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冷血狠辣女護衛8
因為今日那位京中身份神秘的小霸王也要成婚,並且娶得還是鄰國公主,所以朝中大臣自然還是要留在那邊的,因此就顯得大司馬這邊的婚禮冷冷清清,有些不好看。
但不論是江妙言還是魏常寧都對這個不在乎,甚至人越少他們越是高興,隻讓兩邊的親戚以及個別心腹手下在一起喝了酒慶祝了一下,兩人就“送入洞房”了。
房間裏,江妙言終於可以吃喝了,魏常寧就在一旁看著她,然後把今天接親時候的事情說給她聽。
江妙言聽完,笑著道:“看來俞玄奕是千方百計想要讓你憤怒,就連大婚都非要和咱們選在一日,想要羞辱你。”
魏常寧冷笑:“就憑他也配?他越是這麽急不可耐,我們就越是不用擔心,因為這證明等不及的人是他,我們隻用等著就行了。”
江妙言點頭,然後問他,“你不吃點?”
魏常寧看她吃飽了,把東西放到一邊,然後走到她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我這就準備吃。”
江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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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期的男人不能惹,尤其是憋了幾十年的男人!
最後江妙言以醫館要開業,她要開始忙了為理由才從魏常寧的魔爪中解脫出來。
因為有前幾世的經驗,所以醫館的開業順順利利,而且她一開始就放出去她是大司馬魏常寧妻子的消息,因此醫館的名氣很快就打響,大家慕名而來,並且來的還都是達官貴人。
江妙言的醫術是絕對沒話說,她同時又招收了幾個學徒,一邊看病一邊教徒弟,另外也讓人開始準備藥膳館,整日忙得不可開膠。
魏常寧原本以為她的醫館會“慢慢來”,誰想到一開始便這麽忙碌,並且她還要做其他事情,整天忙得都不見人影,回到家裏倒頭就睡。
他看她這麽累也不忍心再鬧她,於是食髓知味的男人卻又再次當了和尚,眼見著大司馬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堪,整個大司馬府以及朝堂百官都小心翼翼噤若寒蟬,唯恐一不小人就撞在槍口上被戳個窟窿。
而另外一邊,同樣沉浸在新婚甜蜜中的俞玄奕在得知魏常寧的心情一日比一日沉重,終於記起自己還有“事業”要忙,然後便結束了溫柔鄉,再次和藍芷僮一起來到兩人麵前。
“看來大司馬與縣主婚後甜蜜非常啊,幾日不見兩位的臉色都很不錯。”
俞玄奕這一聽就是反話,因為最近幾日,江妙言忙著醫館和藥膳館,累的黑眼圈都快出來了,而魏常寧則是因為種種原因臉色陰沉,任誰都不能說他臉色好看。
反倒是俞玄奕和藍芷僮,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夫妻這一段時間過的不錯。
原本的兩個人都有些憤世嫉俗,心中有著仇恨,哪怕平時裝的再好,不經意間也會露出不屑冷漠的神色,破壞了自身的柔和。
但現在,兩個人都看起來笑盈盈的,即便是笑容不大,但眼中的笑意也隱藏不住。
當然也或許是幸災樂禍,因為看到了他們不好,所以他們就格外開心。
江妙言累了一天,這個時候是強撐著精神在陪著說話,誰知道他們一開口就說的讓她心中堵塞,於是她說道:“不知道平王世子和三公主有何要事?如果沒什麽事,我就不陪著了,明日還要為安國公夫人做推拿,我得養精蓄銳呢!”
如果是別人,俞玄奕一定會冷嘲熱諷,但是安國公夫人身份貴重,並且因為曾經救過當朝太後,所以與太後關係很好,即便是皇帝就敬重著,他不過是一個平王世子,又怎麽敢背後言語。
江妙言就是知道這點,所以才把安國公夫人給拿出來。
至於藍芷僮,則是看著江妙言眼神奇怪。
她調查過方思月,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但是似乎她對皇室以及官場這些事情很是熟悉,開口的時候常常直指要害,讓人不得不感歎她刁鑽毒辣。
“看來縣主的醫術了得,竟然能夠讓安國公夫人對你如此賞識。”
“無非是力氣大了些。”
藍芷僮閉上了嘴。
魏常寧這個時候開口:“平王世子,雖然我不知道你一次又一次地登門拜訪到底所謂何事,但我能告訴你的是我這個人很懶,平日裏堆積如山的政務已經讓我很頭疼了,所以我不會再去攙和其他的事情,如果平王世子還把希望放在我身上,那你可以盡早打消這個念頭了。”
俞玄奕瞧著不論怎麽說都絲毫不接話的魏常寧,終於忍不住怒了。
“魏常寧,大家都是聰明人,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我知道你想做什麽,你這樣的人難道就甘心一輩子做著有實無名的位置?你本應該騰雲九霄,如今卻深陷泥沼,隻要你點個頭,我會幫你!”
藍芷僮看到丈夫已經幾乎把話明說,她也不再隱晦。
“我會一直站在世子身邊。”
雖然明麵上藍芷僮來到金國隻帶了一隊護衛,但大家都知道暗地裏沙國一定還會派一部分人默默地來到京城,這些人都會是藍芷僮手中最堅實的力量。
魏常寧和江妙言對視一眼,江妙言忽然說道:“如果你們聽我一句勸,最好還是放棄你們心中所想。平王世子,其實你想一想,這麽多年你都過來了,為什麽現在卻突然變得這麽急迫,而三公主,你要知道這裏是金國,不是你那彈丸小城的沙國,你們沙國哪怕全國動亂,在我們看來也像是菜雞互啄,但是金國如果發生動亂,那將是數萬萬將士和百姓的災難!”
聽到江妙言直接說沙國打仗是菜雞互啄,魏常寧直接勾了勾嘴角,就是俞玄奕都差點沒忍住,生氣的隻有藍芷僮一個人。
雖然藍芷僮一直對沙國很憎恨,但人就是這樣,我所有的不好都隻有我一個人能說,別人不能詆毀絲毫。
所以藍芷僮氣得臉都紅了,沉默半天,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是嗎,可終究金國皇帝的血脈中,將會有沙國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