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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當事人都到齊了

  「說誰呢,話里不要帶刺啊,別以為我大大咧咧的,就什麼都聽不懂,你想說我什麼,說我賤?」


  於瀝倩沒有理會狀若瘋狂的張繼科,繼續說道:「她自以為可以像別的男人一樣,把陳家橋玩弄於股掌之間。可這個陳家橋該這麼說他呢,就是傻,還真以為李佳穎對她有意思,所以知道被騙后,腦袋轉不過彎了,沒多想,一生氣,就把人家給幹掉了。」


  於瀝倩頓了頓又說道:「如果她不去招惹陳家橋,也就不會惹禍上身。既然事情發生了,就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倒覺得她更像一個侵害者。陳家橋這是被迫反擊,他才是受害者。」


  聽於瀝倩的語氣,她話中對李佳穎的怨念不小啊,看來宋啟明也被她們騙了。案發當日她們抱頭痛哭的樣子多半是裝的,演技還真是不錯。


  「聽你怎麼說,看來你很不喜歡李佳穎。」雪落趁熱打鐵道。


  「對,我討厭他。」於瀝倩直截了當的回答不出雪落所料。


  「於瀝倩,大家都是同學嗎,她又死得那麼慘,你這麼說也未免太沒有同情心了。」張繼科倒是出乎意料地指責起於瀝倩了。


  「是啊,瀝倩姐,這麼說人家多不好。好像是有點過分了。」王佳琪也也複議道。


  「得了吧,你沒有資格來說我,其實你不也是對她討厭地要死。而且你對她的作風早就看不下去了。你可不止一次說不想和她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你說過要搬出去一個人住的,你都忘了嗎。」


  王佳琪被說的是啞口無言。轉瞬又狠狠的瞪了於瀝倩一眼,氣呼呼地說道:「對,我是說我不喜歡她的作風,但我沒有說過討厭她這個人,搬出去住那只是我一時的氣話,再怎麼說,我也從來沒有希望她被人害死。」


  於瀝倩知道是自己說話語氣太重了,馬上解釋道「佳琪,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一向心直口快,有什麼就說什麼,這你是知道的。」


  「我沒怪你,只是覺得最近你老是莫名其妙的,李佳穎出事的時候,你不也是一樣很傷心的嗎?現在怎麼有了這麼多怨言。」


  「是啊,一開始我是恨傷心,就想是你們說的,我們畢竟都是老同學了,又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我不該這麼說她的,可能是為陳家橋覺得有點不值吧。」於瀝倩的語氣緩和了很多。


  「唉,大家不要說這麼沉重的話題好不好,今天是難得一次的校友會,開心點嗎,我們一開始不是再說袁世傑嗎?怎麼跑到其它地方去了。」吳子凡想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王佳琪看了看時間:「他大概是不會了來了吧,約定的聚會時間快要到了。」


  「要不你們給他打個電話,誰有他的手機號碼。」雪落建議道。


  張繼科和兩個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搖了搖頭。


  「哎,我說你們不是室友嗎?這麼會連個聯繫電話都沒有。」


  「室友又不是朋友,只不過是住在同一片屋檐下的陌生人而已。」


  「不用找他電話了,他已經來了。」吳子凡朝不遠處遙遙一指。


  大家都把頭轉了過去,剛好看見西裝革履的袁世傑提著一個黑色公文包走了過來。吳子凡熱情地朝他招了招手。


  袁世傑過來握了握吳子凡的手:「不好意思,一個客戶臨時找我有事。我沒有來晚吧。」


  「沒有沒有,你來的剛剛好。」


  「嗨,袁世傑,」張繼科湊上來拍了拍袁世傑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好久不見。」


  袁世傑裝作剛發現其他人的樣子。「啊,今天大家都在啊,真是沒有想到。」


  「怎麼,你不想看見我們嗎?」於瀝倩發難道。


  「怎麼會呢。」袁世傑的話明顯言不由衷,「大家都還好吧。」


  「還過得去吧。」都是一副敷衍的模樣。


  「你好,我叫雪落。」雪落走上前去跟他握了握手。


  「雪落?」袁世傑顯得有些詫異。


  「我是吳子凡的朋友,也是陳家橋的朋友,請多多指教。方便留個電話,或交換一下名片嗎。說不定過幾天我會給你打個電話喲。」雪落笑著說道。


  袁世傑猶豫了一下,還是摸出了一張名片遞給雪落。


  「這名片上的號碼是真的吧。打不打得通,不會是空號吧。」張繼科看著那張名片譏諷道。


  「至少最近還是打得通的,不信你可以試一試。」袁世傑一本正經地說道,又給每人都發了一張名片。


  「袁世傑,雖然你沒有來晚,可是錯過了不少精彩的好戲喲。」張繼科高聲叫嚷道。


  「哦,是嗎,我錯過了什麼。」袁世傑好奇地問道。


  「雪落剛剛在跟我們說,他收到了陳家橋的一封信,他臨死前寫的一封信。」張繼科說。


  「陳家橋的信,有點意思。」袁世傑皺了皺眉頭,「上面都寫了些什麼呀。」


  「他說我們中間的一個人偷了他的東西。」


  「哦,就這事啊,他不都是來問過我們了嗎,我覺得他純粹是在沒事找事,就算他真的丟了東西,又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拿的。」


  「對呀,我當時也是這麼跟他說的,王佳琪對於袁世傑的說法很是贊同,「這事跟我們沒有關係。」


  「我說他就是在瞎扯,雪落,你可不要被她騙了,別看陳家橋表面上是個挺老實的人,其實骨子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張繼科拍著雪落的肩膀說道。


  這場校友會很快就過去了,雪落找了幾個大學里熟食的朋友聊了聊,大家的變化都很大。隨著眾人的離開,郊區的這座別墅再次陷入了無盡的黑夜中。


  雪落凡塵咖啡店內,「夢憐啊,我們是一氣起去的校友會,怎麼到地方就不見了你的人影,我都找了你一天,你跑哪裡去了。」


  「我當然是去幫你了,她們幾個人不是還沒有見過我嗎,你看,這是什麼。」夢憐掏出了一隻筆在雪落面前晃了晃。


  「錄音筆?」雪落試著猜道。


  「沒錯,我看見張繼科和於瀝倩在角落裡偷偷談話,就假裝路過,順便把這隻錄音筆放在了她們旁邊的灌木叢中。怎麼樣,要不要來聽聽她們都說了些什麼。


  。。。。。


  「你幹嘛那麼煩躁。你不會真的把那個雪落的話當真了吧。」錄音筆里傳來了張繼科的聲音。


  「這件事多半******是真的。」於瀝倩難得地爆了一次粗口。


  「是正的,又能怎麼樣,人不是都已經死了嗎?」張繼科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不覺得今天我們四個人聚在一起有點奇怪,說不定就有那個雪落從中穿針引線的作用。」


  「別瞎扯了,我們又不認識,他至於這麼費盡心思算計我們嗎?吃飽了撐著啊。」張繼科一臉不以為然。


  「這可說不定,他不是說是陳家橋的好朋友嗎,還有,聽說陳家橋還有一個姐姐,說不定就是他姐姐找來的幫手,雪落這個人,我聽說過,很厲害的,在學校里據說是什麼偵探社的社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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