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馨兒和許龍象
許天腦海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卻忽然感覺到,口腔之中,林竹青怯生生的伸出了自己的小舌!
她的俏臉此時嫣紅一片,幾乎可以凝出水來,星眸半閉半睜,裏麵閃爍著情迷意亂的光芒,而其如同蒲扇一般的修長睫毛,正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著,觸碰著許天的皮膚帶來癢絲絲的感覺。
此時此刻的林竹青,就如同情到深處的處女,生澀而又火熱的探索著。
她緩緩伸出自己的小舌,當她的舌頭和許天的舌頭相觸碰的那一瞬間,兩個人都是一個激靈,渾身一顫,一種仿佛有電流流淌,美妙的難以言喻的酸麻感覺衝上了兩人的大腦。
饒是許天天天自詡自己是當代柳下惠,此等誘惑下,他但凡不是個閹人,恐怕都按捺不住了。
他用盡自己剛剛恢複一丁點的力氣,緊緊的摟住了林竹青,恨不得將她塞入自己的身體之中一般,與此同時,主動出擊,舌頭迎上了林竹青的小舌,在林竹青的檀口之中予取予奪著。
林竹青身體如同篩糠一般抖動著,發出意義不明的咿呀之聲,鼻息咻咻,放在許天背後的手掌,張開又攥緊,攥緊又張開,似乎是在極力忍受著這陌生的滋味。
情迷意亂,春色盎然。
而在這個過程中,林竹青身體之中的靈氣源源不斷,毫無阻礙的輸入了許天的身體,溫養著他的身體,與此同時,許天又產出了屬於天道訣的獨特靈氣,反哺入了林竹青的身體,兩人的身體形成了一個絕妙的循環。
在這種循環之中,許天的身體以驚世駭俗的速度重新煥發生機,本來必將死亡的死局,天下名醫恐怕都無可奈何的重傷,就這樣被解決於無形。
而因為林竹青的境界領先許天太多,在治療的同時,林竹青的靈氣也在潛移默化的改造著許天的身體,摒除其身體內的雜質,幫助其洗髓伐骨,堅韌強化他的肌肉和經脈。
而在這漫長的過程中,許天的腦袋卻隱隱作痛,意識很快變得模糊起來。
眼前的世界變得光怪陸離,如同誤食了毒蘑菇一般,天花板和牆壁都開始變色扭曲,與此同時,一個個小人還從房間的各個角落中蹦了出來,張牙舞爪,大搖大擺的到處亂竄!
操,這不是和電視裏所說誤食蘑菇的症狀一模一樣嗎,莫非說明林竹青的芳吻中含有毒素?許天渾渾噩噩間在心裏胡思亂想著,被自己弄得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而就在這時,在充滿幻覺的許天視線之中,令人驚恐的一幕出現了。
伴隨著噗嗤一聲,衣服被粗暴撕裂開來的聲音驟然響起,而元凶卻不是許天的手掌,而是八根宛如玉石一般潔白無瑕,通體晶瑩剔透,閃爍著熒光的奇怪物件。
就在剛剛,林竹青的後背,這八根宛如鋒銳長矛一般的東西忽然伸了出來,將林竹青後背的衣服撕裂成粉碎,許天甚至都不清楚,林竹青這嬌小纖細的身體,是怎麽可能包裹的住這八根龐然大物的。
這玩意兒……是蛛腿?
八根蛛腿伸展開來,每一根都有超過林竹青身高的長度,林竹青和許天的身體就這樣被硬生生的撐起,懸在空中。
四根蛛腿如同基石一般刺在地板上,而另外四根,則是在半空中張牙舞爪,從蛛腿的頂端,噴射出一團團白色絲線,頃刻間就將許天和林竹青自己都包裹了起來,白色絲線噴射的越來越多,很快,就在兩人的身體外圍形成了一個類似於巨繭的存在。
這到底是什麽鬼東西啊,一定是我自己產生的幻覺吧?若是許天還有力氣,他一定會一邊嘴角抽搐,一邊用懷疑人生的語氣這樣說。
腦海裏閃過這最後一個念頭,下一刻,一抹更深的困倦感襲來,許天徹底的閉上了雙眼,陷入了昏厥。
……
昏厥之中的許天,意識如同航行在狂風驟雨下的大海中的一葉扁舟,搖擺不定,一陣陣沉痛從各個位置洶湧而來,還好許天身體周圍隱隱約約的一抹溫熱,給予了他一定的安全感。
“你到底要做什麽?許龍象!我警告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一個溫婉可人的聲音在許天耳畔響起,而此刻,這個聲音的主人卻處於極致的憤怒當中,似乎是在質問某人。
許龍象?這是誰?也姓許……是許小龍的父親嗎?不對,我依稀記得許小龍的父親不叫這名字。
在許天心念百轉之時,另外一個輕佻而充滿邪氣,讓人一聽就頗為不適的男子聲音驟然響起:“我要做什麽?馨兒,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就是想抱抱我的寶貝,然後帶他出去遊曆一下,給予他一個快樂的童年啊!”
“出去遊曆?快樂的童年?”
被稱作是馨兒的女聲仿佛被觸碰到逆鱗一般,怒極反笑道:
“許龍象,你差不多得了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說這話,難道你自己不害臊嗎?你的心思,我早就看明白了,你無非就是想對我們天兒圖謀不軌嗎?我是不會讓你輕易得逞的!”
天兒?
許天震驚不已,此前他天道訣有所突破時,曾經解封了些許記憶碎片,聽到了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話語,而自己的母親便是這樣叫自己的!此時仔細一對比,這馨兒的聲音,儼然和自己母親留下的聲音一般無二,隻不過此時多了幾分激動和厲色罷了。
難道這個叫馨兒的女子,就是我的親生母親!而許龍象想要搶奪的東西,就是我這個人?
那豈不是說,許龍象大概率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了?
一時間巨大的信息量讓許天有些懵逼,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還沒等他消化完全,腦海之中,便又響起了許龍象低沉的聲音。
他被馨兒戳穿了心思,非但沒有絲毫羞愧,反而很是理所應當的“苦口婆心”道:
“馨兒啊,你怎麽就不理解我呢?許天的意義,對我可非同小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