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可能會癌變
蘇洛澤得到安子皓的命令就跟全城通緝的一樣,先去警局報了警,然後又在機場跟火車站嚴查秦雙雙消失的那天的出入境信息,消息沒有查到,卻找到了熊哥的所在地,蘇洛澤害怕現在如果不緊緊的跟上熊哥,以後在找這個老油子就不好找了,不曾想熊哥竟然把蘇洛澤引到了郊區裏。
車子剛開始在路上行駛的還算通順,可進入了郊區後車胎就爆了,熊哥跟手下一人拿著一把槍指著蘇洛澤的腦袋就把蘇洛澤從車上拖了下來。
熊哥用力的拍打著蘇洛澤的臉頰道:“哎喲,我當是誰一路跟蹤過來呢,原來是安子皓身邊的頭號狗啊,漬漬漬,你看看你穿的人模狗樣兒的,我看著都羨慕嫉妒恨呢。”
蘇洛澤想找機會掏出腰上的手槍,熊哥好似看懂了蘇洛澤的意圖一般,給跟自己在一起的手下一個眼神,手下立即會意就開始對蘇洛澤翻身。
就快要摸到蘇洛澤腰上的手槍時,蘇洛澤趁著熊哥不注意一腳踢在了熊哥的手臂上,槍應聲而落,又用盡全力的一腳,踢在了那個搜身的男人身上,蘇洛澤的手摸向腰間,想拿出槍來解決了他們二個,結果……
“砰砰”二聲槍響傳來,蘇洛澤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肚子,自己剛才明明就把熊哥的槍踢到了地上,熊哥的速度不會那麽快把槍撿起來的。
熊哥吹了一下還在冒煙的槍口,臉上露出一抹不削的表情,一腳踢在了蘇洛澤受槍傷的肚子上:“小樣,跟我鬥,安子皓沒有教你要多一手準備的嗎?老子渾身上下的槍不下三把,你廢了老子一隻槍就以為老子被你打敗了嗎?天真。”
蘇洛澤倒在地上倒吸一口涼氣,果然小看這個家夥了,傷口的血從指縫裏流出來,蘇洛澤痛的已經滿頭大汗。
“老大, 不如給這個小子一槍解決算了,他已經找我們到這裏了,萬一活著回去我們的行蹤就被人知道了,到時候引來警察恐怕……”
望著熊哥抬起的手臂,槍正對著自己的腦門中間,蘇洛澤絕望的閉上眼睛心想這次完蛋了,死的有點憋屈,他媽的自己還沒結婚娶媳婦呢,老大交代的任務也沒有完成,秦雙雙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家裏還住著一個狄雅怡,想想自己這些年存的錢,死了也沒好好出去玩玩,蘇洛澤在這短短的幾秒裏想了太多太多。
“砰砰。”二聲,跟剛才一樣,蘇洛澤以為自己死了,腦袋上並沒有疼痛感傳來,慢慢的睜開眼睛,入眼的就是熊哥站著眼睛瞪的大大的,腦門正中間一個子彈從頭穿過,跟著熊哥的那個男人也是同樣的死法,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蘇洛澤捂著受傷的肚子想要掙紮著站起來,到底是誰開的槍,蘇洛澤心裏很納悶。
轟隆隆的摩托車聲響,雜草裏就出來了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皮褲帶著頭盔的人,蘇洛澤的肚子一直都在流血此時的意識已經帶著一點模糊了,沒有暈過去不過是自己強打精神罷了。
“上車。”一個女聲傳來,蘇洛澤聽聲音一下就知道了車上的人是誰。
強忍著疼痛蘇洛澤上了摩托車,摩托車跟發出去的箭一樣立即就消失了在原地。
醫院裏,醫生來來回回的從手術室裏進來出去,安子皓的母親跟父親站在門口焦急的等著安子皓平安的消息。
安母在門口走來走去的,看著趙平問道:“秦雙雙呢,還沒有找到那個女人嗎?做了那麽可恥的事情居然還跟曼家的小子私奔跑了,真夠可以的,等找到那個女人我一定要狠狠的抽她幾個巴掌,讓我們子皓每天那麽難受,真不知道有什麽好的,不就是個出了軌的女人嘛?”
站在一旁的安母一直都在說秦雙雙的不是,趙平跟秦雙雙就見過二次麵也不好在背後議論別人的道德問題選擇的閉嘴不答,安父最後忍無可忍道。
“兒子現在生死未卜,你現在不是應該擔心兒子嗎?還在那裏說秦雙雙的不是,子皓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嗎,一切都是誤會,子皓現在已經那麽痛苦了,你在這樣說雙雙雙,你覺得他的病能好的過來嗎?”安父盛怒的聲音傳來。
沒有想到安父會發那麽大的脾氣,安母正要開口繼續說話“手術中”的那個燈終於滅了,安父跟安父齊齊的等在門口一時無話。
安子皓被醫生從手術室裏推出來,眼睛緊閉臉色蒼白沒有血色,安母上前看著安子皓的樣子就哭,安父一個大老爺們也忍不住的紅了眼眶,每天好好的人怎麽就突然病的那麽厲害了。
一旁的趙平上前搭把手把安子皓推進了病房裏,一個帶著口罩的醫生攔住了安父。
“安兄,子皓的身體……”說話的人正是跟安子皓的父親從小起玩到大的發小,在醫院從職已經一輩子了,安子皓來醫院二次都是他給做的手術,安父對他是一百個放心。
“劉兄,你盡管說吧,到底怎麽回事?”安父的聲音有些焦急。
姓劉的醫生,沉思一會斟酌用詞道:“子皓的胃上次切除了三分之一,出院以後根本就沒有好好保養,胃部已經嚴重受到了損傷,這次我用盡了一身的本事才把他從死亡線上拉回來,如果再來一次的話,子皓可能會…… ”劉醫生有點說不下去了。
安父一聽安子皓的病情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先是驚訝,又是著急問道:“劉兄暫說無妨。”
“再有一次的話,子皓的胃部可能會發生癌變,真的癌變了以後也就活不長了。”劉醫生一口氣說完,安父的身子明顯的搖晃了一下,劉醫生趕忙去扶住安父的身子,安父的臉色難看一下好像老了很多。
“我沒事,謝謝劉兄的告誡,我現在先回病房去看看子皓。”
推開劉醫生的手,安父挺直的背影顯得有點蕭條。
醫院牆角的拐角處,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看著安父離開後,也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