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回到梁山市
接頭人避無可避,雙腿不斷顫抖,居然是站不住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撐地,不斷後移求饒道:
“求求、求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我是無辜的,我是無辜的啊。”
四個窈窕身影魚貫而入,其中一人冷哼一聲,一下就發現了接頭人的小動作,他表麵上雖然是在求饒,但背地卻在身後的口袋中偷偷掏著什麽!
終於,接頭人摸索到了自己藏在口袋裏的小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小刀投擲了出去,小刀直衝麵前那人的麵門!
寒光凜凜的小刀在這人的瞳孔中不斷放大,可她卻沒有一絲一毫躲避的意思,在小刀即將觸碰到她麵部時,她身側的身影忽然動了,隻見她身側之人,身體擰轉,一個幹淨利落的鞭腿,抽在這小刀的末端,徑直將小刀踢飛了出去,小刀深深的插入了牆壁之中,尾部還在不斷顫抖。
如果許天在現場的話,一定可以看出,剛剛踢腿這人,赫然就是他朝思夜想的女人——
張可欣!
“隊長,這家夥的身份我們已經確認過了,他賣的貨,全部都是違禁藥物,對社會危害極大!”
“我明白。”
為首那人冷笑一聲,蹲下身,衝著不斷瑟縮的接頭人冷笑道:“你還敢抵抗是麽?本來還打算給你一個痛快,現在看來,你似乎對自己的這個結局不太滿意啊……被我們盯上,你是跑不了的!”
接頭人瞳孔病態的擴張收縮著,牙齒不斷打顫,用扭曲的音調道:
“你、你們、你們是龍盟的人!是龍盟的人!”
下一刻,一聲慘叫聲,在這寂靜的夜裏麵顯得極其刺耳。
為首那人,擦拭著手頭匕首上的鮮血,衝著旁邊的張可欣道:“你做的很好,這邊的任務,我們也算是圓滿完成了,之後,你可以晉級為隊長了,我們龍盟會給你開放更多的資源,甚至,協助你幫你邁出修真者的那一步!”
修真者!
這份誘惑,是這世界上任何人都難以抵禦的,其他兩人的呼吸難以抑製的都變得粗重了幾分。
而張可欣清冷的麵容,卻沒有絲毫變化,古井無波的墨黑眼睛中,沒有絲毫起伏,就如同一隻丟失了靈魂一般的精致布偶,她幅度很小的頷首,應道:“我明白了。”
為首那人似乎反而對張可欣的這個狀態很是滿意,“很好,你越來越融入我們了,你的成長潛力很大,照這樣下去,你超過我,隻是時間問題罷了。那麽,接下來,我們要去執行下一個任務了,總部已經發來了信息,下一次行動,我們的主場是——”
“梁山市!”
一直以來表情沒有絲毫起伏的張可欣,在聽到這三個字後,神情倏然一變,瞳孔劇烈的收縮著。
她的眼前,難以克製的浮現出了那個男子的身影。
一直以來,被無數殺戮和無數艱難任務,冰封起來的內心,終於悄然鬆動了一下。
終於,又要回到——
梁山市了嗎?
……
在山上和林竹青呆了一晚上,許天感覺自己和她的革命友誼都得到了“升華”。
下午走的時候,村裏麵的田地裏麵還隻有一塊菠蘿地,而第二天早上下山時,村裏已經是鬱鬱蔥蔥,仿佛是熱帶叢林一般。
椰子樹足足有七八米高,寬大的芭蕉葉形成了天然的蔭蔽,孩子們都在下麵乘涼玩耍,一片歡聲笑語。而其他的作物,草莓、山竹,姹紫嫣紅,到處都是,琳琅滿目,奪人眼球。
“天哪,好美。”
見許天和林竹青回來,田地裏的張薇迎上前來,有些狐疑的看了林竹青一眼,對許天道:“你們去哪裏了,一天都沒見你們倆人。”
許天撓了撓頭,訕笑道:“我……我懷念村子裏的風景,去山頂上坐了坐。至於她嘛,你也知道的,就小跟屁蟲一個。”
張薇沒再這話題上過多停留,而是道:“昨天趙冰雪來了一趟,見我們培育出了菠蘿,就放心的回去繼續規劃了,現在,我們第一批作物基本都成熟了,我現在在組織村民們采摘,我統計了一下數量,已經足夠作為我們的先鋒隊去打下梁山市的市場了。”
哈哈一笑,許天拍了拍張薇的肩膀道:
“先鋒隊這個詞用的好,既然如此,我和林竹青即刻出發,回梁山市去,給村民們兩天時間,兩天之後,趙家這邊的渠道一鋪開,就代表著我們和陸明的開戰,你得協調好村民們把我們的子彈——這就是這些水果運到,可以嗎?”
張薇聽許天這如同軍官一般的語氣,啞然失笑,對許天敬了個軍禮道:
“yes,sir!”
“你說的比王大力標準多了。”
安排好了村子裏麵的事,許天和林竹青乘著清晨便出發了,來到孫紅磊“開小賣部”的山路,許天停下了車,大喊道:
“孫紅磊!你在嗎?”
許天的聲音在空曠寂靜的山林中不斷回蕩,但四周還是一片寂靜,沒什麽回應。
許天也不急,身體靠在車上,閉目養神。
“你找那個孫紅磊做什麽?不是急著回梁山市和陸明開戰嗎?”
現階段,許天對林竹青已經沒有任何隱瞞,如實道:“開戰,那得文武齊上,我們的優質水果是文,物,也得有才行!陸明那老雜碎,刁難張薇姐,還毆打王大力和她,孰可忍孰不可忍!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知道,物力,可不隻有他有!”
林竹青冰雪聰明,很快就反應過來,瞪大眼睛道:
“你打算帶孫紅磊和他的兄弟們,去砸場子?”
“沒錯……”
伴隨著兩人的交流,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忽然響起,隻見孫紅磊和一大堆精壯的大漢從路邊走了上來,他們身上帶著鏟子、鋤頭、棍棒一大堆工具,麵露煞氣,一副就不好惹的樣子。
見到許天,孫紅磊麵上的猙獰之色瞬間冰雪消融,笑道:
“大哥,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