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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她一直誤會他了?

  望著安靜無聲的主臥,蘭溪發了一會兒的呆,才起床穿衣服。


  姚欣上來敲門,手剛碰到門把,蘭溪恰好開了門。


  “起來了啊?我做了炸醬麵,你要吃一點兒嗎?”她微微一笑,很溫柔的牽起蘭溪的手。


  “好的。”蘭溪點點頭,隨她一起下樓。


  用餐期間,姚欣一改以往的文靜內向,一直坐在蘭溪的身旁笑著說這說那。


  她真的很開心,那種骨子裏透出來的開心,是源於孩子的媽終於回心轉意,肯回來一家團圓了。


  畢竟心中有鬼,蘭溪應對著過於熱情的姚欣,大多時候隻是含糊其辭。


  中午的時候,即墨琰回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女人。


  兩人摟摟抱抱,連體嬰兒似的。


  這個童顏巨乳的娃娃臉女人,自稱已經二十來歲,是一家夜總會的頭牌。


  頭牌囂張得很,指揮姚欣和鄧嫂做這做那,儼然把自己當成即墨家的女主人了。


  “小琰,你過來一下。”姚欣趁那女人去上廁所,把兒子拉出客廳,也叫上蘭溪,走到繁花似錦的前院,“你這是幹什麽?既然有了蘭小姐,還帶著其他女人回家做什麽?”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做什麽?”男人邪氣的勾唇輕笑,瞥一眼神色淡靜的蘭溪,“她願意重新過來我的身邊,不就知道我是這樣的男人?介意嗎?”


  這句詢問不點名道姓,蘭溪也知道他是問自己。


  姚欣望過來,看她的神色充滿擔憂。


  她沒什麽表情,緩緩的搖頭,“不介意,男人逢場作戲,在所難免。”


  “乖女孩。”即墨琰滿意的低笑,伸手輕撫她俏生生的瓜子臉一把,“這麽聽話,晚上有賞。”


  他的獎賞是又將她弄了三次,次次死去活來。


  即墨安和米摯願睡在一樓的小房間,對樓上的事一無所知。


  她隻曉得,總是給她和葛格做好吃的姐姐,已經住進她的家,再也不走了。


  真好!
……

  夜裏被折騰得太累,蘭溪睜開眼時,已經是中午。


  即墨琰又帶了那個頭牌回來。


  兩人親親我我,在二樓的客房膩歪了一個下午。


  她還指使蘭溪沏茶倒水,蘭溪什麽都沒有說,安靜的照辦。


  姚欣生平初次動了怒,都想去揍這個女人一頓了。


  蘭溪搖搖頭,製止她。


  “蘭小姐,小琰太過分了,你怎麽能這麽憋屈的隱忍著?”姚欣痛心疾首的看著她,“你就是太喜歡小琰了,才會被他吃得死死的。”


  蘭溪輕笑,並不反駁。


  本來就是有目的的接近那個男人,動機不純,不管他怎麽待她,她都能忍。
……

  日子一點一滴的過去,所有人都見證了這個頭牌天天往即墨家跑。


  人們都在猜測,三個月了,即墨琰還是這麽寵愛她。


  看來,她取代安月容,坐上即墨集團少奶奶的寶座指日可待。


  以前即墨琰的那些女朋友,都是交往一兩次就被甩,連他家的客廳長什麽樣,都不知道。


  蘭溪不關心這些,她隻是煩悶,都三個月了,為什麽調查即墨琰的事,還沒有一絲進展?


  梁高每天都打電話,安撫她,叫她稍安勿躁。


  扳倒一個能隻手遮天的大壞蛋,任重而道遠,她急不來的。


  蘭溪焦躁之餘,又有些迷惑,即墨琰每晚十點鍾準時回家,從不在外過夜。


  除了她來月事的那幾天,他晚上都不會放過她。


  極致快樂之餘,他又會一臉深情的在她的耳邊呢喃,叫她留下來,一輩子都別走了。


  她覺得,他是喝醉了吧?


  因為他每晚回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喝上幾杯度數極高的伏特加。


  那種情況下,他在床上天天重複那樣的深情,百般寵愛的疼她,哄她,讓她別走。


  但凡是一個女人,都會陷進他的溫柔陷阱,無法自拔。


  她也怕自己會沉淪。


  不行,得趕緊找出他犯罪的證據,離開他遠遠的。


  證據沒找到,蘭溪卻迎來了令她終身難忘的噩夢。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即墨琰去美國出差了。


  蘭溪去菜市場買菜回來,想做紅燒肉給即墨安解饞。


  她一推開虛掩的大門,就被躲在前院花叢裏的姚欣拉住,往一米高的濃密草叢裏彎腰鑽去。


  “孩子,別進去,安月容來了……”姚欣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話,就這麽石破天驚的躍進蘭溪的耳中。


  安月容?即墨琰那個善妒歹毒的正室!


