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又冒出一樁人命
拎行李正準備回B校區宿舍樓,碰上夏禪家的車停到了校門口,司機正打開後備箱往外搬她的行李,大小姐戴著個墨鏡站在旁邊當甩手掌柜。
這什麼情況?又來一個練膽兒的,還是真陪本姑娘來壯膽兒的?
自然又給保安攔在門口不讓進,夏禪只管把學生證甩給保安,在那兒噘起了小嘴,透過墨鏡都能感受到那種不耐煩的勁兒。今天這是怎麼啦?以前的夏禪小妮子高冷歸高冷,斷不會這樣使小性子為難保安呀。
她家的司機擱那兒跟保安解釋,可能言語有些不妥當,都快吵起來了,看到保安攛掇著往外趕司機,嘴裡還說「你讓她自己來說,要不長著嘴是幹嘛用的?」
我趕緊把行李箱丟給阿土,跑過去跟保安說:「對不起,她也是我一個宿舍的,我昨天先給她打的電話。」
保安翻著白眼:「擱這兒裝什麼!還請兩回代言人了,自己不會說話呀?」
司機準備往上沖,我趕緊悄悄拉住了,暗暗說了聲「還是讓我來吧。」
上前討好地跟保安說:「保安大哥消消氣,我那同學真不是故意要這樣的,她叫夏禪,是跟我們一起住B區301宿舍的室友,剛做了聲帶手術,不方便講話,您就別跟我們一般計較了,麻煩請確認一下,我們剛好一起去宿管處補辦手續。」
保安聽我這麼說,瞥了眼站在旁邊,已經取下了墨鏡的夏禪,又拿起學生證在系統里查了下,抬手放行「進去吧。」
我忙跟保安說「謝謝大哥」,又跟夏禪家的司機說「行李交給我們吧。」免得回頭保安不給他進,又起什麼爭端,還不如自己先一步把他打發走。
夏禪重新戴上墨鏡,趕我前頭進了校門。司機只好把行李推給我:「同學,那就麻煩你了。」我笑著搖搖頭,接過行李趕緊往校園裡走。
夏禪踩著她的高跟鞋,搖曳多姿地走在前面,阿土、我兩個一人推一個大行李箱跟在後面。才走出保安視線,夏禪就站前頭不動了。
阿土推著自己的行李箱從旁邊過,招呼著:「走呀,咋停這兒不動了?」
我看了夏禪一眼,推著她的行李箱繞開點走,前方高能預警,不得不防。
果然,才走不到幾步,一雙纖纖玉手直伸過來,猩紅的尖指甲在大太陽底下,映出慘絕人寰奪目的光,我一個躲避不及被掐個正著。
「我掐死你這隻臭苗,胡說什麼剛做聲帶手術?你這是咒我咧,咒我咧,還是咒我咧?」沒錯,紅指甲的主人就是夏禪,此刻正掐著我脖子死命搖晃著,怪我在校門口為什麼騙保安說,她剛做了聲帶手術?
阿土停住跨坐在行李箱上,一種看好戲的姿勢,這個盡挑事兒、唯恐事情鬧不大的主兒,此刻嘴裡還嗶嗶:「喲,你倆這是要撕?先說好我可誰都不幫。」
我聞言拍拍夏禪,朝著旁邊偷使個眼色,她會意地鬆開了手,我們倆一起朝阿土逼近,異口同聲地說:
「我們想手撕你這個挑事精,站住,別跑!」
這劇情反轉讓阿土下巴快掉沒了,丫反應也挺快,蹦起來拖著大行李箱跑得嗷嗷的,大長腿兒就是好,一下子就把距離拉開了,其實我們站原地根本沒挪腳。
我看了眼夏禪:「你咋回事兒?明知現在非常時期,還去惹保安做什麼?怕他們太輕鬆就讓你進學校來嗎?」
夏禪在陽光下攤開那十個紅手指甲兒,細看了下悠悠地開口:「姐姐我最近心情不爽不想說話,再說不是看見有你在,現在我不也好好地站在這兒了嘛。」
姐們也太有個性了吧,這說話的腔調,我都要被她氣笑了。
「走吧,先回宿舍,我們剛幫你打包了清湯抄手,別等久了湯汁兒都沒了。」
「是我們常去的那一家?早上出門沒胃口,別說這會兒還真餓了。」夏禪也不管自己的行李箱,踩著高跟叮叮地自顧朝前走了。
我折返去推她的行李,得咧,你是女神只需要負責美,體力活兒交給我就好啦!
心說,反正有輪子,推著往前走就行,也不費什麼勁兒,但我很快就為這話打臉了。因為前邊就到宿舍樓,沒有電梯只能爬樓梯,有輪子也不管用。
夏禪這箱子里都裝了什麼值錢東西?這麼死沉沉的,我一級一級台階往上挪,快把吃奶的勁兒都用完了,還好我們住4樓,要是再爬兩層,真要死給她看了。
宿管阿姨還是不在,整個宿舍1、2、3層也都沒碰到人,我終於憑一已之力把行李箱給拖進了402宿舍。
夏禪已經坐在書桌旁邊吃上了,阿土癱在九月床上,大長腿架在床桿上。
我把箱子往床邊一靠,倒在夏禪床上,且讓我先歇一歇,快累虛脫了。
這才在床上躺倒不過片刻,就聽到有警笛聲在校園內呼嘯而過,我給這刺耳的聲音吵得立刻沒了疲態,差點從床上鯉魚打挺地躍起,湊近窗戶邊去瞧,卻只看到了警車的后尾燈,一路往校辦去了。
阿土和夏禪,不知何時也擠過來窗邊,見我回頭問:「這又是出啥大事了?連警車都直接這麼響著警笛開進來了。」
我也就看見個警車屁股,要問我出啥事了,我哪知道呀,剛不也擱床上躺著,一直跟你們這倆貨在一塊兒嘛。
別吃抄手了,也先別想著整理房間了,剛好不要去宿管處補辦假期入住申請嘛,乾脆先溜去校辦看看,到底發生啥大事了?
夏禪已經坐在書桌旁邊吃上了,阿土癱在九月床上,大長腿架在床桿上。
我把箱子往床邊一靠,倒在夏禪床上,且讓我先歇一歇,快累虛脫了。
這才在床上躺倒不過片刻,就聽到有警笛聲在校園內呼嘯而過,我給這刺耳的聲音吵得立刻沒了疲態,差點從床上鯉魚打挺地躍起,湊近窗戶邊去瞧,卻只看到了警車的后尾燈,一路往校辦去了。
阿土和夏禪,不知何時也擠過來窗邊,見我回頭問:「這又是出啥大事了?連警車都直接這麼響著警笛開進來了。」
我也就看見個警車屁股,要問我出啥事了,我哪知道呀,剛不也擱床上躺著,一直跟你們這倆貨在一塊兒嘛。
別吃抄手了,也先別想著整理房間了,剛好不要去宿管處補辦假期入住申請嘛,乾脆先溜去校辦看看,到底發生啥大事了?