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 打麻將
等到了包間里,剛一打開門,蘇寒就聞到了濃濃的煙味,雖然這裡有新風系統,但是煙味還是沒那麼快散掉,更何況還有人一直在抽。
再一看,裡面已經開了三桌了,都是同學。
「蘇寒,這裡!」陶毅在那叫喚著。
看到陶毅叫自己,蘇寒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順手還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陶毅的邊上。
陶毅坐在那也沒個正行,襯衫被他拉扯的,都能看到胸口的肉了。
瞄了一眼,蘇寒調笑道:「你是不是該減肥了。。。兩個胸都有B罩杯了吧。」
陶毅難得臉一紅,小聲道:「老子要是沒女朋友,還可以自娛自樂,你能啊?」
蘇寒鄙視的看了一眼陶毅,「你這都抽了這麼多煙了?什麼時候來的啊?吃飯了沒啊?」
「下午就開始了啊,晚飯直接點的菜送過來的。」陶毅不以為意的說道。
「夠敬業的啊!贏了多少?」蘇寒問道。
「贏?你是不知道啊,我今天是夠背的啊!」陶毅砰的一聲推倒兩張牌,大吼了一聲「吃!」
「這麼大動靜幹嘛?」蘇寒皺了皺眉頭。
「靠,我都多少付牌沒吃過了,好不容易吃一個,還不給我興奮下啊!」陶毅激動的看著手裡的牌,捅了捅蘇寒,「看看,我這個有戲啊!」
蘇寒雖然不是很會,但是基本的規則他懂,以前玩過也經常輸,但是那時候是他記性不好,他記不住牌,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腦子比以前靈光了許多,他就這麼看了下就知道陶毅為什麼會輸了,上家的牌控的太死了,他根本沒機會吃牌,只能靠碰或者自摸,而上家卻有人給他喂牌,有意思了啊。
蘇寒又看了幾圈,就發現陶毅上家的女同學經常摸摸鼻子或者耳朵,而每次做了點小動作之後,陶毅對面的男同學出的牌就是她要的,這兩人要是沒鬼才怪事了!
這陶毅個缺心眼的,蘇寒都看的無語了,這麼明顯他都沒看出來,一桌上就他一個冤大頭啊。
看著女同學端起杯子里的飲料準備喝,蘇寒的手指頭動了下,就看到好好的杯子突然的就裂了,嘩啦一下一杯飲料全灑在了女同學的身上,手上還不小心被劃了個小口子。
這麼一來,這桌麻將也打不下去了,女同學慌忙的就要去房間里換衣服,打了個招呼就跑了,桌子上也都是飲料,叫了服務員過來打掃,陶毅直接插到別人的桌上玩去了。
看了幾副牌,陶毅這回是沒什麼問題了,蘇寒就準備離開了。
「蘇寒,打幾圈?」陳雷看到蘇寒要走,叫住了他。
蘇寒轉頭看向陳雷那邊,剛剛還四個人的,現在就剩下三個人了,這是三缺一了?可是怎麼會想到找自己呢?
他再一看,除了自己,好像也沒其他空的人了。
蘇寒猶豫了一下,三缺一自己要是走了是不是太不好了,可是看到陳雷,蘇寒又不是非常想和他玩,還在猶豫的時候,何曉偉不陰不陽的來了一句,「是不是沒錢玩啊?記我的帳吧!」
這話說的,別說蘇寒現在有錢了,就是以前窮的時候他也不會記別人的帳啊,再說了,這要真是玩起來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蘇寒笑了笑,坐到了桌子前,「我有錢的,玩多大的?」
「二四六的吧。」
「兩塊、四塊、六塊?」
「兩百、四百、六百!」
「。。。」蘇寒雖然不在乎輸點錢,但是聽到玩的這麼大還是有些驚訝了,這麼玩下來,如果來個清一色那一把輸贏就得好幾萬了。。
「沒問題吧?」陳雷問了下。
坐都坐下來了,要是聽到這麼大的金額就跑了,那也太慫了啊,蘇寒怎麼可能會做這事,他搖了搖頭!
「那開始吧!」陳雷摁了下自動麻將桌上的開關。
蘇寒的確是有很長時間沒玩過這個了,就算是玩也都是很小的,娛樂性的,這剛上手就連點了幾炮。
好在對方都是小屁胡什麼的,輸的不多,等蘇寒玩了兩圈,基本就得心應手了,這個要記牌算牌,放在以前,蘇寒的腦子是絕對不夠用的,現在蘇寒發現還真沒什麼難度,發現是別人要的牌,蘇寒就是放在手裡不出,不點炮就是陪玩,其他人偶爾的一個自摸,他也能輸的起。
看蘇寒輕鬆的模樣,陳雷和何曉偉對視了一眼,開始有了小動作,也不要別人放炮了,都靠自己自摸,這麼一來,蘇寒輸的開始多了。
這何曉偉和陳雷兩個人就是想讓自己輸錢啊,看著約定好的四圈就要到了,蘇寒開始認真起來。
三萬!
碰!
二條!!
胡了!!
蘇寒手中的牌一攤開,得意得看著陳雷,他算是想明白了,想要活得好就不要太低調,剛剛那藏拙就壓根沒必要,否則什麼阿貓阿狗都會來欺負自己,就算自己顯示了武力也無濟於事,那麼就打垮對方。
每打一次牌都能想一次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習慣了小心翼翼,不敢張揚,不敢肆意,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扮豬吃老虎么,最後會不會成為豬真得被吃掉?
八萬!!自摸!!
一筒!!碰碰胡!!
杠上開花!!自摸!!
連續贏了幾次的蘇寒沒有任何的得意了,贏了一隻跳樑小丑,好像也沒有什麼好開心的。
陳雷和何曉偉兩個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們都不知道蘇寒怎麼突然就轉了財運了,而且兩個人聯手都沒弄過蘇寒。
約好的四圈結束,陳雷和何曉偉再不情願,也是願賭服輸的,只是那臉黑的像是要滴下墨來了,蘇寒無視他們,拿著厚厚的幾沓鈔票,隨手就扔了一大半給陶毅,「吶,分紅!」
陶毅驚訝的看著蘇寒,「贏了這麼多?」
「嗯,今天運氣好,一會你請大家吃宵夜啊!我就先走了!」就這麼玩玩又兩個多小時過去了,蘇寒估摸著小白得著急了,他和陶毅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包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