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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女孩是要哄的(二)

  南漓月劍眉緊鎖、墨瞳黯然,一副玩物喪誌的忐忑模樣,不失俊逸,卻委實沮喪:“不管她好不好哄,我現在巴巴地追過去……是不是有失風度呢?”


  “風度重要還是女人重要呀?”幻嵐紗翻翻眼皮看了看天,覺得這男人愛麵子不是一般的病入膏肓呀,跟他談情說愛一定非常憋屈,嘴上絕不說愛,行動上卻非生即死,但如果每一份愛都要曆經生死才肯坦白,這代價是否大了些?幻嵐紗如是想著,恨其不爭地看了他一眼,事不關己地說著風涼話,“當然,孰輕孰重,全看你自己權衡了。”


  然且不說南漓月肯不肯吸取教訓,那一頭跑遠了的落千花卻更憤憤了,從撒腿狂奔到一路小跑直至一步一回頭,心下的憋屈真真不是一般的旺盛哪:“還不追來……還不追來!這個笨蛋、蠢蛋、大混蛋!”


  因為發泄怒火而一腳踢在樹幹上,疼得齜牙咧嘴,抱著腳丫子跳啊跳,無意抬眸瞥見原處“情投意合”的狂澤和璃裳二人,頓時心生一計,扭頭一甩,屁顛屁顛地下山了……


  “什麽!?徒兒你要放師父假啊?”不過是陪伴狂澤賞花的中場休息時間,楓夭突然被千花拉到一旁站了站,便得來如此好消息,頓時興奮得有些不敢置信。


  終於不用陪那個色迷迷的家夥了,終於可以去對別人色迷迷了,自從扮作璃裳,楓夭就特別懷念以前扮成大老爺們調戲小姑娘的美好時光了,方覺得做男人比做女人要好,誠然這個頓悟花了他從出世到今天的整整幾千年,終於找回自己的本性了!


  “是啊。”千花叼了根狗尾草,痞子氣十足地應和道,表情卻不像在開玩笑。


  “徒兒你沒耍著師父玩吧?”楓夭不得不表示略微的懷疑。


  “徒兒哪有這膽子敢糊弄師父啊?”千花雖如是說著,口氣卻囂張得很,儼然在說:“你愛陪他就繼續陪他,好心讓你歇息都不領情,愛領不領!”


  “好!”楓夭隻怕她一翻臉就要走人,急忙應下,“那為師去了,你好自為之!”言畢腳底抹油,一眨眼就沒了人影。


  千花一聲嗤笑,從假山後轉了出來。


  狂澤看到璃裳,堆砌一臉的淫笑:“裳兒去哪裏了?我看瑤澤宮門前的紫花生得最旺,不若我們回寢宮去慢慢品賞吧?”


  “好啊,我想喝酒,魔君可願陪我?”千花莞爾,笑靨如花。


  “喝酒?”狂澤一聽這兩個字就自覺聯想“酒後亂性好辦事”,遂應承得毫無戒備,“好!自然好,本君定當奉陪!”


  “裳兒酒量可不小,魔君要小心嘍!”千花繼續挑釁。


  “裳兒要喝什麽酒,我立馬派人去弄。”


  “最烈的。”


  “哈哈哈,美人兒可承受得住。”


  “就怕是您先喝趴下。”


  “哈哈哈哈哈,那咱們就試試。”


  狂澤言畢便欲摟了璃裳往瑤澤宮回,璃裳卻已經自先返身往回走,狂澤也不惱,一臉壞笑地在後麵跟著,心下盤算著今晚定要吃了這美人兒,自成婚後,魔界大大小小的事務也極其繁忙,每每累得到了床上就倒頭大睡,一睡天亮,壓根無法與璃裳好生纏綿一番,洞房之夜至今都未曾近了她的身,可叫狂澤懊惱,本以為今夜必能沉醉溫柔鄉,殊不知更淒慘的事情在等著他……


  自然狂澤不知楓夭每晚給他灌入的迷.藥何等厲害,厲害得他能在全無戒備的情況下昏睡到破曉,厲害得楓夭幾度有衝動想要在他酣甜的睡夢中捅他一刀一了百了,若不是千花阻撓自己認為這樣的死法對於這種十惡不赦之人太過安樂的話……


  “馬兒乖!馬兒乖!撒泡尿尿放輕鬆!”


  小貓妖蹲在馬廄內,捧著個大水盆,去接各路大馬、小馬、公馬、母馬們的涓涓細流或者滔滔江流,然後將一大盆馬尿交給黃花後,又馬不停蹄地奔到牛棚內,對著各路大牛、小牛、公牛、母牛們一番大義淩然的吆喝:“牛兒乖!牛兒乖!拉坨粑粑好做餅!”


  牛兒們也果然非常給力,不多時就賜了小貓妖一大坨好東西,都差點把她給湮沒了,而侯在一旁的豆花接過牛糞後,便直奔膳廳而去了。


  幾番折騰,膳廳內濃煙滾滾、熱氣騰騰,一大盆夾雜牛糞的餡餅順利出爐……


  卻說彼時的瑤澤宮寢宮內,狂澤將將在璃裳一碗烈酒的慫恿下,麻醉了味覺而辨不出滋味,不由尷尬幹笑:“這酒裳兒可喝不得,委實太烈,恐怕要傷身——來人啊,是誰提來的酒,如此之烈叫魔後如何受得了?立馬給本君換了去!”


  狂澤並不知千花在酒碗裏做了手腳,雖然她揚言要喝魔界最烈的酒,但是魔婢們也不敢真的去拿烈斷肝腸之物,隻是委實不明白,這才一般醇烈的酒何以魔君就受不得了?誠惶誠恐地退下,路遇服侍魔後的冰兒與霜兒,聽聞她們是來替班的,如臨大赦般地將酒壇子交給她們就溜之大吉了。


  卻說冰蠶與梅霜將壇子內的佳釀盡數倒入花叢後,便手腳利落地換成了馬尿,同時捧上豆花精心烹飪的牛糞餡餅,畢恭畢敬地奔進寢宮獻給魔君。


  “這是我命人做的糕點,特地拿來給魔君嚐嚐,配上這壇子不烈的酒,不知味道如何,如果……如果魔君不甚滿意,還請贖罪。”璃裳親自為狂澤斟酒並遞上餡餅,心下盤算著一會子完事後要去好好把手洗一洗。


  誠然狂澤又哪裏知道這是馬尿和牛糞,加之方才一杯烈酒下肚,味覺嗅覺暫時失靈,就算是嚐也嚐不出個所以然來,隻是覺得這酒入喉有些澀,餡餅的陷入口即化,如果自己沒有被那碗酒傷了感覺的話,應該非常美味才是;何況這是裳兒的一番心意,狂澤隻要看到她此刻這副忐忑擔慮的楚楚模樣,便心動心醉心猿意馬,一邊給足了璃裳麵子幾乎喝完了馬尿吃飽了牛糞,一邊則幻想意淫著一會子到了床上定要好生纏綿一番,是以眼下對著璃裳的手藝讚不絕口:“好吃好吃!真是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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