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風雲涌動(十八)
皇后正想問什麼,卻看見畫意扭轉身體,然後又出了去。隨後拿進來了一支蠟燭,隨著畫意的而走動,燭火也跟著跳動,將畫意的影子也帶得一晃一晃的。看見這蠟燭,皇后的身體止不住的顫,「畫意,你放了我,你放了我。」聲音驚慌,再不復方才的雍容。
畫意笑得詭異,「娘娘,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和雪皇妃聯手對付你嗎?我現在告訴你啊,我不叫畫意,我的名字叫做沉香燼,哦!忘了說了,我娘叫翩然。就是那個『白玉花開碧玉天,縈樓繞殿舞翩然』的翩然。」畫意說完這句話,如願的在皇后的臉上看到了震驚。
「你看你,剛才我不都說了么?翩然這兩個字不過是一個人的名字而已,娘娘你怎麼害怕成這樣呢?」畫意將燃燒的蠟燭靠近皇后的臉,笑得嫵媚,「娘娘,你看,這燭火燃燒得多麼歡快啊,這幾日娘娘你一直都吃素,莫不如畫意大方一點兒,給娘娘你吃個肉好了。」然後猛地將手中的燭火落在了皇后的臉上,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傳來,畫意深嗅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娘娘,你聞見空氣中的烤肉味兒了嗎?真是好香啊,不知道吃起來怎麼樣?」
畫意放下手中的燭火,回身拿了一個匕首,匕首薄如蟬翼,一看就鋒利無比。皇后看著畫意手上的東西,畫意一笑:「娘娘,是不是覺得很熟悉啊?別擔心,還有更熟悉的呢。」只見畫意那這匕首的手突然靠近皇后的臉,一刀一刀慢慢的割,直到將方才烤得香味四溢的肉全部割下來。皇后臉上劇痛,一直在那裡哀嚎,「畫意,畫意,你放了我,放了我,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看啊,高高在上的娘娘竟然有一天也會開口求人,真是讓人無福消受啊!」畫意聲音猛地凌厲,「娘娘,你應該還記得你當年是怎麼做的吧?接下來你可要睜大眼睛瞧仔細了,看畫意有沒有出錯,要是錯了,還請娘娘不吝賜教!」然後畫意不知道從哪裡牽出來一條巨大的狼犬,那犬的眼睛泛著綠光,似是好久沒有吃東西了,此番聞到肉的香味,一直在那兒狂躁的吠。
畫意把手裡的肉扔給那狼犬,狼犬前掌一個用力,躍至半空中接住那塊肉,一口咽下,不到片刻卻又全數吐了出來。畫意看見這個樣子,「娘娘,你看你的肉連狼犬都不吃呢。怎麼辦呢?」畫意單手托腮,語氣純真無邪。
皇后此時痛得快要暈過去了,但是拚命在忍,她不敢也不能暈過去,到現在還記得當年那個女人痛暈過去又被自己怎樣弄醒的。畫意當然是看見了皇后臉上的隱忍,「娘娘果然是遨遊天地的鳳凰啊,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怪不得尊貴至此。」
「呵!畫意,你不就是想替那女人報仇嗎?還知道接下來的步驟嗎?要不要我提醒你?」皇后臉上的痛感已經消失,開口還嘴。
「啪!」畫意一個巴掌甩過來,皇后那保養得宜的臉上瞬間多了五個指印,「娘娘,我當然記得,清清楚楚,一絲一毫,從不敢忘!」畫意解開鎖著皇後手腕的鏈子,「娘娘,你看這狼犬也是好幾天沒吃東西了,不如你想辦法喂喂它,你也看見了,它的嘴挑,不吃你的肉呢!」
皇后剜了畫意一眼,看著面前隨時會撲過來將她吃得骨頭都不剩的狼犬,打心底發顫。畫意見她不動,又開口提議道:「娘娘,我覺得跟著當年的步驟走一點意思都沒有,你不是說人要勇於創新嗎?不如我們今日也換個玩法好不好啊?」
「畫意!你今日這般做,就不怕以後半夜做噩夢嗎?」皇后開口質問,畫意卻突然笑得很張狂,「娘娘,你難道不覺得這句話也很耳熟嗎?也怪,娘娘當年的手段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對付人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豈是我等能夠相比的?這麼多年,娘娘聽過的求饒的聲音多不勝數,更何況這還是很早以前的聲音了,娘娘又怎麼會記得呢?」
隨後畫意不再說話,強行掰開皇后的嘴,將不知名的葯喂進了皇后的嘴裡。皇後下意識想吐,可是那葯卻是入口即化,想吐也沒法。畫意在一旁坐著,翹著二郎腿,單手托腮,靜靜的看著皇后。皇后的臉開始變得潮紅,嘴裡發出呻吟,手也無意識的扒拉著自己的衣服,皇后的身體開始下滑到地面上,彷彿冰涼的地面可以讓她燥熱的身體得到一絲絲緩解和慰藉。
