷地揮手,一邊再一次地拋出了一個讓後者感覺十分不安的問題。
「…講道理嘛,那是你打的賭,所以賭注是啥都跟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