  蘭溪緊緊的抓著手中的袋子,咬著牙一動不動了。
……

  前院距離大廳五十多米,蘭溪和姚欣蹲在密不透風的叢中,屋子裏的人發覺不了。


  此刻,金碧輝煌的偌大客廳裏,擠滿了衣著華貴的女人們。


  上至七十歲的老太婆,下至十六歲的花季少女,都一臉憤恨的坐在沙發上,地板上。


  她們仇視的目標,則是跪在大廳正中間的頭牌美女身上。


  美女麵前的貴妃椅裏,優雅坐著一身米白色貂皮大衣的安月容。


  女人一頭橘紅色的大波浪卷,妝容精致嫵媚。


  她低頭,也不去看神情囂張不屑的頭牌,隻是在把玩自己塗得完美無瑕的大紅色指甲。


  櫻粉色口紅的桃花唇慢慢掀開,安月容對坐著的女人們說,“各位伯母嬸嬸,姐姐妹妹。大家都看見了,是這個女人主動走進來,說要找琰哥哥。可不是我抓她來的。冤有頭債有主,她一個在夜總會周旋各種男人的風塵女,把琰哥哥媚惑得為她買了一個又一個的包包,房子都砸給她幾棟。你們說,這些賬該怎麽算呀?”


  “怎麽算?打死她!一個隻會覬覦我二侄子錢財的狐狸精,再任由她這麽揮霍無度下去,即墨集團遲早毀在她的手中!”一個70歲的老太婆,氣得臉部五官扭曲,手套都快要被她扯爛了。


  “老女人,我花阿琰的錢,關你什麽事?他能給我花,說明他愛我至深。”頭牌不屑的冷哼。


  惹來老太婆抬腳一踹,她冷笑著躲開。


  但是這一躲,卻是火上加油。


  老太婆徹底的發怒了,朝她撲過去。


  這兩個年齡懸殊可算是奶奶跟孫女的潑辣女人,在冰冷的地板上扭打成一團,那畫麵不要太美。


  被打得處於下風的虛弱老太太,可是即墨琰的大伯母。


  其他即墨家族的女人們見狀,總算找到能狠狠的揍頭牌一頓的借口了。


  紛紛怒嚎著,加入打人的隊伍當中。


  安月容優雅的微笑坐著,還玩起了手機,仿佛事不關己。


  頭牌孤身一人,以1敵42,哪裏是這些人的對手?


  一陣雞飛狗跳之中,突然有人尖叫了一聲,“啊!血!這個賤人流血了!”


  喊聲震耳欲聾,嚇得眾人趕緊爬起來,移離頭牌。


  而她……已經毫無生息的趴著倒在地上,胸口紮著一根銀針.……

  銀針的尖端青光閃閃,頭牌上身流出的血液青紅交加。


  顯然,有人趁亂把沾著毒液的銀針,插進了頭牌的胸口,令她一針致命。


  至於那個凶手是誰,躲在草叢中的蘭溪和姚欣,全程看了個一清二楚!

  是那個老太婆!

  當所有婦女姑娘替她出頭時,她趁機抓過了安月容遞來的銀針。


  借著自己黑色手套的掩護,老太婆銀針悄無聲息的了結了頭牌的生命。


  解決了這個心腹大患,安月容將欣喜藏於眼底,驚恐萬狀的跑過來。


  她還摔倒在了地上,臉色充滿了震驚和恐懼,“你們!你們怎麽回事?我隻是任由你們打她一頓而已,誰把她弄死了?誰?到底是誰?站出來承認錯誤,這個黑鍋我可不背!”


  “不關我的事!”


  “也不關我的事!”


  眾人避如蛇蠍的遠離那個死不瞑目的娃娃臉女人,不約而同的搖頭否認。


  “求求你們了,不管是誰殺的她,站出來承認吧。不然,外界又會以為是我害死這個女人。我從來沒有害過琰哥哥的女朋友,這個黑鍋我不想背。”安月容哭得妝容都糊掉了,淚眼汪汪,我見猶憐。


  她還跪了下來,表情是那麽的無助和委屈,“不管殺人的,是你們當中的哪一個,琰哥哥都不會見死不救的。畢竟,咱們是一家人,我可以讓琰哥哥砸下巨款,疏通關係,爭取讓她早日出獄,重新做人,並不是難事。”


  所有人都低頭沉默,沒人願意坦白。


  出獄是容易,可是誰知道會被判處幾年?

  這群富家女錦衣玉食,享受慣了,誰肯去蹲大牢受苦?

  老太婆和安月容是一夥的,不可能告發彼此,客廳裏的場麵一度變得寂靜無聲。


  蘭溪看在眼裏,氣在心裏。


  她霍然起身,就被一臉驚慌的姚欣按住,抱著她,不讓她去踩這趟渾水。


  姚欣搖著頭,無奈而悲傷的歎氣,“沒用的,孩子。家裏的監控在她們進門時,就被安月容叫人用技術黑掉了,她們殺人的過程無跡可尋。我一看見安月容帶人過來,就從後院溜走了。怕你回來撞到槍杆上,才悄悄開了大門,躲在這裏等你。”


  十二月的天氣,寒風凜冽,蘭溪止不住的渾身發抖。


  看到客廳裏睜著眼睛,死不瞑目的偷頭牌,她更加覺得手腳冰涼。


  “不要怕,這並不關我們的事。”姚欣用自己溫暖的雙手,握住她冰冷的指尖,給她揉搓發熱,細聲細語的安慰,“所以,不要以為小琰從不帶你出去玩,就是對你的無視和冷落。這其實,恰恰是他愛你,保護你的表現。如果今天進去的是你,你的死狀會更慘。安月容這個毒婦,有的是方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蘭溪愕然,轉頭瞧柔笑如蓮的清雅女人。


  是這樣的嗎?她一直誤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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