畫意看著地上不斷扭動著的身體,眼底的情緒意味不明。就在皇后快被慾望灼燒的時候,畫意如蛇般冰涼的聲音又鑽入她的耳朵,「娘娘,是不是覺得這樣也沒辦法緩解你的慾望啊?你看,我手上的葯就是你方才吃的那個,你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嗎?哦!娘娘這麼冰雪聰明,想來應該猜到了吧?」
畫意沒等皇后開口,就徑直走到狼犬的面前,將這葯悉數喂進了狼犬的嘴裡。藥效開始發作,皇后的身體如今已是不著寸縷,因為慾望,手指不停地進入自己的下體,臉上的表情全是迷亂和沉醉。雙腿大張,畫意幾乎可以看見皇后的手指是怎麼刺穿自己的身體的。而此時的狼犬也開始狂躁,接下來的畫面恐怕畫意一輩子都不能忘記:狼犬慢慢靠近赤身裸體躺在地上的皇后,剛開始只是用舌頭舔吻皇后的臉,傷口沾了唾液,痛感襲遍全身,皇后的臉卻不知是因為慾望還是其他,反而更加滿布春意,媚眼如絲。狼犬還未有進一步動作,畫意就看見昔日高貴端莊、雍容無雙的皇後娘娘竟然主動抱住了狼犬,不停地親吻著它,狼犬此時也不再顧忌什麼,露出後腿處碩大的性*器,性*器前端已滿是晶亮的液體,前爪按住皇后的身體,以畫意的角度看來,狼犬的身體正在不斷抽送,噗哧噗哧的聲音回蕩在室內,帶起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
畫意不忍再看下去這般香艷到極致的畫面,推開門,轉身走了出去。外面的陽光正好,驅散了畫意在那間屋子裡所帶來的寒意,「娘,女兒給你報仇了,你看見了嗎?當年你所受的苦痛,我一定會一點一點從她身上討要回來。」又過了一會兒,畫意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又回到了室內,一推開門,撲面而來的就是令人作嘔的氣息,畫意忍不住皺了皺眉。皇后已然暈了過去,而身邊的狼犬也好不到哪裡去,一人一動物的下半身還連接在一起,畫意別過眼,忍住想吐的衝動,將皇后光裸的身軀穿上之前被她自己扯壞的衣衫,動作熟練,帶著平常的溫柔,像以往在未央宮的每一個清晨所做的那般,自然流暢。
將皇后的身體又固定在那個橫木上,沉重的鎖鏈重新鎖住皇后的手腕,狼犬在畫意動作的第一時間就醒了,而皇后對這一切似乎還並未所覺。畫意掀開皇后覆蓋在臉上的頭髮,手上拿著一把木梳,輕柔而又不失耐心的一點點的將皇后打結的頭髮梳開,然後十指快速在發間穿梭,不多時就綰好了發。在發間別上皇后平素里最愛戴的步搖,這才讓皇后看起來沒有那麼狼狽。
皇后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褪去,眉眼處是掩飾不住的春色。畫意做完這一切,見皇后還是在
昏迷中,失了耐心,將在火上烤得差不多的刀片拿過來,一下子烙印在皇后的另外半張臉上。皇后被痛醒,齜牙咧嘴,看見畫意,眼裡是毫不掩飾的狠毒。「畫意,你個小賤人,怎麼,不是來報仇的嗎?除了這個,就沒有其他的了?」
「看來娘娘記性不太好,當年你嫉妒我娘的美貌,毀了她的臉不說,還說什麼我娘看起來純潔得跟個什麼似的,到處勾引人,給我娘強行餵了葯,讓一群男人來將她強*暴致死!我想娘娘此刻應該很好奇吧,為什麼我會知道得這麼清楚,不知道娘娘還有沒有印象,當年我娘死的時候的眼神,她是看向哪裡的?」皇后似是想起了什麼,瞳孔猛地放大,口齒不清的開口:「是那個柜子……你……」
畫意一笑,「看來娘娘還記得啊,也好,省得我再浪費時間幫娘娘您回憶!」畫意臉上的笑意收斂,「沒錯,當年我娘就是把我藏在了那個柜子里,我看著你一點一點將我娘折磨到死,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娘娘,你已經夠幸運了,至少我沒當著殿下的面對你做這種事情,不然您想殿下那般脆弱的心,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好了,娘娘,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活著的人才應該好好享受當下不是嗎?」畫意的話鋒一轉,讓皇后也大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